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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許大茂那壞貨,又讓一大媽鏟了門前的青菜,這不是打易師傅的臉嗎?」
「是啊,易師傅是八級鉗工,在軋鋼廠里那是頂尖的,在咱們四合院裏也當了大半輩子一大爺,什麼時候受過這種氣啊。一時間受不了,也是很正常的。說起來,易師傅對我何雨柱是有大恩的,當年我爹拋下我們兄妹跟白寡婦跑了,是易師傅和一大媽在我們兄妹最艱苦的時候,伸出了援手。還有,後來,我被關進了笆籬子裏,又是易師傅把我扒拉出來的。做人不能忘恩,不能忘本,我應該去看望易師傅。」
傻柱看着秦淮茹眼睛一轉,縮了縮頭,小聲說道:「看望病人,總得帶禮物,你也知道,我身上沒有什麼錢,你能不能給我十塊錢....」
說完傻柱一臉希冀的看着秦淮茹。
他已經想好了,到稻香村買一盒點心,只用五塊錢,剩下的五塊錢,他這個月能吃幾頓白面饅頭。
連續吃了幾個月的黑窩窩頭,傻柱胃裏酸水直冒,眼睛發綠,也就是他身體結實,要不然早就扛不住了。
原本面帶笑容的秦淮茹聽到這話,臉色頓時暗了下來。
她長嘆一口氣,道:「傻柱,不是我不給你錢,只是那些錢被我存了起來,現在要是取的話,利息就沒了。」
「存了起來?小秦姐姐,當初你不是說那些錢,你準備在咱們結婚的時候,買家具的嗎?」傻柱聽到這話着急了,聲調提高不少:「你,你不會是又不準備跟我結婚了吧?」
秦淮茹瞪他一眼:「傻柱,你胡說什麼呢!我秦淮茹是那種說話不算數的女人嗎?這些年我對你的心意,你難道不懂嗎?我萬萬沒有想到,你現在竟然懷疑我!」
說着,斗大的淚滴,從她的眼眶中溢出,順着光滑白皙的面頰滑落下來,朴朴的落在地上,落在了傻柱的心中。
「小秦姐姐,你別哭了,是我不對,我不該不相信你!」
傻柱一陣心疼,伸手去抓秦淮茹的胳膊。
秦淮茹甩開他的手,冷聲說道:「傻柱,實話跟你說,那些錢是我準備留着生孩子用的。」
「生孩子?」傻柱愣了一下後,心中一陣狂喜,不可思議的看向秦淮茹:「你,你的意思是要跟我生孩子?」
「傻樣,除了你,還能是別的男人嘛?」秦淮茹小手捂着嘴,身子晃動兩下,嬌嗔道。
見傻柱已經興奮得在原地蹦跳起來,她嘴角勾起一絲冷笑,瞪着傻柱:「只是沒有想到,我在為咱們兩個的未來的打算,竟然會被你誤解,我的心,實在是冰涼冰涼的。」
「小秦姐姐,我錯了,我是個混蛋。」
「啪!」
傻柱說着話,狠狠的甩了自己一記耳光。
「好了,咱們是一家人,我還能生你的氣不成。」秦淮茹見成功渡過一次危機,也懶得跟傻柱廢話:「棒梗快回來了,我得趕緊回去做飯,就不跟你聊了。」
「好好好,你慢走....」
傻柱沒拿到錢,還挨了一記耳光,不過心中卻是美滋滋的。
他今年已經將近四十歲了,別的男人在他這個年紀,孩子們早就讀初中了,甚至有些還抱上了孫子(當然,許大茂那種不會下蛋的不能算在其中)。
傻柱做夢都想着能夠有自己的孩子,只是見秦淮茹的年紀也大了,感覺到再讓秦淮茹生孩子,會損害秦淮茹的身體。
六院的那個醫生曾經說過,女人超過三十五歲,再懷孕生孩子的話,對身體不好,甚至可能會有危險。
傻柱作為一個終極舔狗,當然不願意為了要孩子,讓秦淮茹冒這種危險。
現在秦淮茹竟然自個主動提出來,傻柱感動得差點哭出來。
推開門,屋內一片亂糟糟的,桌子上,椅子上都落滿了灰塵,傻柱也沒有在意,徑直走到櫥櫃前,打開櫥櫃。
他的眼睛頓時瞪大了。
櫥櫃裏本來有一個黑窩窩頭的,現在竟然消失了。
傻柱揉了揉眼,確定自己沒有看錯。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難道是鬧了耗子?
不能啊,櫥櫃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