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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這位會親自來了?」從臨時據點的指揮室退出來,某位小隊長小聲詢問一同前來的夥伴。
哪知道旁邊的人理都沒理,活跟沒有聽到似的,那人尤自不甘冷落上手扯了扯對方的胳膊,然後又被夥伴狠狠的瞪了一眼,連刮帶瞪的那種。
那人也是個心大的,被瞪了下還不服氣起來,憋着氣走出好遠終於沒忍住又上手拍了拍隔壁人的肩膀:「怎麼了,都不理人兒。」
這回這位同伴倒是有反應了,但他沒有立馬反應,只瞥了眼周邊散開走的差不多的人,他直接拽着對方往前走了一段快要挪到站哨的地方才道:「你是不是傻,啊?」
說罷他似乎又擔心自己聲音太大了,又環顧了一周,顯得十足警惕,叫人懷疑對方到底在防備什麼。
當那問話的人就顯得更不理解,這是怎麼了這是,他明明啥也沒幹,不就搭個話嗎?怎麼這位反應怪裏怪氣的,拽他這麼大的手勁兒都快叫他拽斷了。要不是兩人在先前的混亂中稱得上有幾分「過命」的交情,他鐵定等甩臉。
當然如果這位同伴知道他的想法大抵會摁着他的頭告訴他在就是因為這「過命」的交情他才這樣做。
「.我記得你是跟我差不多時間進來的隊伍吧?」難不成這人進來之後就一直在混日子啥事兒都不知道
看着對面的人尤自沒做什麼回應的,這位同伴人都快氣笑了:『你是真混過來的呀』他也是真的是傻才跟對方混在一塊兒,早晚得被對方害死。
同伴的再三強調直指自己的言行,傻子都能察覺出問題,他連忙斂容小聲問道:「怎麼啦這是.剛還好好的。」怎麼從那出來後就這樣子。
「原來你還記着自己剛從哪兒出來的?」
我問你,難不成你跟了那位」少年做了個上指的手勢:「.這麼久都什麼都不知道嗎?」竟然連對方有什麼本事都不清楚也是離譜。
對方有些被問懵了,隨即也有些不高興了:「我說你從剛才起就一直莫名其妙的,別整那些筋頭巴腦的叫人聽了迷糊,你知道去我聽不懂.」
「.我是說你還能跟這麼久真的奇蹟了?」同伴更覺得自己從剛才開始對着一個傻子白輸出了。
他知道自己不管再說什麼這貨大抵還是一問一個不知道。眼看着這邊離的也有一段距離了,而且要得罪人的話估計都已經得罪了,人家沒做聲那大抵就是不在意了或是沒騰出手來收拾人。他強忍着當甩手掌柜的衝動盡幾分戰友情,給這瓜娃子上一門課,免得他下次再犯拖累他。
真的是.
『你能待到現在真該給你家祖宗燒高香了。』這位同伴俺暗想,他是個華朝裔,DNA里還有着求神拜佛的傳承,第一反應就是這個。因為這貨啥都不知道竟還安安穩穩的躲過這麼多明槍暗箭派系鬥爭還安穩待到現在成了36小隊的隊長之一,實在不知道該說他運氣好他還是真純良。
別人不清楚,他們還不知道K到底是怎麼稱霸東南一角的?!
別人就覺得對方御下有方,不是正式的軍隊卻能做到軍令如山,將自己那一塊地方圍的跟鐵桶似的,只有他們才知道現實比外人所猜測的要更加殘酷。
哪有什麼一開始就令行禁止的「軍隊」,還不是一路打服的?!大家都是臨時進模擬場地的考生,套着一個誰也不認識誰的臨時考號,就算親兄弟在場上碰着也沒必要給面子那種,爭鬥自然是無比殘酷的。
自從句瞄準這塊地域以來,對方就實行了無差別推平式的打法,以極度強硬的姿態插入到東南的所有勢力當中。
按說像這種打法需要有碾壓式的實力以及足夠的謀劃和硬件措施,像是姜洄,就是在獲得大量的硬件資源後再配以她和周修文的配合才可以追着實力並不差的西來和亞拉。
K這邊的情況卻截然不同。東南現存的眾人都知道K最初的配置只有幾十人,對方就是帶着這幾十人一個個蹲點全數推平過去的,間中無一敗績。
這是什麼概念?他的勝敗率在100%,戰無不勝,只要碰上他的人就不是他的敵手。
不是沒人想啃下這塊硬骨頭,但是對方根本就沒給其他人反應的時間,他用一種難以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