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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這邊應該沒有規矩說一次只能開一槍吧?」
林逸好整以暇的將左輪手槍推到了對面,似笑非笑的看着紋身惡漢:「現在該你了。」
「」
紋身惡漢神色僵硬,臉上寫滿了驚恐。
彈匣總共六發,他剛才打了一發,林逸打了四發,這也就意味着剩下最後的這一發必然有子彈!
他只要對自己開槍,就是必死。
雖說這只是普通的左輪手槍,對於某些肉身極度變態的怪物來說,即便近距離對準太陽穴開槍也未必就一定會死。
但是很顯然,紋身惡漢不在這些肉身怪物之列。
這一槍他只要開了,必死無疑。
前後不過兩秒鐘的工夫,紋身惡漢就已大汗淋漓,襠下一片潮濕。
「尿了?沒卵子的東西!」
守衛隊長捏着鼻子一臉嫌棄,不耐煩的催促道:「趕緊的,一會兒還得安排人給你收屍呢,動作快點!」
紋身惡漢眼淚都下來了,哆哆嗦嗦拿着左輪,看向林逸的眼神滿是哀求。
然而周圍眾人卻是看熱鬧不嫌事大,紛紛開始起鬨。
「開槍!開槍!開槍!」
林逸自然不會在這個時候來裝什麼爛好人,只是抱着雙臂,好整以暇的看着對方。
紋身惡漢無計可施,最終只能哭喪着臉舉起左輪,掙扎着對準了自己的太陽穴。
不過,還是遲遲不敢扣動扳機。
最終,還是守衛隊長不耐煩的一把奪過手槍,對着他的腦子就是一槍。
砰!
一片歡呼聲中,紋身惡漢倒在了血泊之中,被人當成死狗拖住。
守衛隊長收起左輪手槍,看向林逸的神色和善了許多:「兄弟不錯啊,連開四槍,膽子像你這麼大的可不多見,外地人吧?」
林逸毫不掩飾的點點頭:「我外地的,過來這邊有點事情。」
「哦?你來做什麼事?」
守衛隊長熱情道:「我在這邊還算認識一些人,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可以跟我說說看。」
林逸老實不客氣道:「還真有一件事,我找許長生。」
「許長生?」
守衛隊長愣了一下,隨即臉色一變:「你找我們城主?你是什麼人?」
林逸笑了笑道:「等你帶我見到他,自然就知道我的身份了。」
守衛隊長將信將疑,上下打量着他道:「你該不會是來對我們城主不利的吧?」
林逸失笑:「說不定哦。」
見他這麼說,守衛隊長反而放鬆了下來,哈哈大笑:「老兄你真幽默,不過你真要是對我們城主不利,可千萬別跟他賭命。」
林逸奇怪道:「為什麼?」
「因為你賭不過他,準確的說,天底下沒人能賭得過我們城主。」
守衛隊長語氣十分篤定。
林逸頓時來了興致:「難道你們城主就沒賭輸過?」
守衛隊長搖了搖頭:「倒也不是一點不輸,我們城主跟人打賭其實經常輸,每天都輸,但只要涉及到賭命,他一旦認真起來,就絕對不會輸。」
頓了頓,守衛隊長壓低聲音說道:「你知道我們城主跟人賭命已經連贏多少次了嗎?」
林逸配合問道:「多少?」
守衛隊長故作高深的豎起三根手指。
林逸挑眉:「三十次?」
剛剛的紋身惡漢之前能夠連贏七次,就已經是了不得的勝率,如果每次輸贏都按最公平的五五開來算,這個概率只有不到百分之零點八,已然是妥妥的小概率事件。
如果換做三十次,那概率更是小到無以復加。
以碎膽城崇尚賭命的風氣,若真有人能夠連贏三十次賭命,那必然是萬眾敬仰的存在。
單憑這一點,許長生坐在碎膽城的城主之位上,就沒人膽敢不服,更別說他還是十大罪宗之一!
結果,守衛隊長輕笑一聲,得意的再次豎起三根手指:「三百次!」
這回饒是林逸也都有些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