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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璟並沒有去檢查守城情況,而是直接來到了兩里外的游繳所,游繳所新建成不久,和從前相比,不僅建築更加氣派,而且佔地面積也擴大一倍。: ..
但人數並沒有增加,依然是一百餘人,新任督曹姓蔣,據說此人和黃祖有點親戚關係。
幾名主要手下,張平被燒成重傷,最終不治身亡。
而書佐盧升也跟隨劉璟去了軍營,在劉璟營中擔任文職軍官,整個游繳所的官員中,劉璟只認識李俊一人。
也是巧,劉璟在大門口剛翻身下馬,卻迎面見李俊從大門內走出,李俊心中一陣驚喜,「是璟公子嗎?」
劉璟笑道:「正好有件事要找你。」
李俊連忙道:「公子請到我官房中說話。」
劉璟牽馬跟他進了官房,打量一下笑道:「好像比從前寬敞了很多。」
「寬敞又有什麼用,幹得不順心,心裏憋得慌。」
李俊請劉璟坐下,找出一瓶酒,又擺上兩盤小菜,李俊給劉璟倒了一杯酒,嘆息道:「這個新任蔣督曹是不折不扣的貪婪之輩,上任第一天就暗示兄弟們孝敬,我也被迫給了他三十兩黃金,有幾個沒有孝敬的弟兄,都被他找各種藉口,陸陸續續趕出了游繳所,每天還得說奉承話,稍有得罪就破口大罵。」
劉璟眉頭一皺,「此人是什麼背景?」
「聽說是黃祖的族妹夫,原是蔡中手下,由蔡瑁和黃祖聯合保薦,後台很硬,所以特別囂張。」
劉璟無論前生還是後世,這種事情都見得多了,官場之上,誰不在拼後台呢!而且這個李俊也有後台,還挺硬實,據說是襄陽太守李圭的族人。
劉璟笑了笑,不再談此事,便將話題轉到正事來,「我來找你,是有一件要緊之事,想請你幫幫忙。」
「公子請說,但能幫上手,絕不推辭!」
「是這樣,陶家有一批貨船在漢江被劫,下落不明,這件事你聽說了嗎?」
李俊點了點頭,「這件事我也有所耳聞,好像是在宜城縣以南,不在我們管轄範圍內,所以也沒有多問。」
停一下,李俊又問:「這件事和公子有關嗎?」
劉璟沉吟一下道:「和我的一個朋友有關,他托我,所以我來問問你,到底是誰幹的?」
李俊望着屋頂沉思良久,緩緩道:「或許我有辦法打聽到真相,請公子給我兩天時間。」
.........
半個時辰後,李俊出現在襄陽城內,他又來到那座小宅前,有節奏地敲了敲門,門開了一條縫,他一閃身便進去了。
房間裏,賈洪正在整理從荊州各地傳來的情報,有人在門口稟報:「先生,李俊來了。」
賈洪一怔,他來做什麼,不過一轉念,也好,自己也正要找他。
「讓他進來!」
李俊快步走進房間,躬身行一禮,「先生!」
「你來得正好,有件事我要給你說一下。」
賈洪微微一笑,「先坐下再說吧!」
李俊坐下,賈洪從桌上取過一封密令,「今天剛從許都收到一封密令,命我們要密切關注劉璟的情況,聽說丞相對他很感興趣,還特地向于禁詳細問了他的情況。」
他又把密令放回桌上,這不是李俊的級別能看的東西,賈洪又道:「所以我考慮了一下,還是由你最為合適,我會想辦法把你調入劉璟的軍隊,你自己也給劉璟表表忠心,以免他覺得奇怪。」
李俊是軍人,只知道絕對服從命令,既然上司有令,他只能服從,不過從他內心深處,他也是希望自己跟着劉璟,至少要比現在幹得舒心。
賈洪見他沒有意見,便又笑道:「你說吧!有什麼事?」
「回稟先生,我也是為劉璟之事而來,他剛才來找卑職。」
李俊便將劉璟托他調查陶家船隻之事說了一遍,最後道:「卑職不知能不能幫他,所以也沒有答應,特地來請示先生。」
賈洪雙眉微蹙,劉璟怎麼會關心這件事?他和陶家又有什麼關係?
賈洪又問道:「那麼這件事,你知道多少底細?」
「卑職知道一點點,卑職一名手下曾查到一點端倪,這件事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