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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淡淡的陽光灑落在四合院上空,為在寒冬中冰封了一個晚上的四合院帶來些許暖意。
住戶們陸續起了床,到中院裏打水洗漱,順帶着嘮嘮嗑,聊幾句閒話,空氣中充滿了歡快的氣氛。
不過這一切在一個人出現的時候,被打破了,這個人就是閻家的大兒子閻解成。
許大茂這個時候,已經得知了昨天下午發生的事情。
當時他心中十分的懊悔,懊悔沒有當時在現場,你想啊,閻解成當時誣陷王衛東跟於莉有一腿,他要是在現場的話,衝上去狠狠的抽閻解成幾個耳光,肯定能夠博得王衛東的歡心。
不過此時還不算晚,看到閻解成走過來,許大茂站起身冷聲說道:「閻解成,你小子還有臉來中院洗臉啊,你自個並不覺得丟人嘛,咱們大院裏的一大爺對咱們那麼好,你竟然敢誣陷他!」
閻解成翻了個白眼,啐口唾沫冷聲說道:「許大茂,那是我跟劉洪昌之間的事情,跟你有什麼關係?」
「當然有關係了!一大爺為了咱們四合院鞠躬盡瘁,有了他,咱們四合院裏才能如此的安定,每年才能拿到模範四合院的稱號,你對付一大爺,就是對付我許大茂!」
說着話,許大茂拎着臉盆子走上去,就要去教訓閻解成。
他相信,自己的舉動,總會傳到王衛東的耳朵中。
而且,許大茂跟閻家本來就有仇。
以前傻柱經常欺負許大茂,每次都把許大茂打得叫苦連天,按理說閻埠貴身為四合院的三大爺應該出面幫助許大茂,他卻因為畏懼易中海,所以選擇了袖手旁觀。
從那時起,許大茂就記恨上了閻家,只是以前沒有王衛東撐腰,他不敢對付閻家。
現在遇到了這個好機會自然不能錯過。
閻解成見許大茂衝過來,嚇了一跳,連忙躲在了媳婦劉玉華的身後。
他從劉玉華身後探出腦袋,看着許大茂說道:「許大茂,君子動口不動手!」
劉玉華長得五大三粗的,許大茂面對她還真是沒有一點勝算,只能作罷。
他冷聲說道:「閻解成,你放心,等你開始壘圍牆,我會在旁邊盯着你,要是你敢搗鬼的話,我再好好的收拾你。」
閻解成聽到這話非但沒有害怕,反而哈哈大笑起來。
「許大茂,你說啥傻話呢?誰會壘圍牆啊!」
許大茂皺起眉頭:「孫賊,你敢違反咱們一大爺的命令。」
「違反倒是算不上,但是要修牆,總得有材料啊。」閻解成說着話哈哈大笑起來:「現在咱們街道辦沒有錢,也就沒有辦法買材料,沒有材料,我就用不着修圍牆了。」
閻解成昨天晚上回到家後,憂愁得差點上了吊,他從出生到現在,就沒有幹過重活,現在卻要修圍牆,那豈不是跟要了他命似的。要知道修圍牆是泥瓦匠的活,這活可不是一般人能夠干下來的。
就在閻解成想着連夜跑路的時候,閻埠貴告訴他這個事兒,閻解成當時就開心了起來。
「沒有材料....就修不成圍牆....」許大茂一下子懵逼了。
圍觀群眾也愣住了,幾位正在刷牙的大嬸,差點把牙膏吞咽進肚子裏。
「是啊,我聽街道辦的王幹事說過,今年咱們街道里的貧苦戶足足增加了兩百多位,那麼多人要吃飯,街道辦就算是有錢,也會先考慮那些貧困戶,不會向着咱們四合院的。」
「是啊,修圍牆哪有救命關緊。」
「我看這次咱們修圍牆的計劃是行不通了。」
「讓閻解成這小子逃過一劫,實在是不甘心啊!」
....
閻解成在議論聲中,高高的昂起了腦袋,戰勝王衛東的感覺實在是太爽。
你是大廠長又能怎麼樣,你是一大爺又能怎麼樣,只要沒有材料,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也沒有辦法。
就在這個時候,外面響起一陣清脆的喇叭聲。
「叭叭叭」
四合院裏的住戶頓時愣住了。
「難道是一大爺回來了」
「肯定是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