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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次之後,看似在不斷,實則厭倦了,像是暴風雨前的平靜。可這次而言,一方在期許,一方在醞釀。
不知經歷多少次的戰鬥,吸收多少滴鮮血,使用過多少次枯木葬花,爆發了多少次極限。
直到此刻,雲辰感到了體內的異常,那些鮮血,揮之不去,不是融入他的血液內,也非被其吸收。而是把他,當成容器,現在即將充盈,只差一滴,便可洋溢衝出,像是發出提醒,示意容器,促使其加快速度。
可因此,雲辰才猶豫了,那最後一滴鮮血,他不知道該如何。
「若是吸收,會有何種異變?當初創造這處遺蹟的強者,含着好意,還是帶着厄運?」雲辰內心不平,在思索,但又充滿顧慮。
到現在,他距離上古極限真諦的感悟,似乎就差在那一滴鮮血上,差在最後一次的戰鬥中。
「我該繼續,還是半途而廢?」雲辰很是不甘心,他的直覺告訴他,這是一場陰謀,算是陽謀。
若是繼續下去,上古極限的真諦,他定然可以感悟,可那鮮血吸收後的變異,也隨之而來。
若是現在放棄,或許以後還有機會,但微乎其微,可唯一的放心,便是變異消退,儲存在其體內的莫名鮮血,也許會隨着時間的磨練淡化。
「冥尊,少主他,猶豫了?」隱藏在暗處的三位,他們神秘未知,強大異常,超脫了認知範圍,如同命運的主宰,在指引着底下的雲辰。
面對侍女的疑問,冥尊忽然鄭重起來:「泱凰,煙鸞,你們跟我,有多久了?」
幽幽鄭重的語氣,有些惆悵矛盾的口吻,讓兩旁的侍女,不知所措。
泱凰,她一直成熟穩重,從來不輕易表露情感,辦事能力強,實力超凡,深受冥尊器重。
煙鸞,雖然略顯青稚,看似有些小女子的稟性,可實則深謀遠慮,話中有話,有時候,連冥尊都會被其迷惑。
可現在,兩名心智不凡,長久待在冥尊身邊的信任,被這一句話,到了迷茫的雲海,看不透冥尊的心。
「回冥尊,已有數萬年之久。」泱凰恭敬的回答。
「數萬年……凡人不過百載,得道者亦不過半千之歲,唯有真仙,方可活過數萬年之久。可若是在一古的末年,成就真仙,恐難以活過數萬年……」冥尊悵然:「沒想到,你們已有如此之久……」
「我們的命,是冥尊給予,隨時可以取走!」煙鸞堅定道。
「你們不覺得,在我的身邊,是在浪費時間,揮霍修行的機緣嗎?」冥尊突然發問。
下方的雲辰,還在迷茫,兩者間的情緒,在某種程度上,極為契合。
……
「不,冥尊胸懷九天,異族必定會被滅除!」泱凰鏗鏘有力話語,若擎天之柱,似乎能平定一切的不安。
「是嗎?可你們如今,不感到乏味嗎?」
「沒有,看下面的蜉蝣,生生死死,冒出最強的選擇,讓冥尊指引,徹底剷除後患,換來一個安穩的大界,我覺得這才是最有意義的事情。」煙鸞鼓着嘴,認真說道。
「呵呵……」
「哈哈……」
冥尊莫名了,好像癲狂了,但卻很清醒,目光之中,展露了肯定:「既然如此,計劃依舊!」
「好!」泱凰和煙鸞,異口同聲,堅定回應。
有了冥尊的決心,她們只需要施行計劃,不必考慮多餘的外在因素,因為所有,皆可在把握之中。
「下去吧……」冥尊揮了揮手,泱凰和煙鸞,消失在空間的隧道之中。這是一條幽深斑斕的道路,,看不到盡頭,可盡頭,卻是外面的某地。
她們離開了,冥尊的心,也算徹底放開,他隔着空間,輕指雲辰的眉心:「所有的厄難,超常的考驗,你可要接好了!」
……
下方的雲辰,正在猶豫之際,眉心之中,一陣晃蕩,心中的種種不安,竟然被神奇的力量,壓迫到邊緣,空餘堅定的信念。
「來吧!」雲辰大喝一聲,一掌拍出,震盪樹枝,讓上面的鮮血,緩緩離開了枝頭,朝着大範圍的洶湧,節節攀升。
這一次,超越了之前,顯得如此不一般,所有的鮮血,不再是緩緩被召喚,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