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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音藏在王景身後,啜泣道:「我怎麼會用自己的清白身做這種事情?」
「清白身?」秦堯嗤笑一聲,面帶嘲諷。
王景怒道:「笑?你居然還能笑得出來!」
「我為什麼笑不出來?」秦堯聳了聳肩,衝着妙音開口:「哈哈哈哈。」
王景:「」
妙音:「」
九叔伸手扶額。
他就知道會是這樣。
「混蛋!」王景再也難以遏制怒火,抬手間仙氣匯聚,凝聚成一隻金色巨手,徑直抓向秦堯。
「哧!」
柳亦熙閃身至秦堯身前,拔刀斬出一道鋒芒,將金色巨手一分為二。
絲絲縷縷的金色仙氣如風般吹拂過她長發,吹揚起她衣角,將其襯托的飄然若仙。
「亦熙!!」王景沉聲喚道。
「你冷靜一點。」柳亦熙平靜說道。
「冷靜?」王景眼角一抽,伸手指向秦堯:「他都這副態度了,還有什麼好說的?」
柳亦熙搖搖頭,說道:「我不是在偏袒他,而是我認為,想要給一個人定罪,最起碼也得先找出證據,而不是偏聽一方證詞吧?
更何況,現在前因後果都還不清楚,甚至妙音小姐都沒說明白自己的受害經過,憑什麼就能給別人定罪呢?」
王景深深吸了一口氣,強行按捺下心火,轉身說道:「妙音,你來說一下事情經過吧。」
妙音微微頷首,道:「我在睡夢中時,忽然聽到陣陣呼喚,跟着呼喚來到他房門前,正要敲門詢問,房門便突然打開了,我被一股力量吸附進房間內,隨後便發生了發生了」
說到這裏,她再度啜泣起來。
柳亦熙目光幽深,追問道:「這是經過,證據呢?」
妙音聲音中帶着一絲哭腔:「你想讓我拿出什麼證據來?發生了這種事情,我又能拿出來什麼證據?」
柳亦熙沉默片刻,認真說道:「可是,我沒有在你身上發現任何屬於他的氣息啊,這說明他並沒有動過你。」
妙音解釋道:「那是因為他還沒來得及觸碰到我,我便使用廣目天王觀想法中的秘術脫身了,撞破木門,引起了你們的注意。」
柳亦熙無奈了:「所以說,這還是你的一面之詞啊。」
「亦熙!」王景凝聲說道:「你不要因為他是你的僱主,就在情感上天然傾向於對方。你說妙音是一面之詞,他難道就不是了嗎?你為何相信他,而不信妙音呢?」
「原因很簡單。」柳亦熙坦然說道:「誰主張,誰舉證,這是最基本的法律邏輯。」
「我看你就是想要偏袒他。」王景滿眼失望,遂道:「讓開吧,此事與你無關。」
「怎麼與我無關呢?」柳亦熙搖頭道:「他們既是我的僱傭人,又是我的貨物,我是護鏢人,你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就對他們動手,考慮過我嗎?」
王景:「」
「王仙長,算了吧。」妙音伸手拉了拉王景衣袖,低聲說道。
王景本來是會顧忌到柳亦熙想法的,但在妙音的勸說下,反而激起了他的逆反心理:「算了?憑什麼算了?他敢做不敢認,就有理了嗎?」
秦堯手持三尖兩刃刀,淡淡說道:「你待如何?」
王景目欲噬血:「你,以死謝罪。」
「呵」秦堯忍不住笑出聲來,輕聲說道:「真特麼的狗血。」
早就聽說過造謠一張嘴,闢謠跑斷腿,沒想到這黃謠有一天會造到自己身上,而且還言之鑿鑿的讓他以死謝罪。
王景:「」
他沒看出來對方有絲毫自嘲的跡象,那麼這說明,對方口中的狗血說的是自己?
「亦熙,讓開。」他再度說道。
柳亦熙刀指對方:「我還是那句話,拿出證據來,否則的話,讓不得。」
「諸位仙人,你們要打出去打,莫要打壞了我客棧可好?」一身錦衣,面相圓潤的白胖子出現在走廊里,拱手說道。
只不過,王景顯然沒有將其看在眼裏,翻手間召喚出一柄仙石長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