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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玲在朱家這裏收到了濃濃的熱情和喜歡,朱老爺子也是個和藹的人,朱老太太說什麼他都應和。
朱老太太便拉着季玲的手小聲道,「朱家男人都疼媳婦,丫頭啊,你可是賺到了。」
季玲陪笑:.心想剛剛在病房外,朱家的男人還和她翻小腸呢。
在朱家這邊呆了一會兒,朱家人主要是說了婚禮延後辦的事,覺得很對不起季玲,要親自和她解釋一下朱衛東脫不開身的事情。
季玲很懂事的說沒事,又說自己爸爸也要做手術,兩件事趕到一起,也不怪朱衛東。
可在朱家看來,卻完全不是因為這個,原因只在朱衛東身上,只覺得委屈了她。
同時也理解季家現在不方便雙方父母碰面,說等季父手術做完人醒來後,身子養一養再會親家。
等從病房裏出來後,季玲手腕上還多了一個翠綠色的鐲子,她問朱衛東,「這個很貴重,還是你先幫我收着吧。」
說着,也不管朱衛東同不同意,直接從手腕上摘下來,塞到朱東衛手裏,「畢竟是祖傳的,平時還是放着吧。」
這種玉鐲子,是做富太太不用幹活才能戴的,不然干點什麼活很容易打碎。
朱衛東放進兜里,「車應該是中午出發,時間不定,我陪你去買些吃的帶着路上吃。」
「不用,我自己去就行。」
朱衛東已經往前走,「走吧。」
季玲只能跟上去,等她提着兩大網兜被朱衛東送到病房門口時,她攔住要進去的朱衛東。
「你回去吧,我自己進去就行。」
朱衛東看她一眼,將網兜遞給她,「去首都有事和要武說。」
朱要武那貨不惹禍就好不錯了,能辦什麼。
面上季玲還是乖巧的應下。
她想看着朱衛東走再進病房,結果朱衛東沒有走,她疑惑看他,只見朱衛東從兜里掏出一個鼓鼓的信封,微彎下身子,將信封塞進季玲的上衣兜里。
直起身子後才道,「這是我到這邊後的工資,你先拿着用,之前的工資在家裏,等以後再交給你。」
季玲大嘴,說話都結巴了,「這這.不用」
「結婚後,男人的工資不是都要上交嗎?咱們家也是。」朱衛東淡淡的點點頭,轉身走了。
季玲仿佛被雷劈了,一直看不到朱衛東身影還沒有回神,最後是季建華出來發現她,接過她手裏的東西,季玲才回神。
病房裏,除許芳外,還有季新夫妻加上許母和季可。
眾人都知道季玲領證的事,看她的目光各有不一。
李松蘭最為熱情,「小玲,咋沒把你對象帶過來讓咱們看看。」
在看到季建華提回來的東西,更是誇張,「喲,買這麼多東西,得不少錢吧?」
啪的一聲。
季玲兜里的信封因為李松蘭拉她,掉了出來。
季玲剛要彎身,李松蘭已經先一步撿起來,嘴上說,「這是啥啊?」
信封口打開看了一眼,就叫出聲來,「天啊,這得多少錢啊?你對象家給的嗎?」
季玲沉下臉,正要開口,季新走過來,一把拿過妻子手裏的信封,塞回季玲手裏。
「這是病房,你說話小點聲,小玲的東西你亂看什麼?」
李松蘭道,「我這是高興嘛。」
季新沒理她,看向季玲,「小玲,到底怎麼回事?」
「是啊,怎麼突然結婚了?這麼大的事怎麼不和家裏人商量一下?對方多大了?家裏情況打聽了嗎?品行怎麼樣?他是什麼工作?」許老太太也擔心,這時總算能說出來了。
季玲沉默了。
因為她發現一個很大的漏洞。
她竟然不知道朱衛東是做什麼工作的。
眼前一屋子的在等着她說回答,季玲壓下慌亂,腦子飛快的轉着,只能使出最後一招,裝害羞。
她低下頭,「姥姥,我爸爸做手術要緊,有什麼事以後再說,他人又不能跑了,總之你把心放在肚子裏,他人品沒問題。」
許母張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