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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將軍的援軍到了,韓大將軍的援軍到了!」
「你們這些混蛋,一個個必將死無葬身之地!」滿身鮮血的蘇全忠發出了瘋狂的大笑聲。
顯然,蘇全忠這個時候也將這一隻兵馬當成了韓信的大部隊。
「小弟!快去找將軍,不要和這混賬糾纏!」孟文面沉如水,拉住還要拼命的孟武道。
他們兩個人,同樣是將這股人馬當成了韓信的兵馬,以為是韓信的兵馬已經殺到了。
一想到韓信的兵馬殺來了,他們心中同樣也慌了。
這個時候眼看蘇全忠就剩下最後一口氣了,頂多再剩下十回合的時間,他們兩個人或許就可以將蘇全忠斬殺當場,但這個時候來不及了。
或者說這個時候,他們哪裏還顧得上一個區區的蘇全忠。
雖然通往寧平郡的道路不止一條,但也只有懸馬古道這一條路有運兵車可以通行,也只有這一條道路適合大規模兵馬行進。
其他的道路,崎嶇難行,就算是勉強從其他的道路行軍,但沒有運兵車,再加上道路的原因,這個時候根本不可能兵馬到來。
因此,所有人都下意識的以為這一支兵馬是韓信的兵馬。
但卻唯一沒有料到,陸地上的情況確實是這樣,可如果走水路那就不一定了。
李存孝的老泰山雖然將其幫眾全部交給了李存孝,並依靠這個機會完成了由江湖人走向官員的改變。
不過,有之前幫會的底子在,他們在這大河之上餘威猶在,神不知鬼不覺,騙過了李石開他們調集了一批船隻,從而幫助韓信派出這一支兵馬神不知鬼不覺的走水路,到達了寧平郡之內。
而這一隻兵馬,也是韓信配合管仲引蛇出洞的底氣,同樣是韓信能夠安心在懸馬古道放水,甚至是放海的底氣所在。
後軍被殺的潰不成軍,入城的李石開在信息嚴重不對稱的情況下,也不敢久戰,連續的攻城戰之後他的士兵早就疲倦不已,要真是韓信的大部隊的話,只有全軍覆沒的一個下場。
並且,那些世家奴僕武裝成的兵馬,很大一部分連盔甲都沒有裝備齊全,只是被裝了一杆兵器就殺了出來,這樣的兵馬的戰力可想而知。
之前打順風仗的時候還可以,但這個時候,在王忠嗣兵馬的攻擊之下,成為了最先潰敗的一隻兵馬。
而王忠嗣更是對他們敗而不殺,作為一代名將,他很清楚,想要擊敗一支敵軍,有的時候並不是最大化程度殺傷他們,而是留下他們的性命,更為有用。
在這些世家私兵的潰敗之下,再加上王忠嗣的有意驅趕,李石開的河東軍兵馬也受到這些潰兵的影響而走向了會亂。
可入城之後,河東軍兵馬分佈在城內各處,這個時候的李石開根本就無法有效的指揮河東軍。他能夠穩住的河東軍兵馬,也只有其中一部分而已。
並且,城內的殘軍雖然已經所剩無幾,但當聞聽援軍已經到來之後,在蘇全忠的帶領之下,軍心大振,拼着最後一口氣發起了反擊。
「呼!韓信怎麼可能會在這個時候來?」
「韓貴呀,本將只讓他攔那韓信十天,怎麼讓韓信殺了過來!」李石開氣的大吼道。
「李將軍,情況不對,韓貴將軍,除非全軍覆沒,否則就算是韓信自懸馬馬古道殺了過來,我軍也不可能事先毫無消息!」
「這隻兵馬,會不會不是韓信的兵馬?」諸葛老二在這一代的諸葛家中不愧有龍虎狗之中的雲虎之稱,眾人之中最為沉着的一個。
就算是片刻的時間,城中的戰局已經開始走向了糜爛,但他卻依舊可以冷靜的思考。
「不是韓信的兵馬,難不成會是衛關的兵馬?」
「但這也不應該呀,本將軍早已派出大量伺候觀察衛關兵馬的動向,幾處可供大量兵馬過河的岸邊,本將也安插了大量的眼線!更別說,各處渡口沿岸處,本將軍不知讓人往何中撒了多少暗樁,衛關的兵馬就算是出動,本將軍也不會毫無消息!」李石開有所猜測道,但下一刻他就自己否認了自己的猜測。
「這要是衛關的兵馬就好了!」諸葛老二搖了搖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