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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偲子想起齊飛鴻以前和她說過的一些話,趕緊再次行禮:「原來是龍族上神鳧鸞前輩,晚輩不識前輩,失禮之處還請前輩見諒。」
鳧鸞還禮說道:「天夫人客氣了,齊兄是我恩人,我敬他為兄,夫人便不能稱我為前輩。如果夫人不嫌棄,也和齊兄一樣稱我一聲『鳧鸞』。」
天偲子行禮說道:「不敢。如不嫌棄,我便和夫君一樣,稱您為『鳧鸞兄』吧。」
鳧鸞哈哈一笑:「好。請問天夫人,齊兄是遇到什麼難事了嗎?為何晨劍要在這裏和他比試?」
天偲子對鳧鸞頗有好感,便將前事和鳧鸞簡單說了。鳧鸞聽完,嘴角露出一絲嘲弄之意,低聲和天偲子說一句「別擔心」,轉身就看着晨劍說道:「劍神,你也是上古時期的神,活了這麼多年,也算是見識過無數的興衰,難道還沒有死了稱霸九界的心?你今日難為齊兄,可知道什麼叫羞恥嗎?以大欺小,世人不齒。」
晨劍臉上表情看不到,但是他的眼神深處卻還是閃過一絲尷尬,大概他自己也清楚自己今日 逼着齊飛鴻和他比試有些過分了。他是修煉了無數歲月的上神,齊飛鴻只是一個下神,是晚輩,境界和實力明顯和他不在一個層次上,這樣的比試太過不公平。
鳧鸞不管晨劍怎麼想,接着說道:「你真要比試,便和我比試。我雖然恢復到神境不久,但我也算和你同時期的神,你我交手更加公平。」
晨劍緩緩說道:「鳧鸞,本神知道你身懷黃金龍血,是龍族之中備受保護之人,沒有人敢輕易動你。但是你別忘了,這裏是修仙界,不是神界,龍族就算真想保護你,怕也鞭長莫及吧?」
鳧鸞哈哈笑道:「你這是怕我們龍族會找你報仇嗎?真要是怕了,就乖乖放了花神和靈玉,我勸齊兄不和你計較便是。」
晨劍說道:「沒有龍族給你撐腰,你又豈是我的對手?哼,當年你被冥界宥鳴重傷,下落不明。無數歲月以來,九界都沒有你的蹤跡,龍族現在未必知道你還活着吧?」
鳧鸞笑道:「數月前我已回過神界一趟,是在我族數位上神的幫助下才回去的,你說他們知不知道我還活着?你也不想想,不久前我還需要齊兄救治,幾乎和普通人無異,如果沒有族人的幫助,我又怎麼可能這麼快就恢復到真神之境?」
晨劍似乎遲疑了一下,之後緩緩說道:「就算龍族給修仙界撐腰,今日的比試也勢在必行。這是本神和齊飛鴻半月前就已經約定好的,如果齊飛鴻毀約,本神隨時可以出手滅了他,任何人都沒有理由指責本神。」
鳧鸞說道:「如果你敢傷害齊兄,我也可以滅了你門下所有弟子。至於理由,我大可以隨便編一個,諸如他們對我不敬,或者是我看他們不順眼。反正你也是故意找茬,以強欺弱,我學你而已,想來也沒人會指責我。」
晨劍身子一抖,似乎十分生氣,但卻沒有動手,而是喝道:「鳧鸞,你今日定要壞本神好事嗎?」
鳧鸞嘿嘿一笑:「那是肯定的。除非你現在就離開,不然的話,我說到做到,日後你門下弟子要是不見了,你不用找,定是我殺了。」
晨劍眼神如電,死死盯着鳧鸞:「那就讓我見識一下龍族的高招,看看是龍族的龍息厲害,還是我的劍術厲害。」
「等等!」晨劍話音剛落,又一個聲音在人群中響起:「龍族高招大可以留在後面,讓我先來會會劍神的高招,見識一下劍神的劍術這些年是否有長進。」
隨着聲音,一個十分美麗的女子緩步走上前來,隔着很遠的人都感覺一股寒意襲來,忍不住開始後退。這完全是自然而然散發出來的氣息,並非有意如此。
這個女子走到劍神和天偲子之間,一轉身,看着天偲子說道:「天夫人,我是韓薇,你家齊先生也救過我,所以今日我特地趕來,要還齊先生這份恩情。劍神不可怕,天夫人別擔心,有我和鳧鸞兄在,他不敢亂來。」
天偲子想起齊飛鴻說過的寒冰女神韓薇,趕緊還禮:「多謝前輩仗義相助,飛鴻要是知道了,定會和我一樣感激前輩。」
韓薇微微一笑:「不必謝我,我只是在還齊先生助我脫困的恩情罷了。天夫人,既然鳧鸞兄都和齊先生稱兄道弟了,我也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