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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劉海中的話語中,他已經猜出來了。
那個何文遠擺明就是想要陷害自己。
對於這種熊孩子,王衛東只有一個想法。
千萬不能放過她!
這個年代,這種行為,一旦被定罪的話,那可是要蹲笆籬子的!
就連三歲小孩也明白這些
何文遠一個已經上初中的女孩,自然清楚的很。
她睜着眼說瞎話,肆意誣告,擺明是想置王衛東於死地。
這事說什麼都不能放過。
於秋花那邊,只能說聲對不起了,誰讓她教女無方呢?
此時何文遠並不在大院內,她早就逃之夭夭了。
心滿意足的回到了自己家,脫了鞋子,就往炕上爬去。
她的姐姐何文惠還點着小油燈在看書。
見何文遠回來,忍不住道對她說道:「文遠,你去把腳擦一下,剛脫鞋就上炕,被子都給你弄髒了!」
何文遠哦了一聲後,乖乖的跑去擦腳去了。
過了一會,擦完腳回來的何文遠看到還在用功學習的何文惠,心中蠢蠢欲動。
自己幹了那麼大的事,不嘚瑟一下的話,總感覺不得勁。
於是她便湊到了何文惠身前,道:「姐,我跟你說個事情。」
何文惠頭也不抬的說道:「你說!」
「就在剛才,我給了那個姓王的一個教訓!」
何文惠手上的動作一滯,她放下了手上的筆,皺着眉轉頭向何文遠問道:「怎麼回事?」
何文遠嘿嘿一笑,道:「姐,你恐怕不知道吧?今晚那個姓王的帶了個女人回來,我聽人說,好像是他的未婚妻來着,長得倒還不錯,就是眼神不大好,竟然瞧上了姓王的!
剛才我出去的時候,這傢伙正守在浴室外邊,跟他那未婚妻說話,我一看他的模樣就來氣,就跑到胖大爺家,說這傢伙耍流氓,偷看別人洗澡。
那胖大爺倒也挺仗義的,聽了後,二話不說就叫上街坊鄰居抓流氓去了!
我親眼看到那傢伙被打了好幾下,實在太解氣了!」
何文惠聞言,頓時嚇了一跳。
「文遠,你怎麼能這麼胡鬧?那人有沒事?」
何文遠撇了撇嘴,道:「能有什麼事?不就是挨了一頓打嘛,還便宜他了呢!」
何文惠鬆了口氣,忍不住用手指戳了戳何文遠的頭,道:「你就盡給咱家惹事吧!要讓媽知道的話,肯定又會教訓你!」
「是他先惹我的!他不惹我能有什麼事?」何文遠硬着脖子說道。
何文惠對此只是搖了搖頭,並沒再說什麼。
在她看來,這只是小孩子瞎胡鬧,能有什麼事?
頂多跟人道歉賠禮就是,以前不也這樣?
就在此時,耳邊突然傳來了敲門聲,緊接着於秋花的聲音就從另一邊響了起來。
「文惠,去開門看看是誰。」
「知道了,媽!」
何文惠麻溜的從炕上下來,套上外套就往外走。
「這麼晚了,是誰呀!」
外頭的人沒有說話。
當打開門,看到外面站着的兩名穿制服的公安同志,以及他們身後烏泱泱的街坊鄰居們。
何文惠整個人都驚呆了。
「同,同志,有什麼事嗎?」
「你好,麻煩把何文遠,還有於秋花女士叫出來一下。」
這時何文遠剛好從裏邊探出頭,聽到這話後,身子一軟,要不是扶着牆,整個人就癱倒在地了。
至於何文惠,她哪曾經歷過這種事啊,忙朝着裏邊大喊。
「媽,你出來一下!」
於秋花此時已經穿好衣服,就算何文惠不叫,她也打算出來看看。
母子五人全靠於秋花一份工資撐着,平時除了何文惠學習的時候會點一盞小油燈,基本沒怎麼開過燈。
於秋花的眼睛又有毛病,到了晚上幾乎跟失明人士一樣。
抹黑走出來後,她依舊沒有看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