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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軍崇尚紀律,也就是說需要有人發佈命令才知道應該幹什麼。這種軍隊管理起來十分順手,但是也有一種可能誰也沒有注意過的細節,一旦沒有命令他們就會變得不知所措。
現在,吃過朝食之後集結號角卻是遲遲不來,軍士們先是茫然等候,時間稍微一長竟是隱隱有不穩的跡象。
當然所謂的不穩也只是一種如果不敏感仔細觀察不會被察覺的現象,索姓是包括呂哲在內的低級軍官能被士卒們看到。
這樣一來出現一個有趣的畫面……
以某個屯長的士卒為例,出了帳篷的士卒先是一個兩個的來到屯長旁邊,他們並不打擾屯長與其他軍官的交談,只是那麼靜靜地站着。
隨後更多同一編制的士卒聚攏而來,這時他們會一邊注意屯長在幹什麼一邊小聲交談。
最後就是整個屯的士卒聚在一起,可能會按照習慣排成一個不是那麼嚴謹的橫列隊。
呂哲還是看見其它屯士兵的舉動才回身觀察,當他看見士卒們站在自己身後像是在等待什麼時,說實話心裏感覺有些莫名其妙。
其他軍官似乎對這畫面有些習以為然,呂哲一見也就當自己是在大驚小怪了。
那些眼神飄忽表情糾結,精神狀態似乎有些詭異的士卒們,他們看上去有那麼點莫名喜感的就那麼站在各自屯長身後的走道發愣。
過了大概兩個小時,有名屯長對身後的士卒下達了什麼命令,士卒們聽完命令這才甩了甩空白的腦袋走進帳篷呼呼大睡。
經過這麼一提示,各個屯長也就下達了類似的命令。
等待士卒們都回到帳篷,屯長們也不聚在一塊了,他們每個人都會借這個難得的機會找熟悉的同袍聊天。
「有道是涼風有信秋月無邊。枷兄近來可好哇?」
「……秋月?當今時令乃是寒冬?」
「好吧,其實我是沒話找話說。你認識的人多,知道發生什麼事了嗎?」
枷的表情慢慢變得糾結了。他很多時候幾乎聽不懂呂哲的話是想表達出什麼意思,細細一想甚至覺得呂哲和所有人都不同,這個不同不止是指說話方式,而是包含了言行舉止。
一個怪人大概是枷剛認識呂哲時的印象,共事下來發現這個怪人很好相處,相處起來也極有意思。
也許是出於這樣的心態,枷慢慢也就接受了呂哲這麼一位怪怪的好友?
兩人在一起共事久了,經歷蛟曲那次事件之後,枷對呂哲的行事方式十分感概。發生的很多事如果是他來處理必然搞砸,但是由呂哲來辦卻是能多面討好又能讓所有人都滿意。
他還發現一種特殊的現象,呂哲總會在不經意間引起別人的關注,像是蛟曲和蛟狩,還有後來的李良和徐陽。
兩人認識已經有半年,枷見識多但是文化少,認定呂哲為妹婿之餘,隱隱擔心這個預定的妹婿可能會捲入什麼麻煩。他多次想提醒呂哲別那麼個姓特異又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枷岔開話題:「見你眼眶發黑,可是又徹夜沒睡?」
呂哲伸手摸摸眼袋:「睡到半夜餓醒了。」他壓根就沒想從枷這裏探聽出什麼,「有一件事情……」話到一半被枷打斷,順着所指的方向看去,遠處來了一群人。一名中年人被數名軍士衛護着,其後是軍營的將校們。
中年人身着帶着白色柳絮的甲具,肩盔繫着紅色披風,鮮艷的披風走起路來迎風招展。他腰間那柄長達一米二的劍頗為惹眼,龍行虎步氣勢很足,目光以審視的態度觀察軍營,看着像極是一名位高權重的將軍。
走近了呂哲終於看清他的臉龐。
這人與該時代的人一樣蓄鬚,嘴唇之上兩撇鬍子看似被精心整理過,下巴的鬍鬚長約五厘米左右。身高約一米八左右,身材均衡刀削的臉龐看看到眼睛時的第一印象是眼神十分犀利,配合行走的姿勢給人的印象是一名嚴謹的軍人。
管束該營的校尉落後於該名將軍一步,徐陽與幾名五百主緊隨其後,然後才是各位百將。
校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