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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開車來到郊區,後備箱的工具也十分齊全,杜華帶頭挖坑,假道士來了也沒有閒着,幹得十分起勁,而那倆娃娃就放在一旁。
任川看着那挖坑的倆人,沒有任何上手幫忙的意思。
反倒是他對那倆瓷器娃娃感興趣,之前他心裏就全是疑問了,但一直都沒有來得及問,趁着現在他疑惑的看着秦昊問道:「耗子,剛才搬不動,是因為這倆娃娃不想走的緣故還是啥?」
「連影子他們三人一起上手都搬不動?」
秦昊點頭:「不能留了。」
「當初我看到那隻女娃時,本來想着給他們家留個善緣,為他們的後世添一對龍鳳胎,畢竟能找到他們家,也是一種緣分。」
「結果沒想到事情演變到了這一步。」
「既然它們已經沾染了血氣,就不會罷手了,留着只會害人,還是讓他們真正的入土為安吧,或許這才是他們的歸宿。」
聽到這話,任川的表情當即就變得古怪起來:「呃,耗子啊,雖然說作為兄弟,我不應該拆你的台,但我還是要說。」
「他們倆作為陪葬俑,不是早就入土為安了嘛?」
「他們的出土,那也只能算是被後人打攪了清寧,現在咱們只是把它們倆再埋一次,這應該不算是入土為安了吧?」
「……」
這他喵的是個槓精吧?
秦昊無語的看着任川,解釋道:「作為陪葬俑,真的是叫入土為安嗎?」
「那不過是作為陪葬的存在,對於它們來說,只有殘忍,何來的安定之說?」
「而且這個俑裏面,被灌入的全都是水銀,沒有打破外面的罐子,它們永遠都不能真正的算是入土為安,只能說是無盡的殘忍吧。」
聞言。
任川本來還想再槓一下的,但一旁的黃胖子卻是點頭,十分贊同秦昊的話:「我倒是覺得耗子說得對,用活人陪葬,本就慘無人道。」
「何來為安一說?」
「再說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古人那群有錢有權的變態,他們用活人陪葬的目的是什麼,是死了也要伺候他們的意思啊。」
「說白了,還是奴隸。」
「怎麼安?」
任川聞言,倒是點了點頭:「那要照你這麼說的話,倒也是這個道理。」
秦昊無語的看着他們倆,雖說黃胖子說得不具體,但也有點那個意思,反正這裏面的東西很複雜,秦昊也懶得跟他們解釋。
他們能想通就好。
不多時,杜華擦了把額前的汗珠,對秦昊道:「秦少,坑已經挖好了,現在要我們怎麼做?」
「把它們並排放好就行。」
「嗯。」
杜華應了一聲,叫上假道士一起上手,很快就按照秦昊說的擺好,然後從坑裏跳了出來,回到秦昊身邊。
秦昊負手而立。
看着坑中的兩隻陶瓷陪葬俑,淡淡的道:「你們的遭遇我很同情,但你們已經離開這個世界很久很久了,現在這個時代,不是你們的歸宿。」
「我不滅了你們,但你們的怨氣也該散了。」
「去吧。」
所有人都是疑惑的看着秦昊,該說不說,現在秦昊的舉動看上去有點像個神經病啊。
跟那倆瓷俑說話?
鬧呢?
那倆玩意兒能聽懂嗎?
特別是那假道士,更是沒把秦昊現在說的話當回事兒啊,這跟吹牛逼有什麼區別,那倆玩意兒要是都能聽懂的話,他就不做這一行了!
畢竟他做這一行的原因也是不相信這世界上有什麼神神鬼鬼的東西。
若真有的話,他還做這一行騙錢,不是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