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
小
中
大
鳳亦禪體內的真氣是有封印的,一般內力不到一定的高度根本就不可能探知得到她的真氣。
果然,禁衛軍統領的內力在鳳亦禪身上探尋一番無果,便將自己的內力撤回。
「皇上,屬下並未在鳳大小姐身上探到有一絲內力。」
「當真一絲都沒有?」禁衛軍統領是泰祥帝的人,自然不會覺得他在對自己說謊。況且他心底也覺得真氣何等重要的東西,又怎麼會輕易的給了別人。
「屬下不敢欺瞞皇上。」
「恩,你退下吧。」
「不,不可能,皇兄……不然百里墨玉就是在給她療傷!皇兄你要相信臣弟!」炎鶴乾回想當時的場景,兩人對立而坐,根本就是療傷或是傳輸內力的模樣,又怎麼會沒有?難道當時百里墨玉在給鳳亦禪療傷?可就算是這樣,鳳亦禪身上也該殘留有百里墨玉的內力才是!
他那時不過是踢了百里墨玉一腳他就吐血了,那一腳可沒有用一分內力,就憑百里墨玉的功夫根本不會被自己傷成那樣。這其中一定有問題。
「皇上金口玉言,定不會出爾反爾,還請皇上還臣女和百里世子一個清白和公道。」鳳亦禪可不打算給炎鶴乾辯解的機會,剛才泰祥帝的話在場的人可都聽見了的。
泰祥帝面色沉沉,讓人看不出他心中所想。
「皇上,無緣無故乾王又怎麼會讓侍衛對他們動手?肯定是他們做了什麼讓乾王氣惱的事。」鳳藍兒看形勢倒向鳳亦禪那邊,忙開口道。
「藍妃娘娘久在宮中怕是不知,這些年三妹跟乾王交往甚密,這是有目共睹的。這京城有哪個未出閣的小姐整日跟自家姐妹的未婚夫在一起的,這其中的意味臣女剛才也說了。乾王想要擺脫臣女這個累贅,什麼理由都不重要。」炎鶴乾跟鳳淺如的事情誰人不知,只是大家不說罷了,她現在不過是把這件事情擺到明面上來說。偏偏讓這些人啞口無言。
「當真如鳳亦禪所說那般?」泰祥帝轉向炎鶴乾,聲音降了一個度。
炎鶴乾沒想到他今日不過是來看百里墨玉和鳳亦禪遭殃的好戲,卻把自己給搭進去了。「皇兄,臣弟怎麼會做出那樣的事情來?跟鳳三小姐有交情只是想要在她那裏多了解一些亦禪的消息,卻不想到時讓亦禪誤會了。」
「那麼說,這件事原來不過是一個誤會?」泰祥帝順着炎鶴乾的話,給他們找一個台階下來。現在錯是指向炎鶴乾這邊,如果他再重罰百里墨玉,就是強權壓人。
炎鶴乾狠狠的颳了一眼百里墨玉,不甘的咬咬牙。「是,的確是一個誤會!」
「誤會?乾王輕飄飄的一句誤會就想要了事了?那百里世子身上的傷要如何算?」鳳亦禪看了眼百里墨玉身上的傷口皺眉道。
想來泰祥帝在她昏迷的那幾日就把百里墨玉給抓起來用刑了,不然他身上不會有那麼多傷。
「本王身上也受傷了!」炎鶴乾看鳳亦禪如此關心百里墨玉,氣得傷口發痛。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
鳳亦禪眼神淺淡的從如今造型滑稽的炎鶴乾身上滑過。「王爺身上的傷是意外,百里世子身上的傷可是昭示着冤屈和委屈。」
鳳亦禪這麼說,是要泰祥帝給百里墨玉一個交代。
泰祥帝的眼神在鳳亦禪和百里墨玉之間逡巡,須臾才道:「這件事情的確是委屈了百里世子,來人,將朕的百年人參賜給百里世子。」說完,轉向炎鶴乾。「朕看在你受傷的份上就暫且放過你一回,若是你下次再行事如此魯莽朕定不會輕易饒了你。」
泰祥帝這麼說,就是打算這麼把事情揭過了。
鳳亦禪知道,這是泰祥帝所能做到的極限。
「多謝皇上。」
「朕還有事要處理,你們各自回去吧。」泰祥帝說完也不多留,直接趕人。
鳳藍兒不滿這個結果,一雙眼睛淬了毒恨不得把鳳亦禪給瞪死了。可奈何泰祥帝已經發話了,不得不起身。
「臣妾告退。」
「臣女告退。」
鳳藍兒當先出了未央宮,卻沒有馬上離去。等到看見鳳亦禪走出來,她目含警告的看向她。「想不到多年不見,你還真變聰明了。」
鳳亦禪挑挑眉,不理鳳藍兒眼中的挑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