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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亭晚也沒想到她就出去吃頓飯,就被人綁架了。
臉被蒙着,根本看不到自己身在哪裏,只知道耳邊是幾個男子的淫、笑聲,她就像被置身在狼窩,嚇的一聲聲尖叫。
最後,還是嘴被堵住,陳亭晚才安靜了。
「你大哥不認敬,把我們老大當傻子戲耍,你說我們要怎麼對你呢?是一件件把你身上的衣服剝了,人扔到大街上去?還是我們先嘗嘗鮮?」
陳亭晚嚇的用力搖頭,哭卻哭不出聲,最後嚇尿了。
「晦氣,幾句話就嚇成這樣?」
「這樣豈不是正好,給陳景明送信,告訴他人在咱們手裏,想要他妹妹活命,就聽咱們的話,準備好錢。」
聽到只是要錢,陳這晚心中大定,可仍舊害怕。
晚上,陳家那邊也終於得到消息,富燕在知道女兒被綁架之後,嚇的眼前一黑就暈死過去,還是陳父掐了她的人宗,人才慢慢醒過來。
「陳景明,你在外面到底惹了什麼人?對方要綁了你妹妹?你現在就給我說清楚。」
陳景明抿着唇,「和綁走孩子的是同一個人,他們只是為了錢,不用擔心這個。」
「為了錢?如果只是為了錢,能綁走兩個人嗎?你是不是得罪他們了?」富燕才不相信。
陳父一直沒有開過口,兒子做事穩,他一直都知道,如今突然孫子被搶,女兒被綁,這事不可能那麼簡單。
妻子不經事,有些事自然是不知道更好。
陳景明咬死了對方不是因為他給的錢少,所以才又綁走了陳亭晚。
富燕又氣又惱,撲過去打兒子,打完之後坐在那放聲大哭。
陳家已經是大院裏的笑話,現在又出這些事,以後讓他們在大院裏怎麼抬起頭來啊。
陳父安撫着妻子,勸住妻子又將人送回臥室後,才回到書房。
陳景明早就等在書房,「爸,這事我看不簡單。」
「你得罪誰了?」
「可能是朱家。」
「朱家?」陳父抿上唇,許久才說,「景明,我和你說過,不要再去招惹季玲,當年的事是咱們家做的不對,你也受到了懲罰,一切都過去了,為什麼現在還不肯放手呢?」
「爸,我沒說不放手,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惹了朱家,可能是和季可有關吧。」
「你不用拿這些話騙我,季可被季家送精神病院去了,我是不管你的事,但是有些事也瞞不住我。季家下這麼大的血本,還不是想斷了你對季家下手,如今朱家綁了你妹妹,你給我說句實話,到底是因為什麼?」
陳景明當然不能說,「爸,我是真的不知道,我都是一頭霧水,也想知道怎麼回事。其實我得罪的是鍾吉文,他是北縣的混子你也知道的,我答應他算計季玲,我就給他錢,結果季玲走了,這事就不了了之了,誰知道他沒意,現在季玲回來,又找上我被我拒絕了,這才偷走了小有,又綁了亭晚。」
聽到是這個原因後,陳父才信了一些,「看看,我怎麼說?不要隨意動手,只會惹出來更多的麻煩。鍾吉文的事我去找人,在北市有比他更厲害的,還由不得他翻身。」
「爸,現在亭晚就在他手裏,還是慢慢來吧,不急的。」陳景明垂下眼帘,「他們要錢,就給他們好了,先把人找回來,拿出去的錢再拿回來也容易。」
陳父想了想,也擔心女兒和孫子,最後還是點頭了,「那就按信上說的去準備吧。」
至於私下裏怎麼安排,陳父已經有了打算。
陳景明從書房裏出來,手捂着剛剛母親激動時打的半張臉,目光陰鷙。
鍾吉文一定沒有招走小有,不然也不會再幫了亭晚,那小有一定是季玲動的手。
季玲剛回來,小有就被人搶了,世間沒有這麼巧的事。
是他把事情想的太簡單了,朱家一定是察覺到什麼了,陳景明的腦子將事情前後細細的想着,不明白哪裏有了紕漏,讓朱家起了疑心。
他安排那麼久,做了那麼多,怎麼可能就讓季玲輕易把孩子拿回去。
現在小有就是他的兒子,季玲除非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