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
小
中
大
幾日沒洗澡,沒換衣裳,看着同僚那蹙眉的模樣,焦林不得不出來。
「多要些人!」
焦林很謹慎,此次出行要了百餘軍士跟着。
百餘軍士,而且他是在光天化日之下,人多的地方行走,刺客出手的成功率太低了。
為了不暴露出來,他選擇了步行。
周圍看着沒什麼異常,焦林知曉,國丈的人定然就在人群中。
就等着刺客出手,不管成功與否,抓捕刺客。
做了人家的狗,不,是想做人家的狗,就得有做狗的自覺,該當炮灰時別猶豫,否則你只能去做一坨屎。
他看到了一張女人的臉,普通的一塌糊塗。
目光轉動,他看到了一個認識的人,是楊松成那邊的人。
那人衝着他微微一笑。
這是暗示。
好好做,成功了,少不了你的好處。
這便是富貴啊!
焦林覺得渾身發熱。
他知曉自己掃了楊玄的臉面,為此,只要他活着一日,楊玄就多丟臉一日。只要能度過這一劫,楊松成那邊絕對會厚待他。
不為別的,就為了羞辱楊玄。
看,毒打你北疆會館管事的焦林還在滋瀾的活着。
大佬對弈,他成了棋子。
身不由己啊!
焦林渾然忘卻了自己當初主動抱大腿的事兒。
一路緩行,直至到了一處宅子。
從軍多年,大多時日焦林都在長安,都在金吾衛。
金吾衛管着長安治安,看似個苦差事,可那是上面苦,下面的焦林等人滋瀾着呢!
有人犯事兒,拿下!
想要自由不?
想!
給錢!
貴人犯事兒就更爽了,一般情況下,他們會積極主動的給錢,惟恐你不要,想要人情。
對於貴人而言,能用錢財解決的事兒,那不叫事兒。而要記人情的事兒,才是大事。
靠山吃山,這些年焦林沒少收黑錢,積累下了偌大的家業。
進去後,焦林吩咐道「看好周圍,但凡不對就示警。」
這裏周圍都有人,而且他擺明了戒備的姿態,楊玄的人若是要出手,就得冒着被抓獲的風險。
一方面,焦林希望楊玄的人知難而退;另一方面,他又希望楊玄的人動手,如此,富貴榮才能滾滾而來。
「富貴,險中求啊!」
他在洗澡。
國丈在喝茶。
「國丈,焦林出發了。「
幕僚進來稟告。
楊松成點頭,「楊玄遠在北疆,要想拿他的把柄很難。此事便是個機會。焦林那裏要叮囑,好處只管許諾。只要能引出北疆的刺客,拿下他們,據此造輿論!」
「國丈放心。當街刺殺大將,這形同於謀反!「幕僚微笑,「老夫本擔心焦林不敢,誰知曉他竟然主動請纓,此人,堪稱是是果決啊!」
「為了榮富貴豁出去了而已。」楊松成見慣了這等人,「對別人狠,對自己更狠,這等人才能成事。說實話,這等人老夫年輕時見得最多,他們知曉自己要什麼,為此,願意豁出一切。這等人,不可為友……」
他看着手中的水杯,「可為狗!「
為友,風險太大。
為狗,就得看主人的駕馭手段。
「他這是想富貴險中求,那麼,便成全他!」
楊松成說道「這幾日,讓他在外面多轉悠,咱們的人盯着。」
「是。」
看着幕僚出去,楊松成說到∶「狗太多,也是一種煩惱!」
……
第一日,平安無事。
焦林回到金吾衛,見眾人在討論北疆戰功的事兒。
(本章未完,點擊下一頁彩繼續)
毫無疑問,破坤州的功勞能值一個國公,可楊玄已經是國公了,難道疊加?
說到疊加,這幾日有件趣事,鄭琦和梁靖再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