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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眉目,桌上的氣氛慢慢的就恢復熱鬧了起來,當然了主要是杭遠和熊明不斷的攪氣氛,很快的顧長河仨人就看出來了,這倆人幾年來怕是長勁最大的就是酒席間搞氣氛的事情了,以前在牯山的時候這兩人可沒這水準,天南海北的一頓胡吹,而且吹的很多都是牛頭不對馬嘴的。
雖說仨人沒有跑遍過全國,但是很多出名的景點仨人幾乎都去過了,一年之中馬會工作人員幾乎每人都有一個月的長假呢,旅遊散心成了很多『牯山大牌』們的生活,地點也不光局限在國內,歐美發達國家都是熱點。
一桌子人聊了一會兒全國各地的風土人情,然後話題就轉到了學校。
「我們回來的時候去了學校走了一趟,發現幾年沒見,大變樣了,原來就幾排平房,想拉匹馬進教室都不可能,地方太小。好傢夥,現在教學樓,獸醫院,小型跑馬場,甚至是盛裝舞步,障礙賽的訓練場地都起來了,連馬廄都比以前大了好幾倍,學生的宿舍都奢華到了兩人一間!」
牯山現在有兩所大學,一個是公立的牯山師範學院,另一個就和私立的牯山牧業學院。公立就不說了,國家和市里撥的款,一個二級市沒個大學也說不過去,門面的東西。但是牯山牧業學院雖說是私立,但是馬會這邊可是投入了大量的人力財力,這玩意兒也是牯山馬會發展基礎條件,不投也不可能,這是自我造血的機構,借一句很有哲理的話說,不論什麼時候投資教育都是最合算的投資。
牯山學院這邊靠的是捐款,實行教授聯席制,收入的來源全是富豪們的捐款和以前畢業生的捐助,當然了畢業生少,收到的也少,不過這個風氣正的形成,像是顧長河這位傑出校友去年就捐了五十萬。
熊明笑道:「我當時就和杭遠說了,咱們這裏是早來了幾年啊,要是現在進去讀就爽了,這校園這條件!」。
鄭亮笑道:「現在去讀,就你的爛成績也考不上了,現在咱們的母校雖說還是私立學院,但是錄取的成績是一專,而且英語的要求特高!比公立的師範學院要高上三十分呢,在咱們牯山最認的是牧業學院,而不是師範學院」。
「這麼高的成績?」
別說現在了,就是到了二零年,私立大學也幾乎就交錢就能上的代明詞,也是爛學校的代言人,兩人還真沒有想到牯山牧業學院能以一類大專的成績收人。
「別說讀大專了,就是本科現在畢業找不到工作的也多了去了,咱們的獸醫專業沒讀出來呢,就被搶走了,廣市人再牛逼,每年還不是沒臉沒皮的過來招人?盛裝舞步,障礙賽專業的學員,現在不光代表市參加省運動會,還代表省參加全國運動會,今年三個表現突出的學員還留在了盛裝舞步強國德國繼續深造,將會代表國家去比賽」鄭亮說道。
仇剛笑道:「你說的都不是重點,重點是獸醫最後一年前十名學生將會去美國學習半年,在加洲大戴維斯和俄勒崗大學這樣美國一流的獸醫專業學習同時完成論文,盛裝舞步和障礙賽的前五名將會去學院在德國的牧場實習一年,而且將能有機會得到贊助,在歐洲受訓比賽。騎師和練馬師優秀學員將有一半人去九大牧場在美、澳、英、法、德牧場實習。就衝着能出國這一條,這條件招不到人才怪呢,而且每年幾個專業總共才招一百三十人,連個我們以前高中一個年級的人都沒有,今年這分數一準兒超過本科線,長河他妹妹今年就準備考」。
「你妹妹?今年考?」熊明見過顧長河的妹妹,現在幾年過去了,怕是大學都快畢業了吧,怎麼還考。
看着熊明的目光,顧長河笑着解釋說道:「我媽再婚了,繼父陳叔帶過來一個小妹,今年正好高考!成績估計還有點兒危險」。
聽顧長河這麼解釋,杭遠問道:「顧爺爺這邊沒什麼意見?」。牯山對於改嫁這事兒怎麼說呢,還是不太能接受吧,尤其是兒子作主把母親給改嫁了這事情。
「這有什麼意見,我個兄妹仨都長大了,我這邊忙也不常回家,弟弟那邊在明珠打拼,妹妹今年剛畢業,說是想留在首都,叫都叫不回來,我娘一人在家。我爺年紀大了身體又不好,我娘還不得得找個伴兒啊,再說了我娘才四十出頭,接下來幾十年一個人怎麼熬」。
顧長河不以為意,而且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