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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系統馬上回應道。
「具體怎麼操作?」
【萬變不離其宗,不管他再怎麼變,他在這世間的立足之本始終是一縷執念。如果你將其帶在身邊,允許他和施施作伴,那麼他還是會不可自拔的愛上施施,從此便有了破綻。】
秦堯:「」
這行為雖然稱不上「送女」,也足夠高效, 但他卻不喜歡!
「還有其他辦法嗎?」
【有!】
【無論是陰陽兩界,茅山都有得是高手斬絕它,但在這個時空裏面,你的身份註定無法得到承認。】
秦堯明白了:「也就是說,我想弄死他,就必須帶他走」
【是的。】
「除此之外呢?」秦堯實在是不想將這貨帶身上,有種發自內心的牴觸。
【系統有很多種滅掉他的辦法,但您僅剩的118點孝心值, 什麼都做不了。】
秦堯:「」
沉思片刻, 他默默地從口袋中掏出魔靈珠,將白喪衣放了出來,指着怪蛇道:「這廝與先前遇到的那嫁衣鬼一樣,都是執念深重,不死不滅。
上次的那嫁衣鬼給了紅嫁衣,這次機會就給你了。
只要你能在我離開這世界前將其煉化,它自身攜帶的不死不滅屬性就歸你了,你將再度和紅嫁衣站在同一起跑線上。
如果煉化不掉,就將其還給我,我來把他處理掉。」
白喪衣走上前,不顧怪蛇示威,一把掐住它七寸,將其輕輕鬆鬆的提了起來,朝向秦堯深深一躬:「多謝大人!」
只有他自己最清楚,當初他眼睜睜看着紅煞吞噬嫁衣鬼時,心底深處究竟有多酸。
秦堯揮了揮手:「不必謝來謝去的,曾經我就對你們說過,跟我做事, 絕對比你們當殺手得到的多,危險程度還沒有那麼高。
因為我自己都解決不了的危險,肯定不會將你們派出來送死」
白喪衣剛剛直起來的腰身再度彎了下去,單膝跪地,握着長蛇抱拳道:「願為大人效死!」
至此,白煞歸心。
「他能解決鬼王嗎?」片刻後,親眼看着白喪衣帶着怪蛇遁入一顆魔珠里,骨女心神不安地問道。
作為背刺之人,背刺之主不死,她註定難以心安。
秦堯沉聲說道:「他能不能解決扶桑鬼我不敢確定,但我一定能解決扶桑鬼,所以你就放心吧,不會有扶桑鬼回來找你復仇的事情發生。」
「恕我冒昧,你拿什麼解決?」骨女進一步確認道。
秦堯微微一笑:「我是茅山弟子,這一點草廬居士可以為我證明。」
草廬居士:「???」
我拿頭給伱證明啊?
我都不確定你是不是茅山弟子。
「居士,他說的沒問題吧?」骨女輕聲問道。
草廬居士抬頭看了秦堯一眼,見其一臉坦誠模樣,便咬了咬牙說道:「是,沒問題。」
骨女默默頷首, 朝向貓又問道:「我準備東渡扶桑了,你是和我一起回去,還是留在這裏?」
貓又眨了眨眼,琥珀般的眼眸中精光閃爍:「我不準備回扶桑,也不想留這裏。」
秦堯心裏突然湧現出一絲不妙預感,搶話道:「各位,扶桑鬼已經被解決了,大家就此別過吧江湖路遠,有緣再見。」
「這話的意思應該不是要丟下我吧?」貓又挑眉問道。
秦堯嘴角一抽,發現自己應該是一腳踏進了漩渦里:「我們本就不是一路人,又談何丟下?」
貓又目光一凝,問道:「你忘了答應我的事情了?」
「我答應你什麼事情了?」
「你說只要除掉鬼王,便與我共度春宵」貓又直白地說道。
看着居士與骨女臉上的古怪表情,秦堯心裏暗罵一聲,當即解釋道:「你搞錯了,是你想與我共度春宵,我說有鬼王在,我不可能做出這種事情。」
「現在鬼王還在嗎?」貓又道。
秦堯一滯,無奈說道:「那只是一個先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