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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春梅母女離開之後,錢靜蘭在椅子上坐了下來,神色恍惚。
顯然,這份承諾書,傷透了她的心。
錢靜蘭在乎的不是錢家的財產,她在乎的是父親對她的態度。
猶如二十年前一樣,太絕情了!
葉秋安慰道:「媽,不要傷心了,有我陪着您,以後我們的生活只會越來越好。」
「嗯。」
錢靜蘭嗯了一聲,接着說道:「我本以為,有朝一日,父親會想通,然後讓我帶你回家。」
「現在看來,是我一廂情願了。」
「也是,他是享譽天下的大儒,桃李滿天下,怎麼可能讓我這個未婚先孕的女兒帶着私生子回家,呵呵……」
錢靜蘭慘笑,對錢老爺子的做法十分失望。
葉秋也不知道怎麼安慰錢靜蘭,只好轉移話題,說道:「媽,有一件事情我沒有告訴您,上次我去京城,見了三叔。」
「三叔?你是說葉無敵?」
葉秋微微點頭。
錢靜蘭的臉色變得十分凝重,緊張地問道:「秋兒,你的身份暴露了?」
「那倒沒有,」葉秋說:「知道我真實身份的只有爺爺,三叔,還有軍神。」
「葉無敵沒對付你吧?」
「媽,您為什麼這麼說?」
錢靜蘭道:「以前你父親還在的時候,葉無敵動不動就找你父親挑戰,他最喜歡打架。」
葉秋笑道:「三叔沒找我麻煩。上次去京城,我遇到了一點危險,最後還是三叔出面幫我擺平了。」
錢靜蘭這才鬆了一口氣。
葉秋問道:「媽,我從三叔口中得知,當年您帶着我從京城離開,爺爺一直派人在暗中保護我們。」
「包括後來,爺爺還給過您一筆錢,可您沒要。」
「這是真的嗎?」
錢靜蘭道:「當年你爺爺有沒有派人保護我們,我不知道,不過後來確實給我送了一筆錢,我沒要。」
「當年你父親出事的時候,他們都沒出面,我自然不會要他們的錢。」
「我當時就想着,無論如何,我也會把你拉扯養大。」
葉秋聽了感動不已,說道:「媽,這二十多年來,辛苦您了。」
「不辛苦,看到你現在這麼有出息,我很高興。」
錢靜蘭作為一個母親,她最驕傲的事情,就是有葉秋這麼一個兒子。
「對了媽,我帶了一個小傢伙回來了,給您看看。」
葉秋說完,把藥貂從兜里掏了出來。
這個小傢伙還在睡覺,挺着圓滾滾的肚子,憨厚可掬。
錢靜蘭以為是只倉鼠,笑道:「這隻倉鼠比平常的倉鼠要大不少啊,而且顏色也不一樣。」
葉秋笑道:「媽,它可不是倉鼠,它是藥貂。」
「藥貂?」錢靜蘭目露疑惑。
葉秋解釋道:「它其實是紫貂,因為喜歡吃藥材,而且還擅長找藥材,所以又被稱之為藥貂。媽,我把它交給您,您幫我養一段時間。」
「行。」
錢靜蘭從葉秋手中接過藥貂,恰好在這個時候,小傢伙睜開了眼睛。
藥貂用迷茫的眼神看着錢靜蘭,然後又看了看葉秋,接着聳了聳鼻子,似乎在問葉秋,這人誰啊?
葉秋對藥貂說道:「小傢伙,這是我的母親,以後你要聽她的話,知道嗎?」
藥貂看了看錢靜蘭,小腦袋點了點,然後在錢靜蘭的手裏打了幾個滾,接着繼續睡覺。
「真可愛。」錢靜蘭歡喜的不得了。
「媽,您最近身體怎麼樣?」葉秋關心地問道。
他這段時間以來,一直在處理各種事情,很少關心錢靜蘭的身體。
錢靜蘭回答說:「我身體挺好的,就是最近這段時間,頸椎有點疼。」
「我給您看看。」
葉秋來到錢靜蘭身後,雙手抓住她的頸椎,輕輕地按了幾下,就知道了症狀。
「媽,您的頸椎有點骨質增生,我給您扎兩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