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講,小秦姐姐並沒有錯
易中海見傻柱又呆愣在原地,忙給一大媽使了一個眼色。
一大媽走上前,拉住傻柱的胳膊,笑道:「來,讓娘幫你量一量,等明天給你做一件新衣服。這次咱們要把認親儀式辦得紅紅火火的,你身上的衣服太不合適了。」
傻柱身上穿的衣服還是何雨水結婚的時候,他偷偷用何雨水的彩禮從供銷社買的,藍色粗布衣衫,黑色褲子,衣衫和褲子都破了好幾個洞,並且,這陣子傻柱也沒洗衣服,看上去髒乎乎的,聞上去還有一股怪味。
聽到要買新衣服,傻柱頓時樂了起來,不再想秦淮茹的事情。
「娘,你對我真好。」
「呵,傻小子,你是我兒子,我不對你好,對誰好?」
易中海坐在椅子上,喝着茶水,看着兩母子其樂融融的樣子,眼睛眯成了一條線。
翌日。
「王嬸,你知道嗎?我們老兩口要認傻柱當兒子了。」
「乾兒子?呵,一大媽你們你前陣子不是才認了秦淮茹當乾女兒嗎?」
「咳,別在我面前提那個小賤人。這次可不是認乾兒子,是認親兒子。」
「親兒子?這玩意也能認?」
「誰說不能,傻柱現在已經改了名,叫做易雨柱。」
「易雨柱好傢夥!」
傻柱要改姓易,並且還要當易中海兒子的消息,就像是長了翅膀一樣,瞬間傳遍了整個四合院。
這年代雖然已經是新社會了,但是大部分住戶都是從舊社會走過來的,他們的思想依然很陳舊。
在他們看來,改掉了姓氏,就等於是背棄了祖宗,看向傻柱的眼神充滿了鄙視,有些膽子大的,還躲在傻柱背後偷偷議論。
「看到了嗎?前面那個人就是何雨柱。」
「不對,現在人家改名字了,叫易雨柱了。」
「哈哈,連自家的老祖宗都不認了,這人啊,跟禽獸沒什麼區別了。」
傻柱穿着一件新衣服,正興奮着呢,聽到議論聲,氣得臉紅脖子粗的。
轉過身,衝過去,就揪住了一個。
沙包大的拳頭揚起來,傻柱惡狠狠的說道:「只敢躲在背後議論人,看我不好好教訓你孫賊。」
一聲「孫賊」驚動了屋內的許大茂。
在以往,傻柱嘴裏的「孫賊」是許大茂的專屬稱謂。
許大茂背着手從屋內走出來,瞪着眼看向傻柱:「何雨柱不對,是易雨柱,你這是在幹什麼?當眾行兇嗎?當我這個小管事是擺設?」
看到許大茂,傻柱也顧不得教訓那人,扭過頭瞪着許大茂:「孫賊,你只不過是王衛東的一條狗,什么小管事啊,壓根就沒有得到街道辦的同意,整天在大院裏耀武揚威的,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個的樣子,就你也配當管事大爺。」
不得不說,還是傻柱最了解許大茂,一句話讓許大茂眼前發黑。
許大茂捏着眉心,緩了一陣後,冷聲道:「我本來不想跟連祖宗都不認的人說話,但是,大爺我今天心情好,不跟你一般計較,實話告訴你傻柱,再等一陣子,我就要當領導了。」
「就你這模樣,還想當領導」
傻柱本來想出言嘲諷一陣,見許大茂神情得意的樣子,頓時感覺到有點不對勁。
他放下那人,詫異的問道:「許大茂,你小子真要當領導了?」
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比能當着仇人的面炫耀,更令人高興的了。
傻柱的眼神,語氣,神情都讓許大茂渾身毛孔舒張,跟三伏天裏喝了冰凍的飲料一樣爽快。
許大茂雙手抱懷,腦袋揚起呈75度角,得意的說道:「那是當然,有位大領導傷勢我,已經決定抽調我到軍械研究所工作。」
「軍靴研究所?」傻柱怔怔的看着許大茂,片刻後,突然大聲笑了起來,笑得前俯後仰,笑得許大茂怒火中燒。
許大茂大聲說道:「傻柱,你笑什麼?」
「我笑你這是白日做夢!」傻柱強忍住笑,指着許大茂說道:「你只是小學畢業,到軍械研究所干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