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
小
中
大
環境越是複雜,但是要能支撐應付下來,必定是能累積足夠的經驗得到成長,複雜多變的環境給予了韓信足夠的鍛煉,這對於一名學子諸多兵法的青少年來說,算是彌補了不夠牢靠的基礎。
韓信算起來是呂哲的徒弟,他的身份註定會爬上高位,以前在閩南郡歷練的時候倒是沒多少人知道這一層關係,但是被編入第五騎兵軍團之後想再隱瞞就不是那麼容易了,畢竟第五騎兵軍團是南陵整編。
有了那層關係在,軍中的一些的袍澤必然是會刻意結交,應付多了韓信也不像原本歷史上人際關係上那麼木訥了。所以說,他自被呂哲千里迢迢接過來之後不但是改變了人生經歷,連帶性格上面也與本來的歷史上完全不同。
很多人都擁有了新的人生軌跡,季布便是其中之一。
在原本的歷史上,季布不過是作為一名悍將而存[無^錯^][].[].[]在,其發展歷程說實話雖然精彩,但是得到的成就卻是非常有限。而現在他的人生卻是不一樣了,作為最高成為呂哲麾下三大軍團的軍團長之一,早早被封了男爵不說,新一輪的論功行賞中也成為子爵。
漢國現在可是只有一個伯爵、二個子爵,與之司馬欣升任伯爵之後被安排在中樞任為太尉難以再獲大功不同,五等子爵季布和駱搖,他們一個現在是在南方作為南征軍團的軍團長入侵甌雒國,另一個則是任命第一波出兵北上的主帥。
可以想像,駱搖只要能滅掉甌雒國,那麼爵位攀升那是肯定的事情;季布作為第一波北上的大軍統帥,只要能打得出彩,在評論功勞中必定是要比駱搖更加佔優勢。畢竟嘛,一個是歷來華夏不怎麼重視的南方,另一個是率軍攻打中原。不是嗎?
早在半個月之前,季布就已經率軍北上,韓信護送輜重運輸隊抵達相縣的時候,相縣的守衛異常森嚴,可是駐防部隊的數量似乎並不多。
相縣如今已經成為漢國北上大軍的前沿補給基地,這裏到處都是圓形桶裝的糧倉,伴隨而之的是一道道的壁壘。
壁壘有防禦性質,可是壁壘也有隔層作用,可以防止一旦起火,火勢被蔓延開來。熟讀兵書的韓信如何能看不出這點?他向某個駐軍的軍侯交差,被吩咐前去中軍營盤向一個叫申屠嘉的軍侯報到,日後他這一百騎兵的隊伍就將歸入申屠嘉那一曲(千人隊)序列。
韓信前去見申屠嘉的過程十分的鼓譟,不過是歸屬建制,然後互相熟悉一下。
申屠嘉自然知道韓信是誰,他對於季布丟過來這麼一個身份特殊的人其實是比較複雜。
呂哲歷練韓信並不是什麼太大的秘密,先是遣派到閩南郡熟悉血型搏殺,後面又被調到丹徒學習戰場偵查,這一套流程下來誰還不清楚呂哲對韓信這麼一個徒弟是帶着無比的厚望在培養?
這麼一個人物被分配到自己麾下。申屠嘉是擔憂多過于欣喜。
申屠嘉自然是欣喜韓信的到來會讓漢王重視自己這一曲,那麼呂哲重視自然是會諸多關注,他只要表現優異絕對便於上位,可是戰場上誰都不是絕對的安全。哪怕是一曲之軍侯都可能報銷在戰陣之上,何況是一個需要衝鋒陷陣的百將?
隨時都可能陣亡,韓信的身份特殊讓申屠嘉十分懷疑自己這一曲極可能被一直放在後方,那還搞個屁啊?…
申屠嘉的擔憂來了個截然相反。他已經得到命令,一旦韓信率軍歸入建制,那麼他這一曲就要立刻出發北上。
非但沒有被安置在後方成為可有可無的存在。反而是極為可能被安排危險任務,申屠嘉要說不糾結那是不可能的。他沒有得到誰特別的提示,根本就不是那麼明白該怎麼來對待韓信,是放在身邊保護着,還是派出去?
韓信被奇怪的眼神看多了早就習慣,他也從來都沒有想任何人解釋過什麼,心裏卻是清楚自己的師傅一定會把自己放在危險的位置,不然達到歷練的目的。
這一次參與北征,韓信在事前已經得到呂哲的「有言在先」,出征之後不會有什麼特殊待遇,什麼地方危險肯定是會被放在什麼位置。若是韓信能在這一次北征之中安然生存下來也立功升職,未來自然是有前途保證,而這一點與普通人並無區別。要是韓信在執行軍務的時候遭遇危險,也不會出現全軍為救一人而打斷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