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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中海?馮大樹夫婦聽着這個話語,神情有些愕然,整個人都有些發懵,中年女人有些迷茫,看着唐崢道:「唐教授,你讓我們離開中海,我們也不知道去哪裏打工啊。」
一般來說,農民工都是有群體性的,打個比方,南方的省份,比如,楚南,楚北還有黔州等省份的,大多都喜歡往粵東跑。
其實,就是人帶人,打個比方,馮大樹他們那邊,有人在中海站穩了。然後,你介紹他,他介紹你。就這麼一個帶一個,全部都過來了。
馮大樹的情況也是如此。要是離開中海,他們除了回家,恐怕不知道去哪裏了。
這時候,馮大樹卻是聽明白了,有些激動,道:「唐教授,我們走,我們走,只要你能治好我娃兒。我們工錢都不要了。連夜就走。」
唐崢此刻也笑着道:「馮大哥,嫂子。其實,我並不是非得要趕你們走。可是,狂犬病是什麼,想必,你們現在也明白了。現在來看,我有一點把握了。但是,如果傳出去,我這生意就不要做了。」
唐崢的話音落下之後,馮大嫂有些納悶,緩緩道:「唐教授,這是為什麼?」
倒是馮大樹聽明白了。開口道:「孩他,你還不懂麼?這病要容易治,也不會是百分之百死亡了。唐教授能治,那肯定是有原因。不能往外傳,這也是有他的打算的,問那麼多幹什麼?」
有些話,馮大樹沒有說出來。但是他心裏面卻清楚地很。為了自己這娃的病。唐教授指不定要付出什麼代價呢,這就跟電視裏面那些氣功大師一樣,不能治多了。都是有限度的。
馮大樹的理解,雖然有些出入。但是,大體上的東西還是不錯的。藥材的耗費太大了。光是這第一次治療,就用去了四分之一個靈芝,這可是千年藥齡的靈芝啊。還不說其他的野生藥材。這不是大眾能夠接受的,關鍵是,唐崢自己也沒有那麼多的資源。
這就好比如尿毒症的病人換腎一樣。如果找不到腎源,那就只能等死,這是一個道理。在唐崢看來,這不算是真正的攻克。
真正的攻克,就要和腦癱一樣,技術推廣開來,任何普通的醫生都能治療。像是之前給寶寶治療肝病,現在給方老治療肺癌一樣。更多的是藉助了唐崢的神奇。有的東西,是無法推廣的,就比如補氣湯的材料,比如那些珍惜的藥材。這些都只是特例。
下午,唐崢照例給方老把了把脈,肝臟的損害,遠超唐崢的估計。雖然用了護肝養肝的藥物和方子,但是,恢復的速度有些不容樂觀,唐崢忽略了方老的年紀,畢竟已經是八十多歲的高齡了。不是這麼容易就能康復的。
不過,好在方天翼陪在這邊,老人家每天早睡早起,做做鍛煉,有那麼一種頤養天年的味道。排毒,這是一個水磨功夫。靠的是時間。而不是其他。
然後,唐崢又去了馮大樹他們的房間,此刻,房間裏,馮大樹夫婦兩人,陪同在了小伙子的身邊。余洋他們,都守候在了這裏。
雖然,唐崢安排的是輪流看管,可是,五個小傢伙都沒有離開,這是他們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臨床實踐。每一個人都比較的興奮。在別的小夥伴動手的時候,他們也能從中觀摩到行針的手法和手勢,能夠學到不少的東西。
對於這五個小傢伙,唐崢是報以很大期望的,這是醫門興起的火種。五個人要是能成才。對未來的醫門發展,無疑是有着巨大好處的。
唐崢進來的時候,五個小傢伙,包括馮大樹夫婦都站了起來,余洋等人都喊了一聲:「師傅。」
馮大樹夫婦兩人也開口道:「唐教授。」
唐崢微笑着點了點頭,算是打過了招呼,看着趙紅道:「小紅,病人的情況如何?」
唐崢問趙紅這也是有講究的。五個小傢伙輪流施針,這個時間段,正好是輪到了趙紅,自然就問她了。
在對待五個孩子的教育上,唐崢都是一視同仁的,同時,不管是他也好,豹子也好,沈濤也好,都在向他們灌輸一種思想。同門友愛,互相幫助。讓唐崢沒有想到的是,阿冥這個保安,似乎也加入到了這個行列,看這個神秘來歷的傢伙,似乎已經是打定注意在醫門紮根了。
趙紅年紀雖然不大,可是,都是吃過苦的孩子,十分珍惜這種來之不易的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