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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郝剛急匆匆地跑去醫院看望老榮軍,隨後又去了京城,這後面幾門課程的考試就沒有參加。
元月當時是痛苦並快樂着。
老榮軍生死不知,郝剛一定心急如焚,元月感同身受,很替老人家的身體擔心。
另一方面,郝剛的缺考會讓元月第一次名正言順地在分數上超過郝剛。
別管有沒有含金量,名次是硬道理,每年在高考中折戟沉沙的人還少嗎?也不見大學招生的老師為那些人單獨開個後門。
元月可不管郝剛缺考了幾門,這次排名上在自己後面那就是自己囂張的本錢。
等到知道老榮軍身體無恙,郝剛在京城裏也是「風花雪月」的時候,元月就在盤算怎麼嘲諷打擊郝剛了。
只是等元月磨磨蹭蹭回到了京城,郝剛卻已經匆匆忙忙趕回了海川,這一錯過就是半個暑假。
元月說不想念郝剛那是掩耳盜鈴,從她一回到京城就去找王麗紅、找胡靜,熟悉的人都知道她是巴不得早點見到郝剛的。
可惜,除了王麗紅在郝剛剛到京城那幾天還見過郝剛一面,胡靜根本沒沾着郝剛的邊,那幾天都在忙着宣傳專輯呢。
不過元月也正好趕上了熱鬧,胡靜的專輯發行大獲成功,四處去簽名賣唱片,正好把元月帶着到處玩。
接着就是劉歡推出了專輯《西北風:黃土高坡》,又引發了一個高潮,顧教授在很多場合都說,劉歡開闢了一個新的音樂風格。
於是元月又跟着劉歡到處玩去了,都是熟人,關係好着呢。
「胡靜和劉歡賺了多少錢?」郝剛偷偷地問元月。
元月眼一翻:「你是老闆,你不知道他們賺多少錢啊!」
郝剛模仿大鼻子的風格,聳聳肩膀,兩手一攤:「我說我真不知道,你信不?」
元月白了他一眼:「老闆當成你這樣的,也算是奇葩。」
看看別人都離得比較遠,一定聽不到這邊,郝剛厚着臉皮慫恿說:「月月啊,我看你別想着學機電專業了,學個金融管理吧。」
元月不知道郝剛的心思,脖子一挺,自然地突出了胸脯,郝剛目光不由自主地跟着看了下去。
夏天衣衫單薄,有些東西的形狀輪廓是瞞不住的,好像比以前大了點。
元月看着郝剛的目光,猛然意識到自己動作的曖昧和不雅,紅着臉吼道:「不許看,別耍流氓。」
郝剛一臉無辜,我這要算是耍流氓,那黃進的眼珠子都該被挖了,你沒看見他盯着我師姐的身影就沒鬆開過啊。
平白無故被元月冤枉了,郝剛自然也不會就這麼算了:「有本事你穿棉襖出來,你穿成這樣就是給我看的。不過真好看啊。」
元月的臉更紅了,這次倒是很小聲地反抗:「你怎麼不穿棉襖出來,說你流氓還找藉口。」
把身子扭了扭,元月對着郝剛說:「真的好看啊?」
郝剛認真地點點頭:「好看。」
這個時候的態度必須虔誠。
元月很滿意,今天過來前,特意打扮了一下,衣服是士林定製的,臉上也化了點淡妝。
跟着胡靜這麼多天,化妝什麼的怎麼也學了點,只是天氣太熱,現在妝容有點花。
元月不知道的是郝剛的說法和自己的想法跑兩岔去了,元月想說的是衣服和打扮,郝剛說的是元月漸漸形成規模的胸脯。
借着粉紅色的曖昧氣氛,郝剛把話題拉回了專業選擇上:「月月,你還是選金融管理專業吧。」
元月現在對郝剛不要臉地在私密場合喊自己「月月」已經不敏感了,聽得多了,耳朵磨出繭子就習慣了,有時候心裏反倒是很享受郝剛的這種叫法。
每次聽到郝剛管姚甜姚蜜叫甜甜、蜜蜜,元月心裏就會特別反感,她感覺郝剛喊得太肉麻。
元月對郝剛堅持讓自己選金融管理專業很不理解,我喜歡機電專業,你為什麼非得要我去學金融管理呢,我爸都沒管過我!
「理由?」元月本着小臉,很嚴肅地說。
「你看哦。」郝剛先把元月的注意了吸引住,然後才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