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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快躲開,衛宮,輕風,重壓,風纏繞在我的身邊,自身力量加諸於地面,加速。」
遠板大叫一聲,借用加速魔術的速度在羽箭之前趕到了徐雷身邊,抓着徐雷的胳膊向後猛的一拉,險之又險的避開了美綴這一必殺的一擊。
「還好,那個小子現在還不是一個真正的弓箭手,應該很難避開吧,不過,事實會是怎麼樣,真的讓人好奇。」
Archer在遠處的高樓上面看着下面的一幕,眉頭輕輕的皺了皺,不過片刻之後他就放鬆了一點,話又說回來,僅有一點而已,他還有監視任務在呢。
「遠板,多謝你了。」徐雷對遠板大聲的道了一聲謝,又被這個丫頭給救了一命,欠她的人情真的是越來越多了,不知道這個丫頭的嘴臉得有多麼得意,但是遠板的笑容卻非常勉強,「遠板,你怎麼了,那是……」
一個還正在顫巍巍抖動着的箭尾深深地扎在遠板的肩膀上面,殷紅的鮮血從傷口處滲了出來,讓她紅色的大衣變得更加深邃,她的眉頭一陣陣的皺緊,想必正在承受着難以想像的痛苦。
「沒事的,saber快走,崩壞,脆裂,閃耀的恆星。」
遠板將手中的寶石全部都灑向了天空,五顏六色的寶石將天空渲染成了彩虹,剎那間,光芒大作,閃耀的光芒暫時的刺盲了美綴學姐的雙眼。
等到美綴慢慢地恢復了視力,徐雷和saber已經全部都消失不見,她左右看了一下,惱怒的對着天空嬌吼了一聲
「衛宮,今天你不跟我比試也不行,就算是掘地三尺,我也一定會把你找出來,然後,我們要看看,究竟誰更厲害。」
就像是呼應着他的心情,那些各色的蟲子一個個朝着四面八方飛了過去,看上去是想要將徐雷他們給找出來。
這裏的樹林裏的樹大都不太粗壯,但是事無絕對,在樹林的偏東的地方,有一個僅有百餘平方米大小的地界,裏面的樹木比其他的地方要粗壯得多,而且還有眾多藤曼,縱橫交錯,雖然已經全部都枯死了,但是鑽進到藤曼裏面之後,外面的陽光被遮的乾乾淨淨。
「美綴學姐到底是發了什麼瘋了,幹嘛非的要和我打啊,我根本明明就不是她的對手啊。」
徐雷苦惱的撓了撓腦袋,有些費解。
「衛宮,你真的不知道嗎?」遠板嘆了一口氣,看着徐雷就像看着笨蛋一樣。
「遠板,你這個傢伙能不能不要用這樣的眼神看我,我總感覺我在你的眼裏就像是一個笨蛋一樣。」
「你還真是一個笨蛋,你這個傢伙難道就不知道嗎?呲!」
遠板伸出手指得意的點了點徐雷的腦袋,但是可能是這樣稍微一動就牽動到了傷口,遠板的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
「遠板,你沒事吧,要不我幫你包紮一下吧!」
「沒事的,我已經用魔術治療過了,相信很快就會好的,至於美綴學姐,我看她恐怕是被人控制了,大概是慎二,不過其中應該有對你的怨氣吧,還有你這個傢伙就不知道你曾經做過的事情有多麼傷害人嗎?」
「怎麼會,我為什麼一點都不記得啊。」
徐雷皺着眉頭仔細的想了一會,最後實在是想不起來什麼之後就放棄了,但是要說做過什麼對不起美綴學姐的事情,他可以拍着自己的胸脯說,絕對沒有。
「士郎,其實你……」saber欲言又止。
「你這個傢伙啊,美綴學姐和你的那一場比賽你還記得嗎?」
「什麼時候啊,我記得我們兩個的比賽應該大部分都是美綴學姐贏了吧。」
徐雷皺着眉頭仔細的想了一下,當初一起在弓道部一年的時間,他和美綴還有櫻是社團裏面實力最好的三個人,兩個人沒少比試,不過一直好像都是徐雷的輸得次數比較多吧。
「你老實給我說,你是不是在比賽裏面放水了,我對於弓箭不太了解,但是美綴就算是和櫻比賽輸了她也從來沒有生氣過,但是和你比試過後,每一次都非常的生氣,美綴是一個脾氣非常好的人,很少和人生氣,但是衛宮,你根本就沒有和她真真正正的比試過吧,你傷害了一個認真的人,會怨恨你是肯定的。」遠板看着徐雷,眼睛非常的認真。
「我也沒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