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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王曦夢和原宋家的人搭到了一起,在高陽縣開了一家酒樓,這裏面有些菜和食為天的就撞了。
當然,開酒樓嘛,也沒規定這菜就只有你家能賣,別家不能賣的。
可讓人噁心的是,他們連菜名都不改就直接都照搬過來,這就是在故意噁心人呢。
王曦夢也聰明,他們酒樓的飯菜明顯是比不上食為天的,所以跟宋家人一合計,就只在一些縣城裏開,並沒有開到府城去。
而宋弈家這邊的酒樓,基本上都是走的貴客路線,所以起初並沒有發現他們的噁心行為,直到他們在高陽縣也開了一家之後,才意識到原來的那些族親們是有多不要臉。
「這個王曦夢,還沒死心呢?」
宋弈信中提到了他們,就自然不可能只是為了寫在信上向謝容昭訴苦的。
宋弈現在家產頗豐,自然不會特意去為難一些個小商戶,但是也不能憑白地讓人噁心了。
所以他直接找人去給宋家那邊帶了話,若是三日內,不將那菜單的名字改了,那就別怪他出手狠了。
宋家老族長那邊也都害怕,知道現在的宋弈已經不是幾年前的宋弈了。
如今宋弈的財力放眼全府城那都是前幾的位置。
他們不敢硬碰硬,但是又覺得不能這麼聽話,所以就只把高陽縣的酒樓里的菜單改了。
他們以為宋弈看不見,自然也就不會來找他們的麻煩了。
只是沒想到,三天一過,宋家其它各縣的酒樓就都出了事。
開在外縣的酒樓,自然不可能都是宋家的產業,這是不成文的規矩,定然是要找一戶當地有權勢的人家合作的。
結果,高陽縣的酒樓倒是沒什麼事,但是其它各縣的酒樓都出了事,接連幾天都是一群叫花子去酒樓吃飯,不接待還不行,人家也沒說不給錢呀!
就這樣,沒幾天的功夫,他們在外縣開的鋪子名聲都臭了,但凡是要點兒體面的人家,都不會願意再去他們的酒樓吃飯了。
如此,這生意做不成,幾方就開始了扯皮。
俗話說強龍還不壓地頭蛇呢,更何況那些宋家人也不是什麼強龍呀!
這麼一番折騰,半年下來,雖說也掙了些錢,但是開在外縣的鋪面都成了別人家的,他們頂多就是把先前的成本給弄回來了,但是這酒樓的一些菜的方子也算是徹底地暴露了。
謝容昭連連搖頭,這個王曦夢心倒是大,但是做生意,還是得看眼光呀。
宋弈當初攛掇着宋老爺分宗,不就是因為看不上那些族人們的短視且無休止的吸血嘛。
信中還提到今年秋王曦夢就要和趙家駿成親了。
這是好事。
他們結為連理,王曦夢日後成為趙家婦,是不是就不能再總是在人前拋頭露面了?
謝容昭想到當初王曦夢為了拿到她的這個鐲子,竟然還收買了謝容蘭等人,她就知道這個王曦夢不是個安分守己的。
這輩子沒了自己的鐲子,也沒了阿爹和景舟哥哥為他們鋪路,她倒要看看這個趙家駿的路能走多遠!
景文帝與幾位大臣們都商議妥當之後,只讓謝修文留下來說話。
「聽聞你的長子今年中了舉人?」
「回聖上,的確是考中了,不過名次不佳,明年的會試應該是不成的,所以還想着再苦讀幾年。」
景文帝點點頭:「的確是不急。不過朕發覺你倒是很會教導學生呀。」
謝修文連忙自謙道:「不敢!微臣腦子裏那點東西,還是教不了多少的。」
景文帝大笑:「你也不必如此自謙。如今邊關商貿推行的十分順暢,各處衙門和邊關將士們也都磨合得不錯。這兩年國庫豐盈,還是全賴於愛卿呀。」
這話更不敢認!
謝修文低頭:「多虧了聖人明鑑,再加上有戶部、鴻臚寺以及邊關將士們的通力合作才能有今日,微臣不過是幫着聖上跑跑腿,可不敢居功。」
景文帝心情好,便命他陪自己走走。
「朕膝下皇子數位,愛卿也都是見過的,朕有心給幾位皇子們再聘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