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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變一個人有很多種辦法。但要改變蒂娜,只有一種。
睡她。
蕭正決定這麼做。
雖然在整個過程中,蒂娜始終用她那頗為不解的眼神盯着蕭正…
「你可以閉上。」
當蕭正剝光了蒂娜的衣物,露出一具雪白的tongti時,他忍不住抱怨道。
蒂娜常年生活在黑暗中,不見陽光。所以她的肌膚雖然白皙,卻有些病態白。
她的身上沒有半點贅肉。哪怕是讓她做仰臥起坐,做彎腰的動作,也休想從她的小腹上瞧見半點多餘的脂肪。她的曲線太嚴苛太精細了。仿佛是經過超強計算機統計。任憑最偉大的數學家、物理學家,也休想從她身上挑出半點瑕疵。
「我很久沒看到你了。」蒂娜沒有聽從蕭正的建議。而是說出一句讓蕭正愈發心痛的話。
她的確很久沒見蕭正了。
即便到了眼下這一刻,她也不肯閉眼。
「那好吧。」蕭正半趴在蒂娜身上。低聲說道。「可能會有些疼。」
他很清楚蒂娜的為人。莫說男人,即便是一個動物多看她一眼。或許也會激發她與生俱來的殺意。
「我不怕疼。」
蒂娜的這句話也不是在鼓勵蕭正。而是實話。
她這一生經歷的苦戰,一點不比蕭正少。就在她的後背,還有幾條已經淡化,卻曾險些令她醒不過來的疤痕。
傷痕,是她成長的勳章。是她存活於這個世上的有力證據。
蕭正沒有反駁,只是在短暫的停頓之後,將厚實的嘴唇印上了蒂娜的紅唇。
她知道蒂娜不善於幻想。也無法通過腦電波的想像,勾勒一些能促使她的身體發生變化的畫面。
所以蕭正必須主動一些。
他親吻着他的唇。她不施粉黛的臉頰。她修長的脖頸。以及那堅挺而渾圓的豐腴。
「可以了。」蒂娜似乎難以承受蕭正的熱情。聲線有些輕微的顫抖。
她終究還是一個女人。
她的心房,或許只有蕭正這一個死穴。但她的身體,必定不是機器。
「嗯。」
蕭正慢慢找尋着。
他並不是初哥,蒂娜的身體,也並不與其他女人不同。所以他很快就找到了正確的位置。
過程很順利。也談不上太過激烈。考慮到蒂娜雖然身經百戰,卻是這方面的菜鳥。大約二十分鐘後,蕭正完成了這場攻堅戰。
或許是因為蒂娜所生存的惡劣環境強化了她的忍耐力。由始至終,她沒有發出哪怕一絲的聲音。當然,也有可能是她對自己的嗓音極不自信。
但不論是何種原因,蕭正覺得這都不是一次令人太滿意的運動。
除了蒂娜那美麗臉龐上漸漸泛起的紅暈…
如果不是因為這一抹紅暈,蕭正真的會以為他只是和蒂娜聊了一會天,什麼也沒做。
蕭正拿來衛生紙,猶豫了片刻後還是遞給了蒂娜。
而蒂娜,卻也並沒有女人該有的羞澀。她很從容的分開腿,將蕭正的子孫後代拭擦乾淨。然後,她平躺下來,躺在蕭正的旁邊。
「靠過來一些。」蕭正摟住蒂娜的肩膀,拉進了他的懷裏。
蒂娜很順從。沒有任何的反抗。
二人就這麼躺在床上,消化着運動後的餘溫。蕭正點了一支煙,深吸一口。平復着澎湃的氣血。
「下次想了,就來找我。」蕭正很卑劣,也很腹黑的說道。
蒂娜沒有出聲,只是安靜的躺在蕭正的懷裏。
抽完一根煙,蕭正又喝了一杯水。躺了足足半個小時,他才決定起身。
可他剛一動。蒂娜的雙臂卻仿佛兩根鐵箍,將他死死地綁住。令他動彈不得。
「怎麼了?」蕭正偏頭問道。
「再抱一會。」蒂娜低啞道。
蕭正聞言,沒有多說什麼。只是繼續安靜的摟着蒂娜。
這一躺,就是一個鐘頭。
當蕭正微微偏頭,看向蒂娜時,她竟已經熟睡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