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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得嚴嚴實實的,外面還用插銷插着,老鼠肯定打不開。
櫥櫃的外面也沒有老鼠洞.....
似乎想到了什麼,傻柱渾身一震,急忙跑進裏屋,從床頭的枕頭下翻出一隻手電筒。
輕輕推開開關,手電筒沒有發出亮光。
「該死,又壞了!」
傻柱伸出巴掌,在手電筒上「砰砰」拍了兩下,手電筒閃爍兩下,射出一道亮光。
「呵,要是不修理你,你就不知道誰才是大爺!」
傻柱得意的笑笑,拎着手電筒來到櫥櫃前,往裏面照去。
只是一眼,他便氣得牙齒咬得咯咯直響。
藉助昏黃的光線,可以清楚的看到,在櫥櫃的裏面被老鼠咬出了一個洞,洞順着牆蔓延出去,不知道通到了哪裏。
「該死的老鼠!」
晚上的口糧被吃了,傻柱氣得火冒三丈。
把櫥櫃搬到一旁,拎來暖水瓶往裏面灌熱水。
誰承想,洞口是在牆壁上的,暖水瓶的口即使傾斜,也沒有辦法倒進去。
傻柱情急之下,拎着熱水瓶往牆上潑去,掌心在急躁的情緒中已經黏濕,手掌突然滑了一下,熱水瓶直接撞在了牆上。
看上去,就像是傻柱為了泄憤,把熱水瓶砸到牆上一般。
只聽得哐蹬一聲,熱水瓶的瓶膽碎裂開來,熱水濺落到空中,傻柱猝不及防,被熱水燙到了右手。
一陣劇烈的疼痛,讓他忍不住抱着手掌痛苦的呻吟起來。
疼痛來得如此勐烈,以至於傻柱不得不蹲在地上。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傻柱這才從疼痛中掙脫出來,看着被熱水燙得鮮紅的手掌,他欲哭無淚。
強忍着疼痛,傻柱在屋裏翻找了起來,最終從抽屜里找到一盒牙膏。
傻柱欣喜若狂,打開牙膏盒,臉色頓時變了。
牙膏的盒子裏只剩下一塊捲成一團的牙膏皮。
他試圖擠了擠,卻沒有擠出一點。
懊惱的扔掉牙膏,傻柱看着空蕩蕩的屋子,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辦才好。
按理說,被熱水燙傷了,應該即時去醫院抹紅藥水。
沒有紅藥水,也能用牙膏替代。
但是現在牙膏也沒有了....
難道要找小秦姐姐借?
不,要是讓小秦姐姐知道我這麼笨,捉老鼠反被熱水燙到的話,肯定會笑話我的。
也許....
傻柱的腦袋中閃過一個名字:「易中海。」
易中海是八級鉗工,家底豐厚,再加上老兩口年紀大了,容易生病,家裏備了很多常用的藥物,肯定會有紅藥水。
另外,他正好可以在易中海家混一頓飯。
只是,易中海現在生病了,看望病人,總得帶一些禮物。
傻柱在家裏尋摸了半天,也沒有找到能送人的東西。
「有了,我記得閻埠貴家門口曬了幾條小魚,正好可以拿去送給易中海。」
傻柱閃身出屋,關好門後,躡手躡腳的往前院走去。
也是趕巧了,今天是黃小翠做產檢的日子,閻家全家人集體出動,家裏空無一人。
傻柱很容易便得了手。
一共五條魚,三大兩小,傻柱沒好意思全都拿走,只拎走了三條大的。
三條魚拎在手裏,傻柱的信心也足了起來,一路哼着小曲,來到了易中海家門口。
距離很遠,傻柱便扯着嗓子喊:「易大爺,擱家沒?我來看望你了。」
屋內。
易中海正躺在床上痛苦的呻吟,聽到傻柱的聲音,瞪了一眼一大媽。
「老婆子,你去把門關上,別讓傻柱進來。」
一大媽放下濕毛巾,疑惑的說道:「老易,外面那人可是傻柱,是你精挑細選的養老人,你這是生的哪門子氣?」
「呸!」易中海冷着臉說道:「我算是看明白了,傻柱就是個白眼狼。」
「這話怎麼說?」
「你想啊,我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