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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鼠進籠子了?」雲嘯躺在一方躺椅上,勞心一夜的佈置身體又有些吃不消。…w.這些年的身體越發的不濟,還不到三十歲的人身子骨好像是六十歲一樣。難道兩輩子的歲數加到一起了?
「侯爺妙算,大院君果然去了那片都是石頭的坡地。這下我軍只要把守住幾處要道,那些近衛軍插翅難飛。況且他們遠離水源,估計老天不下雨的話挺不過三天。」
大院君十分興奮,雲嘯的戰術很和他的胃口。利用自然的力量,用弓弩解決一切。他歷來倡導不接觸戰爭,可是在東瀛。弓弩被天皇嚴格的把持着,地方大名如果擁有弓弩那是死罪。
「本侯休息一會兒,留下蒼鷹看守這裏。你去佈置口袋吧,你是佈置口袋的好手。只有一個要求,京都出來的兵馬一個不留全都給本侯留下。能辦到麼?」
「侯爺請放心,有了弓弩一切都好辦。若是一個近衛逃回京都,您大可將末將的腦袋拿去。」
「話別說得那樣滿,真要做到才好。去吧,時間不多。想必明天近衛軍便會從京都出發,前來救援這位直親王。」
雲嘯信得過大院君的手段,兇猛如雲家侍衛在他的有心算計之下都損失慘重。更何況那些穿着青銅甲的近衛軍,已經給他配了足夠數量的弓弩。加上有雲家侍衛兜底,這次就算不全殲援軍也會大傷倭兵的元氣。
如果身體堅持得住,雲嘯真想親自指揮。這該死的身子,熬了兩個晚上便酸痛不已。
大院君走遠之後,雲嘯便沉沉的睡去,與周公做最嚴肅的交流。
源義京飛馬奔回了京城,一天半的路程這傢伙只用了半天不到便跑完了全程。
肩膀上的弩箭沒有取下。他要帶着這枝弩箭以顯示他曾經浴血奮戰過。否則惱怒的天皇真的會砍了他的頭。
「天皇陛下!」源義京再度哭着撲進了大殿。
聽到內侍的稟報,神武天皇已然六神無主。見到了渾身是血,肩膀上還插了一枝弩箭的源義京差一點就要昏過去。
「快說,吾兒直親王怎樣了?」神武天皇顫顫巍巍的問道。直親王是他的長子,從小就頗受神武天皇寵愛。
長大之後更是生得玉樹臨風,無論文治武功都超出他的弟弟們一籌。雖然還沒封皇太子。但神武天皇已經默認他便是未來自己的繼承人。
「陛下,直親王被圍在那須野的荒原上。臣受命率領敢死之士百餘人突圍回來求援,可突出來的只有我與兩人而已。陛下,直親王命在旦夕之間。求陛下速速發兵,增援直親王。否則,怕是直親王挺不了多長時間。」
源義京這貨到現在,還不忘了向神武天皇表功。證明自己是如何衝出重圍,趕回來求援。
可神武天皇現在腦子裏都是自己的兒子,哪裏還有心思聽源義京說些什麼。
兒子尚在人間。神武天皇有些散亂的心神立刻便沉靜下來。他低着頭思索了一會兒,必須派出人去救援。可究竟派誰帶兵卻是個問題,皇子裏最能打的如今被敵軍圍困。
剩下的兒子都是一群酒囊飯袋,讓他們帶兵前去解圍。怕是圍解不成,反而要搭再搭進去一個。
其他的大名不能信任,現在能夠勉強信任。又有足夠能力指揮的,恐怕只有禮親王。可當初自己不顧他的反對,用修築水壩的事情激勵大院君去守下關。禮親王已經十分惱恨。這個時候他還能願意來幫這個忙麼?
「陛下,禮親王求見。」內侍悄悄的走過來。小聲的通稟道。
真的邪門兒,想誰誰來。難道這裏面有什麼貓膩?神武天皇一下子便警覺起來,大院君的反水對他的打擊非常之大。現在他已經不相信任何大名,包括自己的這個親弟弟。當初他可是天皇位置的有力爭奪者,神武天皇也是費勁了心思才算坐到了這個位置上。
「宣!」神武天皇打定主意,如果是禮親王要求領兵參戰。那麼便要將他立刻軟禁。天知道他是不是與大院君串通好了。若是他帶着兵出去,與大院君合謀幹掉了自己手中精銳近衛軍。這天皇的位置恐怕……
禮親王大踏步的走了進來,他本來在橫須賀駐錨休整水軍。這次是回來向神武天皇要些糧餉,恰好碰到了源義京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