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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這個,唐崢是沒有任何的興趣的,甚至。對於這裏面的門道。完全是一無所知。
聽李春雨的介紹。這裏的原石。動則幾萬,甚至數十萬上百萬。這不是自己可以玩得起的。對於這些。唐崢還是有自知之明的。隨即笑着道:「好。等下要是有看上了的,一定不會和春哥客氣。」
「什麼神仙難斷寸玉,其實吧,這丫賭的就是一個刺激,一個公平。完全是滿足他那可恥的虛榮心而已。這玩意,典型就是十賭九輸的貨。」旁邊,蕭乾坤撇了撇嘴,很是不屑。不留餘力的打擊着李春雨。
李春雨雖然是京城第一紈絝,但是,並不是說,京城裏,什麼人都會怕他。李家是豪門不錯。可凡事都講一個理字。實際上,李春雨和蕭乾坤這班人的關係還是很不錯的。
至於秦朗?那就算了。要是秦朗的大哥秦天倒還說得過去。秦朗就差了不是一點半點。
「你的愛好牛掰?賭石麼?賭的就是那種刺激,那種心態。那種收穫的喜悅。輸贏無非就是錢而已。我比你好多了。你那賽車。完全就是賭命。你有什麼資格打擊我。哪涼快,哪待着去。別在我面前礙手礙眼。」李春雨毫不留情的反擊着。
走進裏面,這是一個大型的廠房改造而成的。足有兩層樓高的挑空。整個空間,顯得十分的空曠。
一直往前面延伸開來,足足有上百米的長度。分成了五行。中間留出了兩條過道。兩邊則是堆放着成堆的石頭。大的,足足有一兩米高。重達數噸以上。小的。連拳頭大小的都有。
走道兩邊,安裝着不鏽鋼的護欄。中間,沒一個區域。按照原石大小、品質、品相或者是坑口的不同。劃分出來一個個的方格。在旁邊,都標註着價格。最便宜的,有一百多塊一斤的。最貴的,也有以萬為單位來計算的。
在廠房的盡頭,隔離出來了一個區域。一個鐵製的樓梯向上。那上面,估計是這裏的財務室等辦公的場所。下面,分開成幾個區域,這是專門用來切石的地方。
一進門,李春雨的氣質也為之一變。仿若是水裏的魚兒一樣,悠然自得。從周老闆這裏,拿到的強光手電,不時在石頭上照射一下。有時候,甚至都翻過欄杆,仔細的檢查石頭。
「坤哥,春哥這是幹嘛?這能看出什麼?」唐崢第一次來這種地方,還是有些好奇的。
蕭乾坤對於賭石是興趣缺乏。很是不屑:「看個屁,都說了神仙難斷寸玉了。真要是能看出什麼端倪,他李春雨也不會十賭九輸了。什麼狗屁的莽紋、綠帶那都是糊弄鬼的呢。這東西,玩的就是運氣。運氣來了。一塊茅坑的石頭都能切出玻璃種出來。」
「蕭乾坤,你還別不服氣。雖說是神仙難斷寸玉。但是,學問還是有的。要不,你怎麼沒挑出一塊茅坑石頭切出玻璃種出來?」這時候,李春雨很是乾脆利落。從欄杆那邊跳了過來。
拍了拍手上的灰塵。李春雨指着前面道:「走過去看看切石。讓唐老弟切身感受一下什麼才叫一刀天堂、一刀地獄。」
在廠房的盡頭。整個下面都是架空的。此刻,在中間一台切石機這邊已經圍攏了不少的人。
「洪老闆。接下來,你看怎麼切?」切石師傅在切完一面之後,停下了手中的活計。詢問起來。
順着望去,在切石台上,一塊大約高壓鍋大小的石頭,有三面都已經切開了。切面上,沒有任何的綠色,就是最普通不過的石頭。看這個情況,應該是沒有什麼希望了。
「可惜了。這塊石頭的表現這麼好,沒有想到是紅漆馬桶。」旁邊一個中年男子很是惋惜的說了起來。
「錢總,紅漆馬桶?怎麼說?」
「紅漆馬桶麼?外面乖嘛。裏面還不照樣是屎尿麼?這一次老洪算是看走眼了。全部身家都投進來了。二百萬啊。這個虧,吃大了。」錢總說起來似乎都有些後怕。
「那是,老錢,這次,老洪算是替你一死了。要不然,現在站在那上面的可就是你了。」旁邊,另外一個中年人也有些感概的說了起來。
「切,給我從中間切。」切石台上,老洪臉色十分的凝重和嚴肅。直接喊了起來。
這句話一出口,頓時,旁邊都唏噓不已。事情到了這一步,基本上,已經算是破缸子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