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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是黃春江,還是特魯斯坦,所使用的護航飛船都只能稱之為『飛船』,普通只有一百到三百米的長度。在已經是在聯邦的勢力範圍,官方可以容忍的極限。
如果真的裝配戰艦的話,不用敵人,聯邦艦隊會第一時間找上門來。
所以最合適的配比,都是一艘巨型民用船,配合七八艘小型飛船來組建船隊。
黃春江用的是巨型運輸艦,加裝了能量護罩,這種非攻擊或非殺傷的裝備和武器,愛怎麼裝怎麼裝,軍隊是不限制的。
而這支以巨型遊輪為核心的船隊,用兩個字去形容的話,那就是奢華。
無論是核心的遊輪,還是護航的飛船,全部是銀白色流線形的艦身,上面有精美的塗裝。無數燈光點綴其上,從外表看上去,就是高檔大氣有格調。
在遊輪的艦首位置,有一個裝修很豪華,鋪着紅色地毯,牆壁全部實木裝飾的房間,如果不是一排排的儀表和投影,還有忙碌的船員,沒人能看出這裏竟然是艦橋。
在艦橋後方一個更大的開放空間裏,星圖被投影在中間,一塊懸浮踏板上,站着一位身材高挑,皮膚白皙,氣質高貴,衣着華麗的女人。
披肩的綠色長髮垂在身後,露出光潔的額頭,一條精美的寶石額鏈戴在額頭上,又平添了她幾分高貴的氣質。
她一臉沉靜的看着空間中央的星圖投影,眼中露着思索的神色。
一頭金黃頭髮,如同傳說中精靈王子一樣俊美的愛森,時不時偷偷打量一眼懸浮踏板上的女人,眼中閃過迷醉的神色。
似乎是為了吸引女人的注意,愛森故意用一種不忿的語氣說到:「伊麗莎大人,特魯斯坦和黃春江已經打得不可開交了,正是我們坐收打魚人之利的時候,為什麼您要讓我們置身事外?」
這個面露思索神色的極美女人,因為愛森的問題,神情動了動,這種從極靜的思索變成正常時的表情變化,都能給人一種動魄驚心的美態,看得愛森又是一陣失神。
「是漁翁之利。」極美女人輕輕的開口,聲音乾淨清脆,非常悅耳,但卻沒有回答愛森的問題,反而糾正起愛森話語裏的一個錯誤詞彙。
愛森只是為了吸引女人,至於是什麼方面他並不在乎,聞言連忙說到:「哦哦,原來是漁翁之利。」
嘴裏這樣說,但心裏卻不以為然,管他是漁翁,還是打魚人,他又不是華裔,誰會管那種莫名其妙永遠只有四個字的詞彙。
如果不是因為星環集團和一些華裔財團的強勢,華語根本不會成為第二通用語。
「伊麗莎大人,你還沒說為什麼不許我們坐收『漁翁之利』呢?」愛森追問到。
明面上,他是前進要塞三大走私商人之一,但實際上,他只不過是一個台前的傀儡,真正主事的人,是眼前這個冰雪女王伊麗莎。
這是一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點金號只是一個導火索,引爆了三大走私商人長期積累下來的矛盾。
他很想趁這個機會,把黃春江和特魯斯坦的勢力全掃出前進要塞,但伊麗莎不但沒有同意,還讓他把所有人手都收縮回來,為此不惜捨棄部分很賺錢的產業。
這讓愛森很不理解,即使不是為了吸引她的注意,愛森也很想找個機會問清楚原因。
伊麗莎按動了懸浮踏板的方向杆,懸浮踏板載着她緩緩的移動吧枱。她從吧枱那裏取了一個高腳杯,給自己倒了一鮮紅的葡萄酒,在手中搖了兩下。
下一刻,酒杯泛起一層白霜,杯中的酒水溫度劇降,縷縷白霧在酒面彌散。
整個過程,伊麗莎的面上都保持着恬靜的神情。
但是那一層白霜,卻讓愛森混身一激靈。
這種超自然的力量,他已經不是第一次看到了,可是每看到一次,都重新提醒他,他與這個女人間的巨大差距,對方跟他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別窺僭了,好好的當他的傀儡去吧。
雖然明知彼此的差距,但每一次看到她,愛森還是情不自禁的想吸引對方的注意。這也許已經和愛情無關了,而是一個雄性在一個雌性面前天生的表現欲。
抿了一口酒,伊麗莎竟然閃過一種愛森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