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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即便是這樣。
冷風颳來,他們父子也很不好受。
王濤在縮了縮脖子後,轉頭對王大福道:「爸,這麼冷的天還有大風真的能釣到大河鰱嗎?」
「不然你以為姜初陽網兜中的大河鰱哪來的?」王大福沒好氣的反問道。
他之前可是看的清清楚楚,在短短的十幾分鐘內。
姜初陽手中的釣竿就釣上來了兩條四五斤中的大河鰱。
要說釣魚的技術有多高超,他可以肯定姜初陽根本就沒有。
再這樣的情況下,那就是環境導致大河鰱頻繁咬鈎了。
這點估計其他村民也看出來了,要不然不會一窩蜂的都圍在河邊釣魚。
「好吧!」王濤被問的沒有了脾氣,見不遠處有村民釣上來了一條一斤多重的河鯽,當下坐在板凳上專注的盯着浮漂看了起來。
這一盯,就是十多分鐘。
盯的他兩眼發酸,胖臉都被凍青了。
浮漂仍然一點動靜都沒有。
一旁王大福情況也沒有好到哪裏去。
只看到呼呼的冷風颳來,將河面上的浮漂吹得一盪一盪的。
但浮漂咬鈎的動靜,卻是一點都沒有。
「難道說是因為人多的緣故導致了這樣的情況?」王大福開始分析了起來。
「又或者……是位置不對?」王大福轉頭看向你了之前姜初陽釣魚的位置。
那個位置雖然有好幾個村民在釣魚,但都是零收穫。
也就是說,再這樣的情況下。
根本就不管位置屁事。
這讓王大福肯定了是人多打草驚蛇的緣故。
要不然的話,姜初陽不可能只釣了三條河鰱就回去了。
這要是知道還能釣,只怕會跟他一樣坐在河邊釣他一個三天三夜。
想到這,王大福不由懊惱了起來。
因為即便他是姜家村的首富。
那也不可能將河邊釣魚的所有人都趕走了。
那樣的話,惹了眾怒只怕麻煩大了。
「真是晦氣!」王大福越想越氣。
正要喝一口白酒暖暖身子。
嘩啦啦的,身上卻是有河水濺落了下來。
回頭一看,原來是之前被姜初陽踹進河裏面的來福爬上來了。
此時正在一旁抖動着身上的河水。
那狼狽顫抖的樣子,讓周圍釣魚的村民都忍不住笑了出來。
但王大福卻是有些惱怒。
撿起地上的鵝卵石就砸了過去:「沒用的東西,給老子滾遠點。」
「嗷嗷……」來福幽怨的看了一眼王大福,然後夾着尾巴逃了。
「爸,你好好的打來福幹嘛?」一旁的王濤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你懂個屁。」
「它之前要是咬到了姜初陽,那三條河鰱都是我的了。」
「你知道它們能值多少錢嗎?」
「夠你娶一個媳婦了!」
王大福回頭低罵道。
見王濤被罵的不敢還口,便沒有再罵。
低頭想喝一口白酒驅驅寒,卻是一個沒注意將整瓶酒掉進了河裏,在沒有辦法之下,只得繼續盯着浮漂釣起了魚。
他驚訝的發現,沒有白酒禦寒,手腳很快就凍僵了。
在沒有辦法之下,只得使勁的搓手跺腳保持暖和。
不過很快就放棄了,因為太累人了。
本想讓王濤送一瓶白酒過來。
轉頭一看,這小子早就將一瓶白酒給喝光了。
然後像一個縮頭雞一樣,趴在膝蓋上睡了起來。
「這臭小子,這大冬天的哪能在外面睡覺啊!」王大福看着這一幕直罵道。
不過在看到王濤的臉頰紅撲撲的,當下也沒有再去多管。
畢竟一整瓶白酒下肚,那驅寒的效果肯定沒的話說。
而隨着時間的推移,半個小時很快就過去了。
但河面上的浮漂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