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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
傻柱陷入了猶豫之中。
一邊是能夠為他提供物質財富的易家。
一邊是心愛的小秦姐姐。
自從秦淮茹嫁到四合院,他就盯上了這個俏麗的媳婦兒,期盼着有一天能娶到家裏做老婆。
好不容盼到賈東旭死了,賈張氏卻跳出來反對。
賈張氏進了笆籬子,棒梗又不願意。
現在棒梗也同意了,就等着領證,他就能把這個小寡婦娶到手裏。
但是
傻柱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決定為愛瘋狂一把。
沒有易家,他還可以當臨時工,可以去碼頭扛大包。
沒有秦淮茹,他一天都活不下去。
就在傻柱要為愛犧牲的時候,易中海見傻柱臉色不停變換,心知不妙,開口道:「傻柱,你這次千萬別上秦淮茹的當,她之所以要跟你結婚,是因為棒梗因為偷了人家的飯店,飯店的老闆請了幾個大混子來收拾棒梗。秦淮茹是想讓你替棒梗頂罪的。」
這句話,就像是一盆冰水,劈頭蓋臉的澆在了傻柱的頭上。
把他澆了一個透心涼,心底的那座火山,瞬間熄滅了,只殘留了幾縷灰色煙霧。
傻柱下意識的想反駁一大爺。
但是,這些年來,秦淮茹每次主動向他示好,都是需要他背鍋。
就像當年的偷雞事件一樣。
傻柱因為秦淮茹一個眼神,莫名其妙的成了偷雞賊。
當時傻柱因為得到了楊廠長的賞識,正在想辦法晉升為食堂的小組長。
成為偷雞賊後,傻柱雖然因為有易中海的庇護,並沒有被送進派出所。
但是,偷雞賊的名聲卻傳揚了出去。
楊廠長就算是欣賞傻柱,也不會把食堂交給一個偷雞賊。
在隨後的十來年裏,傻柱因為背負着偷雞賊的名聲,徹底跟晉升無緣了。
要不然,憑藉他跟楊廠長的關係,早就成為食堂主任了。
想起往事,傻柱對一大爺的話,瞬間相信了幾分,整個人肉眼可見的坍縮了一大截。
傻柱抬起頭,目光中就像是夾雜了刀子似的,直勾勾的盯着秦淮茹。
秦淮茹心中有些發虛,輕輕攥住拳頭,抿了抿嘴唇說道:「傻柱,你,你別聽一大爺的,我這次是真心實意跟你結婚。」
如果換做以前,傻柱肯定相信了秦淮茹的話,只是現在他已經徹底清醒了。
「我問你,棒梗現在是不是躲在大院裏不敢出去?」
「是是.」
傻柱面灰如土,長嘆一口氣:「都說小寡婦聰明,我今天算是領教了,秦淮茹,你走吧,咱們從此一刀兩斷,再無瓜葛。」
秦淮茹聽到這句,咬着牙齒道:
「你以前不是一直說棒梗是你親兒子嗎?」
「現在棒梗出了事,你卻要跟我撇清關係。」
「呵,男人啊,都是這副德行!」
「我本來以為你跟那些別有企圖的臭男人不一樣。」
「現在看來,你們都是一路貨色。」
「都是看我是個小寡婦,想占我的便宜。」
「我呸!「
秦淮茹反客為主,把傻柱劈頭蓋臉罵了一頓,然後扭着屁股,仰着頭離開了易家,在離開的時候,還把門摔得砰砰作響。
秦淮茹這招叫做置之死地而後生。
她清楚傻柱的性子,傻柱就是個賤骨頭,你要是對他客客氣氣的,他非得蹬鼻子上臉不可。
但是,你要是把他罵一頓,他就會反思自己剛才是不是做錯了。
現在有易中海在旁邊,秦淮茹自知沒有辦法拿下傻柱,只能擇日再戰。
在此之前,當然得讓傻柱心生愧疚。
果然。
見秦淮茹氣呼呼的離開,傻柱心中頓時矛盾起來。
棒梗是他看着長大的,就跟他自己的兒子一樣。
現在棒梗遇到了麻煩,他理所應該幫忙。
從這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