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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抱歉啊,昨天一睡直接睡了將近十八個小時,都快成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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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哲有一個了不起的兒子,這個兒子年紀小小,卻是在發明領域上有着驚人的「天賦」,今年不過是十來歲,已經在發明領域上可以說是走在同一時代大多數人的前列。
帝國對長江流域的水力不是在大肆利用嗎?是呂哲親自開了個頭,用非常簡單的構造常識和物理常識建造了水車和輪軸等物,配合一些相關的部件組裝起來就是一座能夠利用水力的東西。
得說一句大實話,呂哲可以想出那麼一個東西並沒有多麼了不起,甚至可以說那玩意顯得簡陋且有一些構造並不合理,可是誰讓他不是這方面的專業,能造出來已經是要感謝天~朝的普及教育和生活在信息大爆炸時代了。
呂啟是在五六歲的時候開始將目光盯上一些器械模型上面,經過三年的時間讓包括呂哲在內的很多人習慣了他對器械的愛好,然後在八歲的時候第一次嘗試改進灌溉用的水車。
似乎是理所當然的那般,呂啟改造灌溉用水車進行得相當順利。既然是改造,那肯定是在原有基礎上加以改進咯,只是呂哲詳細地看了結構圖之後,發現很多地方的構造其實變化非常大。
任誰有一個聰明的孩子,作為父母都會感到高興或是驕傲,呂哲當然也像非常多的父親那樣稱讚兒子有了成就,但是內心裏的鬱悶其實是不足外人道的。
「古時候」發生過很多生而知之的事情,人們並不清楚有些孩子為什麼會那麼早熟,且不止是早熟這麼簡單,明明沒有經過長年累月的教導,孩子偏偏就對某個領域非常的擅長,就好像他們天生就明白那個領域是怎麼回事一樣。
如果真的查看史書,能夠看到不少人很小的時候,他們通常就會非常的聰慧。這種孩子通常會被稱呼為神童,同時很多神童就有「生而知之」的名聲。
比較可惜的是,華夏文明在很長時間裏其實就是一個「儒~教文明」,因此留在史書中的神童大多是做得一手好詩詞。造物上哪怕是有被記載也非常之的鳳毛麟角,誰讓「儒~教」打從骨子裏瞧不起奇技淫巧,是不?
「生而知之」那是古人的一種說法,在呂哲看來分明就顯得極度的不正常。
一些孩子在很小的時候聰慧,那也只能是在孩童階層的一種聰明。他們的聰明比之正常的成年來說,成年人有着閱歷上的優勢,並且成年人是有接受過教育。孩子的聰明就應該是展現在屬於孩子的世界,比絕大多數正常的成年人,乃至於是比一些精英還優秀,那怎麼都透露着一種詭異。
呂哲自己是個什麼情況自己知道,出了個在器械上有頂天天賦的孩子,他能不鬱悶嗎?索性的是呂啟也就在造物上展現出了驚人的「天賦」,這孩子除此之外表現的比較溫和或者說是冷淡,至少呂哲長期觀察下來。呂啟並沒有將自己那雙小手伸向不應該伸的地方。
呂啟那不叫冷淡或是溫和,是他壓根就有點敬畏呂哲,似乎對自己的弟弟呂議也有着一種令人搞不懂的畏懼感。可以想像出來的事情,畢竟他自小成長的環境裏,呂哲這個開國皇帝已經被全民族神話並且崇拜,而呂議這個第二任的續任之君就更不用說了,在他能夠看到的歷史記載裏面,呂議可是一個異常鐵血的恐怖君王來着。
當然了,哪怕是呂哲有所懷疑,但是怎麼都想不到自己那個庶長子會是從被改變歷史的那個版本穿越過來。
在呂哲看來。好嘛,呂啟怪是怪了點,但是只要不手伸得太長,不管呂啟的靈魂是個怎麼回事。呂啟身上的骨血是他的絕對沒有錯。既然是自己的骨血,對待自己也是敬重和愛戴,只要不是發生了太過份的事情,他哪怕是覺得怪怪的也能接受。
「不知道啟兒研究那個軌道車,研究得怎麼樣了?」呂哲看着被挖開的路面地基,心裏在想的是這個。
在屬於大秦的時代裏面。軌道用途的車叫馳道,有相關的記錄顯示,秦國建設的馳道就是一種有路軌的道路,然後提供特製的馬車在馳道上進行飛馳,可以日行千里來着。
呂哲有監督過直道的建設,清楚並且明白直道是個怎麼回事,他卻是沒有見過什麼馳道。
是的,沒錯!這個歷史版本沒有馳道,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