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
小
中
大
這種一帆風順,順利的太過詭異的情況,帝釋天也不是沒有懷疑過,當年,他都已經有應對各種磨難的準備。可卻如此順利。懷疑歸懷疑,可仔細的探察過,沒有現什麼異樣,香火願力一日勝過一日。
幾年過去,圖騰已經深入民心,再沒有任何力量能夠抹殺,信仰已經深深的紮下了根苗,也就不再擔心有誰會來破壞。因為,哪怕再窮兇惡極的修士,也不能撥除他的信仰,除非是屠掉整個華國,這隻怕是再殘忍的凶魔都不會做的。
一其做了,那必定引起公憤,不用帝釋天插手,修仙界中就會出手收拾他。
再而想,世間已經沒有神道法門,也沒有哪個修士會太過在意這些圖騰的事情,香火願力聚集的再多,不懂得如何轉化成神力,照樣是白搭,白費力氣。
&你們做的手腳。」
中年儒生只略微一提醒,以帝釋天的精明,幾乎瞬間就如一道靈光在腦海中划過,立即就將當年的疑惑徹底的解了開來,對於那些想不通的事情,也都變的合理起來。也惟有琴家,才有這種能力擋下所有的風波。讓帝釋天在華國如此順利的傳播信仰。
&們的目的,莫非就是為了今天。」帝釋天眼中精光一閃。目先,爍爍的看向中年儒生,心中莫名的升起一種極為難明的情緒,其中不乏有一種憤怒。
若真如此,他可以想像,只怕早在十幾年前,他就已經被人當成棋子一樣,是他人佈下的先手。在他身上設了一個局。這個局,似乎就是為今天而準備的。或者,可以說是一個後手。
&到如今,對你也無什不可言之事。不錯。確實是為了今天。或者說,是為了眼前這種不可收拾的局面,準備的一道最後的手段。」
中東儒生一點都不為帝釋天惱怒為動容,只是嘲諷的看看天穹,道:「不過,你就算惱怒也無妨,你不想去琴音谷也沒什麼,想我琴家鎮守封印無數年,無數先輩因此默默付出生命,我琴家可不欠紫金大陸上無數生靈什麼。真要事不可為,你們不願出力,大不了,我琴無憂冒着違背祖,打開琴境,將琴家大全部收進裏面,避世不出。由你們修仙界乃至是妖族去抵擋。」
那言語中,突然露出一絲無所顧忌的神態。
&力對封印有什麼作用。」
沉默半響,帝釋天開口問道。
&明!!」中年儒生讚嘆一聲,淡笑道:「你立的是圖騰信仰,萬民對你祈禱時,包含着心中最美好的願望,願力極為精純。香火願力,本身就是一種十分神奇的力量。當年神道昌盛時,對於信仰的爭奪可是激烈的很。恰恰,它與魔氣,是兩種相互對立的力量,若你以無邊願力鎮壓在封印上,憑藉源源不斷的龐大願力,可以將魔神再禁錮上一段時間。
圖騰乃是庇估國家民族的,百姓祈禱時,出的願力,本身就有一種善念,雖然帝釋天此刻根本就沒有辦法將願力轉化成神力,卻一樣有着無比神奇的能力。
若是以這無比龐大的願力鎮壓封印,而華國中無數百姓每日都會有無數願力匯聚過來,幾乎源源不斷,力量綿綿不絕,鎮封起來,不單威力無窮,更有着無窮的後勁。確實可以支撐的住不少時候。
琴家的遠望,當真不凡。聽着這話,帝釋天沉默不語,並沒有多言,但腳下可沒有停,跟着一直往琴音谷趕去,這些說起來長,其實,也就是幾個轉念之間的事情。
轉眼間,眼前的景色陡然一變。
在谷外穿過一道古怪的禁制,才算看到琴音谷。
此刻,琴音谷中,只聽。竟被陣陣音律聲充斥着,響徹天穹,奇妙的是,在谷外,卻根本聽不到,仿佛這是兩個截然不同的事情一樣。
&心菩提曲!!」
帝釋天只覺得心神徒然一片空靈,仿佛心中注入一股清泉一樣,變的異常的寧靜。連精神都為之一振,這曲子,他很熟悉,本身也會,正是琴家有名的「清心菩提曲」只是,此玄在谷中,一起奏起的,不是一個人,而是種種樂器。同時吹奏而出。
那清脆悅耳的玄音在谷中一遍遍的迴蕩。有絲絲奇異的紋波在虛空中迴蕩。
&濃烈的魔氣。」
看向天空,頭頂上,一層層魔雲正在劇烈的翻滾,漆黑的如墨汁一樣,魔雲中,滾滾魔氣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