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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邊雖然有路過的人,但是剛才大傢伙可都看到了。
是劉茉莉突然暈倒了,人家作為好心人要把劉茉莉送到醫院裏面檢查。
如果說劉茉莉現在開口含救命的話,那些路過的人肯定會懷疑劉茉莉的身份。
但是劉茉莉如果任由許大茂把他帶進軋鋼廠裏面,到時候醫生沒有檢查出來他身體有任何問題的話。
許大茂也該懷疑他了。
就在劉茉莉猶豫不決的時候,一直等在旁邊的傻柱不得不站了出來。
傻柱自從上一次周小花失手之後就意識到許大茂這傢伙非常不容易對付。
如果說劉茉莉這一次真的被許大茂帶走了,那麼劉茉莉很可能將事情都交代出來,到時候傻住就會遇到大麻煩。
傻柱走上前推了許大茂一把說道:「許大茂,你小子在幹什麼呢為什麼要騷擾人家女同志啊?這可是光天化日,你覺得你自己現在當上了車間裏面的領導,就可以隨意欺負人家車間裏面的女工人了嗎」
許大茂最開始的時候愣住了,因為他並不覺得這個女人是一個女工人。
但是看到圍觀住戶鄙夷的眼神,許大茂明白過來了。
這是傻柱要把水攪渾了.
許大茂連忙說道:「傻柱,這件事情跟你沒有任何關係,這位女同志突然暈倒了,我現在要把他送到醫院裏面去,我這是在做好事。你現在竟然出來攔着我,你是不是想要謀害這位女同志呢?」
聽到許大茂的話,傻柱一時間竟然無言以對了。
許大茂壓根就沒有把傻柱放在眼裏面,在他看來像傻柱這種大老粗哪有資格跟他動手啊。
許大茂扭過頭,看着那些圍觀的住戶們說道:「大傢伙剛才已經看到了,確實是這位女同志突然暈倒了,是為了救他才把他扶起來,現在想帶他到我們軋鋼廠的醫院裏面去看病。
這個大佬粗都明白事情的原委竟然衝上來指責我,你們覺得他的做法合適嗎」
剛才事情發生的時候,大傢伙都在旁邊看着。
現在聽到許大茂的話紛紛點頭說道:「這位同志說的沒有錯,確實是這位女同志暈倒了,人家是做好人好事」
「這個長得黑乎乎的傢伙,一上來就不分青紅皂白,要指責人家,這件事情是他不對,我覺得應該跟人家道歉」
「是啊是啊,這位女同志也是的,既然生了病到醫院裏面檢查一下多好啊,如果說沒有其他的病,就可以安心的回家了,如果有病的話也可以在醫院裏面進行治療嗎」
聽到眾人的議論聲,傻柱頓時變得尷尬了起來。
他現在如果繼續蠻不講理,想要從許大茂手裏面把劉茉莉帶走的話,很可能會引起許大茂的注意。
但是如果任由許大茂把劉茉莉帶走,事情又有可能會暴露。
就在傻柱猶豫不決的時候,一個保衛幹事走上來了。
他看着許大茂問道:「許主任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呢?」
許大茂指了指傻住,然後說道:「你認識嗎?這傢伙就是以前給咱們軋鋼廠開出的廚師,這傢伙思想道德十分的敗壞。
我原來準備打算把這女同志帶到咱們醫院裏面看病的。
傻柱這傢伙竟然攔着他。是有意要謀害這位女同志」
傻柱被軋鋼廠開除的事情,當時鬧得人盡皆知。
保衛幹事聽到這話看向傻柱的眼神,頓時不對勁了起來。
他拎着棍子走到傻柱的跟前說道:「傻柱,你這是要幹什麼?你自己是一個壞人,經常幹壞事情,現在人家許大茂同志要做好人好事,你非單幫忙還在這裏拖人家的後腿,你覺得合適嗎?」
傻柱看到保衛幹事出面,當時就知道這件事情他已經沒有辦法攔下來了。
傻柱裝模作樣的走到劉茉莉,跟前壓低聲音說道:「這位女同志你放心,軋鋼廠裏面的人都是講道理的人,他們看病也非常的認真負責,如果你沒病的話,他們會直接把你送回去,並不會傷害你的,所以你就放心的跟着他們一塊去軋鋼廠醫院吧」
傻柱說這話的意思非常的明顯,他就是要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