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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病床上休養的伊老師想了想說:「陸老師最近還在京市,她對我們班的同學比較熟悉,要不我給陸老師打個電話,讓她帶着鍾筠去家訪,看看她家裏到底怎麼回事。」
「這樣也行,那我就等陸老師的電話。」
接到伊老師的電話委託,陸知知內心清楚是怎麼一回事,沒有多說就同意了下來,她打算等鍾筠晚上放學了再去接她一起回家,但不巧的是胡老師那邊又發來消息。
鍾筠就在白天去上了一上午的課後,下午就沒去上課,門衛那邊也沒記錄,悄無聲息的就離開了學校。
打她父母的電話一直接不通,他現在擔心學生出事頭痛的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我幫你找找看,我們晚點聯繫。」
陸知知也不知道鍾筠去了哪裏,她身體裏承載着怪物,本來就是個讓人猜不到心思的,而她的失蹤,一般也准沒好事。
她打算直接去鍾筠在京市的家裏看看。
湊巧的是今天下午警察也在他們家裏,門是敞開的狀態,陸知知剛走到門口,一眼就能看見裏面客廳的情況
一身警服的時遇帶着兩名警員正在對鍾筠的姐姐做調查。
聽見門口的響動,時遇最先注意到陸知知,他暫停了今天的對話,站起身說:「先到這裏吧,再有一些新進展,我會隨時聯繫你。」
穿着居家服面色憔悴的女人跟着起身,向他們低聲道謝,她看見了門口的陸知知,瞳孔微動,緊抿到蒼白的嘴唇張開,似乎有很多話想說。
門暫時關上,兩個警員先行離開。
陸知知主動問:「你來調查班級里的那幾個案子麼。」
出乎意料,時遇搖搖頭,「不是,這家主人的丈夫失蹤了一段時間,他們在進行離婚手續的辦理,我們在幫忙尋找。」
陸知知微微揚眉,「原來是這樣。」
時遇:「你呢?」
「我的學生也住在這,最近總是逃課,所以我來看看情況。」
時遇說:「我只看見一個女主人,學生大概不在家,和我去附近的咖啡廳坐坐麼?有些疑問我想問你。」
陸知知與他並肩出了小區,來到臨邊的咖啡廳。
兩杯熱美式,額外的一塊小蛋糕,是時遇總會給她點的甜品。
「我看你忙到現在,準備什麼時候走。」
「我訂了下周的票,月底收拾完就準備入職了。」陸知知攪動勺子,低頭喝了口咖啡。
「你把白霽的屍體藏在了原來的老公寓,不準備帶走也不火化,是認為他還會回來麼。」時遇說:「我不是跟蹤你,只是恰巧知道你租回了老公寓,就猜到了。」
陸知知:「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想的,大概只是想維持一下他還存在的時候。」
時遇抿了抿唇:「白霽的腦袋之前被帶去了日本不知所終,我最近得到了一些新消息」
陸知知抬眸,蹙眉道:「是什麼?」
時遇:「趙素紅趙科長,上頭從她的嘴裏撬出了一些話,方法不光彩,但確實問出了一些東西。」
陸知知握着杯子的手一緊,「有望把白霽的頭拿回來?」
「不好說,拿回來了也不屬於你。」時遇搖搖頭,壓低聲,「趙素紅信仰一向宗,我以為這個教派早就已經毀滅了,現在還被某些那邊的大臣所用,我不清楚那怪物到底存在了多久,但確實有太多人供奉它,利用它來達成某些正常手段無法達成的目的。」
陸知知對這些歷史少有耳聞,這個教派看似邪教卻又是社會組織紛爭的產物,嚴格來說算個激進派,曾挑起過不少大規模戰爭。
這和怪物有聯繫,也不是不合理。
「所以呢,我只想知道他的腦袋現在在哪裏。」
「我們走程序過去了一趟調查。」時遇頓了頓,「追蹤到地址的時候那裏早就成了一片廢墟,寺廟裏原本存在的和尚全部死了,出具的屍體中,沒有頭顱的存在。」
陸知知蹙眉,「可你和我都知道,它受佛珠影響無法傷害佩戴珠串的人,那些和尚是創造佛珠的人,全死了?」
時遇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