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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茵茵不滿的離去,蒼虎湊過來小聲的道:「侯爺,阿金召了。。」
「召了他召什麼了?」
如果蒼虎不提起,雲嘯差一點就將這個傢伙完全忘記。想必這個傢伙現在過得一定是生不如死。
「他招出了一個匈奴細作,侯爺絕對想不到那個人是誰?」
「誰?」
「大王子扎蘭丁的大管事。」
「是他?」
雲嘯的腦子裏冒出了那個見人規規矩矩,不笑不說話的傢伙。這傢伙居然是匈奴的奸細,難怪會幫着三公主設計自己。話說自己還沒騰出空來收拾這傢伙。
「侯爺,這個人抓是不抓。」
蒼虎的眼睛裏閃過一道厲芒。他早就想幹掉這個胖胖的傢伙,正是他把雲嘯害成這個樣子,
呃……雲嘯有些犯愁,抓。這畢竟是東胡,這個傢伙還是東胡大王子,未來王位繼承人的大管事。不抓,這個傢伙這樣坑自己,雲嘯又咽不下這口氣。
猶豫了半晌,雲嘯還是從牙縫裏面吐出了一個字「抓」。
這是一個地窖,裏面充斥着**蔬菜的味道。
大管事被綁在一個十字形的木架子上,一同冰涼的雪水兜頭澆在了他的身上。
「啊」大管事一個激靈醒了過來,剛剛爬出了相好的熱被窩。結果出了門就挨了一悶棍。
昏暗的地窖里只有一盞如豆的油燈,幾個赤膊的漢子或坐或站的圍着大管事。
「混蛋。你們知道我是誰?我可是大王子的大管事,你們可掂量好了。敢綁老子,你們活膩歪了。」
大管事看了一下地窖里的情形,便破口大罵。
「大管事,稍安勿躁你看看這個人你認識麼?」
大管事猛的一睜眼睛,這個聲音很熟悉可是一時又想不起來。
一個還算完整的人被抬到了大管事的面前,這個人已經瘦得好像一具骷髏。鼻子被割了下去原本鼻子的地方只剩下兩個大大的窟窿,肋條骨根根凸起在胸前,微微的起伏證明他還是一個活人。兩隻胳膊上的肉基本上已經被剃乾淨,許多的地方都露出白森森的骨頭。
兩條腿好像麵條的一樣的軟軟的耷拉着。腿上的皮膚佈滿了血珈。許多的地方都已經腐爛。傷口裏面不斷的向外淌着黃綠色的膿水。一陣陣惡臭從這人的身上不斷的傳了出來。熏得大管事趕忙扭頭。
「哦,對不住。熏着大管事了,想必大管事也認不出他了。我提醒一下大管事,這個人叫阿金。聽說他以前和大管事有過一面之緣哦。」
黑暗中那個聲音再度響起。
大管事渾身激靈一下打了一個哆嗦。兩隻眼睛死死的盯着眼前這個還算稱為人的物體上。果然是阿金。老天爺。是誰將這條狗熊一般的漢子折磨成這個德性。
黑暗中走出了一個面貌兇惡的傢伙,大管事大吃一驚。哆嗦着道:「原來是你……」聲音顫抖,好像見到了地獄中的惡鬼。
「大管事別來無恙。阿金說他有一位朋友在張掖。我們就幫他將您請了過來,阿金的要求很簡單,那就是讓我們殺了他。其實我並不想這樣做,不過有了大管事就可以放一放和他的仇怨。既然大管事來了,我決定履行我對他的諾言。」
蒼虎抽出一把匕首,好似很隨意的在阿金的脖子上抹了一下。匕首很鋒利,刀口非常的深。不過沒有想像中的那種鮮血迸現的場面,只有很少的血流了出來。更多是一種黃色的水水,黏糊糊的看着要多噁心就有多噁心。
阿金的身體劇烈開始劇烈的抽搐,可是長期的刑罰已經耗幹了他的體力。沒抽搐幾下兩條腿猛得一伸便不動了,蒼虎隨意的將匕首在他的臉上擦了擦。鋒利的匕首又割開了幾道傷口,這次連黏糊糊的黃水都很少。
「哎,也算是一條漢子。拉去餵狗吧,龔阿龍的那兩條惡犬很能吃。估計這傢伙能頂兩頓。」
蒼虎很隨意的吩咐手下,兩個壯漢便抬着阿金走了。
「大管事,請您來的有些冒昧。想必您也知道我想知道些什麼,不要遭阿金的那個罪。我可以負責任的告訴你,很痛苦,真的。」
蒼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