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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手,大老劉,你趕緊放手,我要叫姐姐來。」
「大老劉,你不是個東西,趕緊撒手。」
何文遠和何文濤被王衛東提熘着,聽到要把他們送到派出所,一下子慌了手腳。
他們雖然都是熊孩子,平日裏無法無天的,也害怕被送進派出所。
「姐姐,姐姐,快來啊,大老劉要反天了!你快來啊!」
悽慘的叫聲劃破何家大院的寧靜,今天是周末,住戶們都貓在家裏,聽到叫聲紛紛跑了出來。
「誒誒誒,那不是劉洪昌嗎?這是怎麼回事,他竟然敢抓何文遠和何文濤!」
「哎呀呀,稀奇啊,劉洪昌往日裏就跟贅婿似的,給何家當牛做馬,何家人怎麼欺負他,他都不敢吭聲,今兒是怎麼了。」
「能怎麼,沒看到他腦袋上流血了麼,肯定是何家這兩個熊孩子乾的。」
何家大院裏,人越聚越多,住戶們都對劉洪昌突然支棱起來感到好奇。
在沒結婚前,劉洪昌便住進了何家大院裏,住戶們沒少看到他被何家的幾個孩子收拾。
有些大娘實在是看過去,還上前提點劉洪昌兩下,誰承想劉洪昌被何文慧迷住了,一心想當舔狗,被欺負了也壓根沒放在心上。也需要在他看來,他只要夠努力,把何家的幾個孩子當成自個的孩子對待,總有一天能夠感動他們,可是他不知道這個世界上有一種人叫做白眼狼。
但是現在的王衛東可不會慣着他們,任由何文遠和何文濤扯着嗓子嘶喊,就是不放過他們。
在人群中看到了二慶媽,王衛東從兜里摸出兩毛錢扔給二慶媽:「二慶媽,麻煩你去派出所報警,就說有人故意襲擊他人。」
二慶媽是個喜歡貪小便宜的,也是個見錢眼開的人,平日裏跟劉洪昌關係並不好,不過看到那兩毛錢,她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接過錢,笑道:「洪昌啊,都是住一個大院的,用得着啥錢啊!」
話這麼說着,可沒耽誤她把錢捅進兜里,轉身一熘煙的跑了,肥碩的褲腿都擰成了麻花。
王衛東見人越來越多,也放下了捂着傷口的手,讓大傢伙能看到他的慘狀。
何文慧正在屋裏伺候於秋華吃藥,聽到何文遠和何文濤的叫聲,她放下暖水瓶就慌忙不迭的奔了過來,擠進人群中,她看到了滿頭是血的何洪昌和被何洪昌拎到手裏的何文遠和何文濤。
「哎呀,洪昌你幹什麼呢?趕緊把文遠和文濤放下來,他們這個樣子多難受啊!」
何文慧一點都不關心劉洪昌,反而對文遠和文濤很上心,這讓王衛東不由撇撇嘴。
果然,舔狗舔到最後都是一無所有。
他現在也不怕何文遠和何文濤兩個人逃跑,就順手把他們扔到了地上。
「噗通」一聲,兩人都被摔得咧着嘴,從地上爬起來後,顧不得抹去身上的塵土,便跑到何文慧面前告狀:「姐姐,大老劉欺負我們,我們只是用石頭砸他了一下,又不是故意的,他就把我們抓了起來,你快替我們教訓他。」 …
「就是,大老劉實在太過分了,一點都不拿我們當他的弟弟和妹妹,姐姐,你快讓他給我們道歉。」
何文慧不傻,她對自己弟弟妹妹的德性了解得一清二楚,當然很清楚何文遠和何文濤是故意整劉洪昌的,不過她並不再準備說兩人做的不對,因為他們可是她的親弟弟妹妹啊。再說了,劉洪昌不就是被打爛了頭嘛,一個大男人,用的着跟小孩子計較嗎?
「洪昌哥,文遠和文濤不懂事,你罵也罵了,就把他們放了吧!」
說話間,何文慧便把何文遠和何文濤攔在身後。
王衛東差點被氣笑了,不懂事就能夠用石頭蛋子砸人?
幸虧他年輕反應快,換成那些手腳不靈活的,那麼大一塊石頭,還不得把人砸暈了。
「呵,何文慧,你說的的太輕巧了,換做你是被砸的人,你會不生氣,不用再說了,我已經讓二慶媽報告派出所了。」
「啥,你報警了,你,你.」
何文慧聞言嚇得臉色大變,她沒想到劉洪昌會這麼做。
雖然不情願,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