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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王兄長相廝守是藍衣龍葵的執念,而保護藍衣龍葵則是紅衣龍葵的執念。
畢竟,她就是因此而誕生的。
如今藍衣龍葵被情感所傷,不願再面對這世界,那麼往後長時間控制魂體的將會是紅衣龍葵。
這便是她說對她而言,或許是一件好事兒的原因所在。
秦堯站在「局外人」的角度,對這一切洞若觀火。
甚至,他連景天以及紅藍龍葵的想法都一清二楚
這事兒能怪景天嗎?
怪不着啊。
畢竟他現在還沒有帶上原著中那儲存着龍陽記憶的頭盔,壓根就沒有將龍葵當成自己親妹妹。
甚至是因為先見到紅衣龍葵的原因,他對龍葵始終保持着一定疏離。
在這種情況下,要他在雪見與龍葵之間選擇,他肯定會選擇前者啊。
但龍葵該不該失望呢?
貌似因此失望也很正常。
當景天做出這種選擇後,就真真正正的代表着一件事情:景天與龍陽,完全是兩個人!
紅衣龍葵說,這對她來說是一件好事兒。但事實上,獲利最大的反而是他秦某人。
也是從此刻起,他手裏的這柄魔劍,才真正意義上成為了他的兵器,而不是單純的為景天這位主角代持!
少傾,秦堯帶着紅衣龍葵走出山洞,守候在山洞外的萬玉枝看了眼龍葵的紅色眼眸,頓時間汗毛倒豎。
作為狐狸精,她對危險有着一定預知性,或者說敏銳的第六感。
而在此時,她的第六感便瘋狂報警,提示着她,這紅眼女子十分危險。
「土靈珠我已經取到了,可以回去救你丈夫了。」秦堯默默擋在萬玉枝與紅衣龍葵中間,淡淡說道。
萬玉枝這才鬆了口氣,欠身一禮:「辛苦恩公了。」
秦堯擺擺手,直接在這山洞前開啟了一個通往萬玉枝房間的維度之門:「走吧。」
通過這扇門,看着自家熟悉的佈局,萬玉枝猛地瞪大雙眼。
這種手段,聞所未聞,神乎其神。
直到跟在兩人身後,走回自己房間,她宕機的大腦都沒能醒過神來。
秦堯卻也不多廢話,以神力操控着土靈珠飛到床鋪上方,引出土靈珠內的靈氣,如光輝似雨霧般灑落在病人身上。
在土靈珠的治療下,男子原本病態的臉頰迅速恢復紅潤,不久後,手指更是輕微顫抖了一下。
「動了,他手指動了。」萬玉枝伸手握住嘴巴,喜極而泣。
秦堯繼續施法,修補男子因水毒而受損的身軀。隨着對方眼皮微微一動,緩緩睜開眼眸,這才翻手間拉回土靈珠。
「我這是怎麼了?」男子猛地從床鋪上坐了起來,一臉茫然。
「官人。」萬玉枝眼中帶着晶瑩淚水,疾步撲了過去,雙臂緊緊抱住男人身軀。
「枝兒,好了,好了,不哭了。」男子輕聲說道。
「嘭。」就在這抹溫情逐漸在房間中化開之時,緊緊關閉着的大門突然被人一腳踢開了。
秦堯,紅衣龍葵,萬玉枝以及她夫君同時循聲望去,卻見景天帶着雪見怒沖沖的走了進來,在這裏看到龍葵身影后,臉上的那股憤怒驀然一僵。
「你們是誰?」男子詢問道。
「他們是我朋友。」秦堯淡淡說道。
男子連忙從床上走了下來,道:「原來是恩公的朋友,在下失禮了。」
景天強忍着不去看龍葵,衝着秦堯說道:「必平,你被這萬玉枝騙了,她不是什麼好人。這座府邸下面就是狐妖洞穴,我們三個都差點被一群狐妖給吃了。」
萬玉枝連忙說道:「恩公,我從不曾騙你什麼。」
「那狐妖洞穴你怎麼解釋?」雪見與景天同氣連枝,大聲質問。
萬玉枝:「那些狐狸都是來投奔我的,我不好拒絕,便安排她們住在了我家下面。平常我都是對她們嚴加管教,嚴禁她們出去害人。」
「好笑,你若是真管了他們,並且管住了她們,安寧村又怎麼會死那麼多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