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
小
中
大
某被定性為「兇悍」新生的人正在跟小夥伴艱難地進行着收尾工作。
最後周修文當然沒有真哭,他只恨自己沒有早早跟姜洄聚合,不然也不必走了這麼多彎路。
如果某些窺屏許久的人知道他的想法大概會噴拜託,你真的有走多少路嗎?!感覺其實一直都在躺平有沒有。
周修文則就覺得自己快要悶死了,逛一一圈沒碰上朋友們,場上不是蠢貨就是自大狂,比他聰明不了幾分就在那裏裝大,他實在不願意跟這些人合作。
所幸趕在統招一半結束之前就碰上了好搭檔姜洄,不然他真有可能這樣混到結局。
周修文其實是個很「慢」的人,他的「慢」並不只體現在做事上,而是在做決定上。
姜洄之前就覺得,這貨做什麼都慢悠悠的,連翻書都是十足的水磨功夫。雖然尊重個人風格,但是對方有些時候實在有些太慢了,搞得她有時都想親自上去幫一手。
不過後來發生了一些事,又稍微了解了些事,姜洄倒開始覺得對方這樣其實也沒有不好的,他的處境遠比她想像中更複雜,這種情況下「慢」或許是他最佳的應對方法了。有時候姜洄還有些慶幸對方是個這樣的性子,因為這種「慢」某種程度代表着一定的承壓能力,不然日後千斤重擔一下壓在身上該有多難受。
於是在父親跟朋友們有意無意的「放縱」下,某人越發地「懶」和「慢」了。
不過他「慢」歸慢,真做起事來是毫不含糊,碰上了姜洄肯定不能當掛件,於是便有了這場裏應外合。
在周修文看來,阿洄一向都是他們之中最能幹的,這一點無須質疑,便是他們之中最神通廣大的桓憲都對這位朋友有種莫名來由的「迷信」。誰都有可能陷於困頓,唯有對方,他們始終相信對方始終能夠在最合適自己的那條道路中脫穎而出。
所以見到姜洄他毫不意外並且毫不猶豫地直奔好友陣營,反殺都不帶眨一下眼的。
他的想法當然是想躺平順帶能欣賞好友大殺四方的模樣,說真的,他覺得沒有人比他的這位好友更懂得權變和機變,對方總能找到一個合適的位置發光發熱。
真的,不是講假的,只要有他這位好友存在的場合,只要對方加入戰爭,就沒有人能安穩躺平到最後,對方有着帶起整潭死水的力量。
「你聽到沒?」對方略微提高聲音問道,一下將周修文飄悠的思緒拉回來了。
「呃嗯。」周秀文誠實的搖搖頭。姜洄有些無語的看着他,然後還算好脾氣的重複了次,大致是關於她接下來的大致規劃。
雖然在第一次聽的時候略微走了神,但周修文也不愧是長在軍營的孩子,一下子就抓到了重點:「你打算出面了?」
姜洄點點頭,之前各種潛伏也只是權宜之計,畢竟不是正途。她雖是個不拘泥於形勢的,也不講究所謂的方法但是如果給她選擇的話,姜洄自然更想跟各路強者正面對戰。
再說了,這統考她也窩了有一路了,總得有見光的時候吧。
而且之前她一個人分不開身,用別人她又用不太準,眼下終於來了一個可以放心「壓榨」的,姜洄不得用上一用。
不過在此之前她還是得好生整頓一下殘局。
這場「戰役」也算是高高舉起,潦草收尾
大戰才過去沒多久,最終結果以雙方均慘敗結局,這戰果實在說不得是好了,但是也算是比較理想的一個結果了——至少對於姜洄說是這樣,比她預想中要好很多很多。
趁着雙方都沒反應過來,姜洄要利用好這個間隙時期,免得到時候人都反應過來就不好操作了。
姜洄一邊跟周修文討論,一邊見縫插針地組織人整頓殘局。
重新編制隊伍,當然前提是這些人全都要納入她的連接網絡,也方便管理。只是姜洄要想區分他們到底是西來的人還是亞拉的人稍稍費了那麼點力氣。
想到此處,姜洄就不禁慶幸自己還算果斷,將最棘手的一位直接送出考場。不然別說駕馭對方了,光是防備對方就已經耗盡了她所有的精力和時間。
一通忙碌,姜洄才終於想起來問一問周修文這陣子的動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