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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如蘭猶自不覺,還在自言自語:「我一向不服人,和女人比容貌,和男人比心機,在遇到你之前,一直百戰百勝,我就認為,天下女人比我漂亮的都不如我智商高,比我智商高的,又不如我漂亮。和我一樣既有美貌又有智慧的,幾乎沒有。」
季如蘭的話,是肺腑之言,也是她鼓足勇氣想向夏想表明她的心跡,以為可以讓她在夏想的心目之中佔據一席之地,畢竟她從小到大從未服過一人,夏想現在讓她口服心服。
其實夏想也誤會了季如蘭,今天季如蘭請他來,鼻然是打着要脅的名義一也是她說話傲然慣了,即使她認為已經退讓了,實際上在別人聽來依然刺耳卻是實實在在想向他低頭認榆,並且以一個女人的柔情,希望得到夏想的憐惜。
結果卻是落huā有意,流水無情,她的滿腔柔情在夏想聽來卻如耳旁風,一個字也沒有聽到心裏,夏想的心思全部在院中的動靜之上。
經歷過無數風浪的夏想,在面臨吳曉租無所不在的生死威脅之時,怎會有一絲的放鬆?就算季如蘭再柔情mì意,甚至主勸投懷送抱,他也不會為之心動。
夏想是一個是非分明並且極為冷靜的男人,事情的輕重緩急在他心中,不能有一線差池。
「院中有樹枝?」剛才的聲音雖然輕微,但在寂靜的湖邊別墅,還是聽得歷歷入耳,夏想就開口問道。
「沒有,院子每天都打掃得乾乾淨淨,連一個落葉都沒有怎麼會有樹枝?」季如蘭不解地說道,忽然又明白過來,又埋怨地說道「你到底有沒有聽到我剛才的話?」
有沒有聽到是一回事聽到之後有沒有入心又是另外一回事。
夏想此時哪裏還理會季如蘭的女人心思,一聽到季如蘭的回答,就立刻意識到可能出問題了,當即低沉的聲音喊了一聲:「盧義、宋立!」
盧義和宋立在後門,離得不遠不近。不近,是不能聽到領導的sī密談話不遠,是如果領導有事招呼,能聽到並且能在最短的時間之內趕到。
夏想一喊,盧義和宋立當即交流了一下眼計,二人合作多年,無須開口就明白了對方的心意。
盧義一彎腰,一轉身,就迅速進門,悄然逼近了夏想的方位。而宋立留下沒有動上半分,他不和盧義一起保護夏想一是他認為盧義一人出面足夠了,二是他必須守住後門,防止有人從後門殺入,也是為了夏想從後門撤退時,能夠平安順利。
應該說,盧義和宋立之間的配合默契戰術也完全正確,宋立也沒有高估盧義的身手,但宋立卻低估了對手,不是低估了對手的本事,而是低估了對手的數量。
因為盧義面對的不是焦良一人而是以焦良為首的三個人。
焦良數人,在過第三關的時候,終於遭遇到了重創!
在木風拔槍迎敵的時候,許冠華人在羊城軍區,卻也遭遇了一場人生危機。
在木風失去聯繫的一刻,他就知道木風又擅自行動了雖然着急,卻也沒有辦法。不過本着相信木風一身本領不會吃虧的想法,他也安慰了自己一番。
一開始木風和孟贊即將上演生死決鬥之事,許冠華一無所知而夏想在huā無缺遇襲之事,他更是不得而知。如果讓他知道的話,他別說能坐下了,站都恐怕站不穩了。
許冠華也沒閒着,他就如坐鎮中樞的指揮官,不斷地搜集戰場的信息,然後經過消化吸引,轉化為有參考價值的訊息,再比過過濾之後,最終做出有利的判斷,是該調整戰略向夏想一方調兵助陣,還是要加強兵力去助木風一臂之力。
許冠華雖然來羊城時間不長,但他也不簡單,很快就在羊城軍區有了自己的力量,當然,也得益於老古的相助。儘管老古的力量在羊城軍區是薄弱環節,但畢竟老古在軍中經營多年,還是能理順許多關係。
所畢,許冠華雖然沒有親自出動為夏想保駕護航,也沒有和木風並肩戰鬥,但他一直在居中協調,絲毫沒有放鬆警惕。
許冠華意外收到了一個和夏想、木風都無關的消息張力和吳曉陽在南國之春會面了,就讓他十分不解,都什麼時候了,張力的政治前途即將窮途末路,吳曉陽選擇此時和張力密談,又是何意?以吳曉陽凡事講究利益的風格,張力對他而言幾乎沒有大用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