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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難想像,別的男人看到她的肌膚的時候會怎樣的想入非非。
他一碰到她就已經忍不住起了反應,只是想想別人看她的那種眼神,那種感覺已經令他覺得極度不悅!
「墨念琛,不要……」
她帶着懇求地壓低聲音,繼續說道:
「不要在這裏……」
「你預備怎麼說服我換地方?」墨念琛曖昧不清地咬着她的耳朵。觸碰她身體的手不斷地遊走。
黎盛夏的臉色刷白,她知道,墨念琛在生氣,他生氣的時候,她說什麼都能夠讓他變得更生氣。
可是,她沒有想到,她不說話,他也還是怒不可遏。
「怎麼,不敢說話了?」他的手指摩挲着她的唇瓣,之後側過臉,在她的脖頸狠狠地吻下一顆草莓。
熾熱難耐,他不等她反應,就已經毫不猶豫地闖入了她的身體。
一切地來得太快又猛烈,黎盛夏驚得臉色發白,卻死死咬住自己的唇不讓自己發出聲音。
「不是很喜歡嗎?那就叫啊。」墨念琛狠狠撞擊着她。
她抓住他的肩膀,顫抖着身體。
明明已經是十一月中旬,她也穿的如此單薄,卻一點也感覺不到寒冷。
美麗的凌霄花盛開在她的四周,似乎將她的美好溫柔地藏匿在其中。
這一次,和以往的感覺有所不同。
她感覺他進來的時候,好像也沒有那麼痛……
「黎盛夏,說!說你錯了!說你以後再也不會對我說謊,說你以後再也不會把別人放在我的面前!說!」
「墨念琛,你輕一點……」
「說啊,說你愛我!說你要我!說你以後再也不會和別的男人做任何只有我們能做的事情,說!!!」
「墨念琛,我錯了,我錯了……以後不管做什麼,我都會事先告訴你好嗎?拜託,不要生氣了……你生氣的時候好可怕……」
「可怕?!」墨念琛按住她的下頜,冷冷地笑着。
她知道什麼是真正的可怕嗎?
不是觸不到她,不是被她拒絕,不是被她討厭,不是被她耍。
而是,再也看不到她……
最可怕的是那五年的時光,他們形容陌路,他卻一直不斷拼湊着她,在不同的人女人身上尋找她的影子,想像着自己還擁有她,想像着自己還沒失去……
可怕不是覺得痛,不是痛到歇斯底里,不是傷到體無完膚。而是,不管你怎麼痛,怎麼歇斯底里,怎麼體無完膚,那個人都視而不見!
最可怕的人是她啊!
是她這個明明擁有着他完整的心,卻從來不曾去正視它的她啊!
他已經那麼努力克制自己。
他已經那麼努力對她溫柔,可是她呢?
她卻還是用那麼討厭的眼神看着他,還是一次次地玩弄他……
——被討厭也總比沒被無視好!既然你不會愛我,我又不想被你無視,那麼我就只好被你討厭了吧?
沙沙的腳步聲由遠及近。
黎盛夏驚慌失措地說道:「有人,有人來了……快放開我。」
可是他只是將外套蓋在她的身上,捂住了她的唇,卻根本沒有停下動作。
凌霄花的葉片沙沙作響。黎盛夏驚恐地瞪大了雙眼。
『墨念琛……你瘋了麼?你快放開我!』
黎盛夏用眼神傳遞着這樣的訊號,只想要從他的禁錮中掙脫,可是他的力氣太大了,她根本動彈不得。
可她的動作,卻令朝着這邊走來的人聽見了聲響……
那人望了望攀附着凌霄花的長廊,試探着問道:「阿琛,你在這裏嗎?太上皇說今晚不能來了。你差不多時間該出席宴會了。」
好像是歐陽的聲音,黎盛夏嚇得膽戰心驚。
樑柱很寬,剛好可以遮住他們的身體,外面還有各種修剪的很漂亮的花圃遮住,長廊還攀附着凌霄花。只要歐陽不繼續走進,就看不清他們……
最讓黎盛夏害怕的是,墨念琛淡淡應了歐陽一聲:「知道了。你先過去。」居然還不停下動作。
要是發出什麼奇怪的聲音,歐陽一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