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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都對我有偏見!」
瑞根靜默片刻,旋即面色激動的打着手語。
「他們是誰?」
瑞根:「就是那群喜歡在背後嚼舌根子的傢伙。」
她本想說就是那群信徒,突然想到自家父母也是救世主的信徒,心情瞬間崩壞。
「你怎麼知道他們在背後說你的?」伊芙琳擔心女兒被人當槍使了,揮舞着手指問道。
「他們的眼神不對。」瑞根指了指自己的眼睛。
伊芙琳:「」
一句話把她給整不會了。
許久後,伊芙琳深深吸了一口氣,抬起雙手,耐心勸解:「有沒有可能是你太敏感了?其實,伱完全不用在意別人的目光,我們只要過好自己的生活就好。」
看着母親手指飛舞,沒完沒了,瑞根本就窩火的心裏愈發難受了,飛速打出手語:「我去找爸爸聊聊天,你不用管了」
伊芙琳僵在原地,忍不住微微一嘆。
現在想來,對方的敏感或許和他們的特殊對待有關。
如果他們不是小心翼翼的呵護着對方,甚至全家都為其學了手語,將她當做一個正常人看待,情況會不會好很多?
一晃眼到了晚上。
手持精鋼長劍,滿身疲憊的李·阿博特回到狹小家中,抱了抱迎上來的妻子,笑着說道:「我工分積攢的差不多了,明天向管理處申請一個大屋子吧,這裏終究是太狹窄了。」
伊芙琳臉上露出一抹幸福笑容,在這無需提心弔膽生活的基地裏面,任何一件小驚喜都值得感到幸福。
「好啊,明天我們一家人一起去。對了,瑞根呢?」
「瑞根?」
李·阿博特愣了一下,說道:「這個時間她不是應該在家裏嗎?」
伊芙琳心底咯噔一聲,聲音乾澀地說道:「她說去找你了。」
李·阿博特:「」
兩個小時後。
李·阿博特帶着伊芙琳來到秦堯辦公室前,輕輕敲了敲房門。
「請進。」
房間內,沙發上,正在吸收信仰之力的秦堯緩緩睜開雙眼,平靜說道。
夫妻倆一起推門而入,李·阿博特以最簡潔的語言將事情說了一遍,而後以最誠懇的態度請求秦堯幫忙。
有一說一,因為電影中瑞根的那些糟糕表現,連帶着秦堯對現實中的瑞根也沒多少好感,基本上與其沒有任何交集,也不想與她產生什麼交集。
然而卻沒想到這孩子的氣性和電影中簡直一模一樣,叛逆心一上來就真的是什麼都不管不顧了。
這特麼是能離家出走的環境嗎?
還當這是末日前啊?!
不過看在李和伊芙琳的面子上,他決定給對方一個機會。
如果將對方找回來後,她還是我行我素,肆意宣洩着自己的叛逆情緒,那麼田原秀樹和津田大吾的命運就是她的下場!!!
午夜十二時許。
秦堯左手托金碗,碗中盛清水,水底放着一個壞掉的助聽器,右手時不時掏出一張符,引燃後丟在清水上,施法照乾坤,確定着瑞根方位。
李·阿博特和伊芙琳默默跟隨在他身後,手中拿着手電筒,不斷照向四方
不久,秦堯帶着夫妻二人來到一座白色小樓前,只見一名留着金色短髮,長半身穿着黑色秋衣,下半身穿着一件褐色短裙的少女,雙目無神地跌坐在一片散落果乾間,左肩窩中有片血痕,此刻正源源不斷的流出鮮血。
在其身前,兩名白髮蒼蒼,衣衫襤褸的老人倒在血泊中,疑似遭遇到了怪物襲擊。
看到這幕恐怖場景,伊芙琳下意識加快腳步,躡手躡腳來到女兒身前,揮舞着手語問道:「你還好嗎?」
瑞根眼中的淚水唰的一下就出來了,指着肩窩中的血痕比劃着:「我中彈了,真的好疼,好疼」
伊芙琳一驚,急忙轉頭看向丈夫。
李·阿博特儘管已經掌握了超凡力量,卻沒有徒手治療槍傷的能力,只好再以祈求的目光看向秦堯。
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