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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張海洋和鄭桐受傷全都是因為鍾躍民。沒辦法鍾躍民只能把兩人帶到了醫院。
三人來到醫院,醫生和護士們立刻忙碌起來。張海洋和鄭桐被安排進了病房,進行各項檢查和治療。鍾躍民也在一旁接受着醫生的檢查,他的臉上、身上到處都是傷痕,看起來十分狼狽。
在治療過程中,鍾躍民看到一個年輕漂亮的小護士。他心中一動,想要調解一下緊張的氣氛,便對小護士說道:「美女護士,你看我們這傷得也夠慘的,能不能輕點啊?」小護士白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誰讓你們打架的?現在知道疼了?」
鍾躍民尷尬地笑了笑,說:「我們也是一時衝動,下次不敢了。你就大人有大量,別跟我們計較了。」
小護士根本不吃他這一套,她拿起針筒,狠狠地扎進了鍾躍民的手臂。鍾躍民疼得慘叫一聲,差點跳了起來。「你這也太狠了吧!」
鍾躍民抱怨道。小護士哼了一聲,說:「這是給你們的教訓,讓你們記住以後別再打架了。」
鍾躍民翻了個白眼。
他想不明白,為什麼所有人都跟他過不去。
從醫院出來,鄭桐和張海洋的臉色都還有些蒼白,他們身上的傷雖然經過處理,但依舊隱隱作痛。兩人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猶豫和擔憂。
終於,鄭桐鼓起勇氣開口說道:「躍民,我們我們不想再跟着你了。每次跟着你都受傷,我們實在是怕了。」張海洋也在一旁點頭表示同意。
鍾躍民一聽,臉色頓時沉了下來。他瞪着兩人,嘲諷道:「怎麼?你們這就怕了?一點膽量都沒有。不就是受了點傷嗎?至於這麼膽小嗎?」
鄭桐皺着眉頭說:「躍民,這不是膽小的問題。我們不想再因為你的衝動而受傷了。我們也有自己的生活,不能總是這樣提心弔膽的。」
張海洋也說道:「躍民,你就聽我們一次吧。別再惹事了,我們也不想再被卷進麻煩里。」
鍾躍民看着兩人堅決的表情,心中既憤怒又失望。他冷笑一聲,說:「行,你們要走就走。我鍾躍民不需要膽小怕事的朋友。以後你們別後悔。」
鄭桐和張海洋互相對視一眼,眼神中都流露出一絲決然。他們沒有絲毫猶豫,轉身就跑。他們的腳步飛快,仿佛生怕鍾躍民會追上來。
開玩笑,他們跟着鍾躍民混,確實是想占點便宜,但是可別想把小命丟在這裏。他們可不想再捲入鍾躍民那些麻煩事當中,受傷的滋味實在不好受。
鍾躍民看着他們迅速遠去的背影,氣得滿臉通紅。他指着他們大罵道:「你們兩個不講義氣的傢伙!虧我平時對你們那麼好,關鍵時刻竟然丟下我不管。你們等着,以後別求我。」
然而,無論鍾躍民怎麼罵,鄭桐和張海洋都沒有回頭。他們越跑越遠,很快就消失在了街道的盡頭。
鍾躍民無奈地放下手,心中充滿了憤怒和失望。
鍾躍民此時也沒辦法了,別看他整天咋咋呼呼的,其實是個沒腦子的傢伙。
要知道,在原著之中,鍾躍民的父親職務是最高的,結果鍾躍民的日子過得最慘。
這時候,鍾躍民想到了一個人——黎援朝。
要是京城大院子弟裏面,黎援朝絕對算是頭一號人物。
這傢伙之所以出名,並不是因為能打,而是腦瓜子夠用。
在這走投無路之際,鍾躍民想到了一個人——黎援朝。要是京城大院子弟裏面,黎援朝絕對算是頭一號人物。這傢伙之所以出名,並不是因為能打,而是腦瓜子夠用。
鍾躍民急忙找到黎援朝,如同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他急切地說道:「援朝,我又惹麻煩了。你可得幫我出出主意啊。」
黎援朝微微皺起眉頭,聽鍾躍民講述了事情的經過。他沉思片刻後說道:「躍民啊,你這事兒確實不好辦。不過,也不是沒有辦法。你可以用錢來解決,收買那個石茂。」
鍾躍民皺着眉頭,滿臉疑惑地說:「援朝,我覺得石茂那麼喜歡周小蘭,肯定不會拿我的錢。他對周小蘭的感情看起來很真摯,怎麼可能會被錢收買呢?」
黎援朝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