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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說傻柱是傻子,傻柱說自個不是傻子。
誒,那兩人就得掰扯明白了。
傻柱瞪大眼道:「秦淮茹同志,你什麼意思,你不好我錢,讓我在醫院裏等死,還是為了好了?」
秦淮茹衝着傻柱翻了一個可愛的白眼,走到傻柱的跟前輕輕拉起他的手,嬌嗔道:「你傻啊,你現在是易中海的養老人,易中海那老東西等着給你養老,怎麼可能會讓你死在那裏。這不是,他給你出了醫院費吧?你放在我家裏的錢,我好好的給你收着,等晚點咱們結了婚,那錢不還是你的嗎?」
說話間,秦淮茹的情緒發生了變化,似乎是生氣,又似乎是撒嬌,甩開了傻柱的手,轉過身去留給傻柱一個背影。
「我為了把錢給你留住,才捨棄臉面,充當惡人,沒想到你竟然埋怨我!可憐我的一片苦心,都被你當成了驢肝肺。」
「既然是這樣,我看咱們還是分手吧!」
不得不說,秦淮茹打了一手好算盤,在洗白了自己後,拋給傻柱的兩個選擇,對她都有利。
要是傻柱依然怨恨秦淮茹,秦淮茹便可以趁勢跟傻柱分手,也好自由自在的尋找自己的春天。
要是傻柱明白秦淮茹的『苦心』,原諒了秦淮茹,那麼秦淮茹以後還能接着吸血。
總之,秦淮茹已經立於了不敗之地。
秦淮茹似乎高看了傻柱,此時的傻柱在聽了秦淮茹的委屈後,心中已經充滿了愧疚。
「啪!」
傻柱甩了自個一記耳光。
他上前一步,拉住秦淮茹的胳膊,用力把秦淮茹攬在懷裏:「小秦姐姐,對不起,是我誤會了你,在這個世界上,只有你對我最好。」
傻柱好幾天沒洗澡了,身上散發出來的酸臭味差點把秦淮茹給熏暈過去,她強忍住沒嘔吐出來,嬌嗔道:「你啊,就是嘴上功夫,真到了動真格的時候,就不像個男人了。」
男人最怕的是什麼,就是怕被人說不是男人。
傻柱當時便直起了身體,大聲說道:「小秦姐姐,我傻柱是不是男人,你還不知道嗎?」
秦淮茹癟了癟嘴,就你那點本錢,還能算是男人?
她細聲細氣的說道:「那正好,我有件事需要你幫忙。」
「什麼事情?」傻柱感覺到有點不妙。
「還不是棒梗,他現在上了班,總得買兩套新衣服吧,要不然會被同事們恥笑的。」秦淮茹鬆開傻柱,眼角紅潤起來,面色悽苦:「你也知道我家的情況,哪裏有錢給棒梗買衣服啊,傻柱,我想再問你借一點錢。」
見傻柱面色為難,秦淮茹接着說道:「你放心吧,這次我肯定會還錢的,棒梗這個月的工資發下來了,我就還錢。」
傻柱有些為難:「小秦姐姐,咱們現在就跟一家人一樣,我怎麼會讓你還錢呢,只是...只是...我也沒錢啊!」
秦淮茹打量傻柱一眼,抿了抿嘴唇:「傻柱,易中海給你的飯錢呢?」
「啊?這你也知道?」傻柱愣住了,疑惑的看向秦淮茹,這女人也太會算計了吧。
秦淮茹意識到自己的失誤,忙解釋道:「我是聽一大媽說的,她回來後就滿院子嚷嚷,說她家不但給你出了藥錢,還給了你十塊錢飯錢。」
傻柱鬆口氣:「是這樣啊,一大媽也真是的,就幫我做了這麼一點小事,就滿大院嚷嚷,也不嫌丟人。」
他可不希望秦淮茹是一個滿腹心機的女人。
秦淮茹笑道:「馬上就到月底了,你這個月的工資馬上就能發下來,你就下把錢借給姐姐吧,你放心,我也不多借,就借六塊錢。」
四塊錢,確實夠傻柱一個人生活七八天的,傻柱見秦淮茹確實有困難,也就沒有多想,把錢拿出來交給了秦淮茹。
「傻柱,這個大院裏,還是你對我最好。」
秦淮茹拿到錢,便想走,卻被傻柱給攔住了:「小秦姐姐,這會棒梗沒有回來,咱們....」
說着話,傻柱朝屋裏使了個眼色,自從那天晚上嘗過賈家的饅頭,傻柱就忘不了那銷魂的味道,一直期盼着有機會再嘗一次,眼前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