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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明和和杭遠相視了一眼,呆默了好一會兒,杭遠這才張口對着仇剛問道:「這是怎麼個意思,我們哥倆就想你們仨幫着討個情兒,你這拿出四萬塊來,我們不是問你們借錢!」。
仇剛沒有等杭遠說完,伸出手來阻止了杭遠繼續說下去:「哥們,不是說我們仨絕情,別看我們仨一個頂着頂級騎師,一個頂着冠軍騎師的帽子,我呢還開了個馬房,說實話我們仨人還真沒有你想的能力去幫你疏通這個路子,也沒這膽子去幹這事情,咱們混來混去混的什麼東西不用我說你們自己也知道,不就是個圈子麼,幫了你,我們仨就要被圈了排擠了」。
說到末了,仇剛拱起了手動着熊明兩人這麼一拱:「真是對不住了,同學們!」。
熊明說道:「我們就想讓你們試一下,哪怕是個掃馬廄的活兒,咱們也無所謂!」。
去廣市?兩人不是沒有想過,而是人家那邊正搞的風風火火的,唯說是醜聞不斷但是這銷售額卻是不斷的攀升,在廣市賽馬人的眼中,不論是杭遠還是熊明都是正兒八經的『牯山系』,騎師練馬師什麼的人家根本不見待,其中也有兩個認識的去了廣市那邊,受排擠就不必說了,競爭比起牯山來未必少,而且人家那邊更喜歡用港市的騎師,最為主要是那裏的關係更為錯綜複雜,想贏可不僅僅是馬水平高能做到的,去拿見不到天日的基本工資,誰都沒興趣。
這話一說出來,顧長河三人不由的又是一陣長時間的沉默。
最後鄭亮張口了:「哥們,我們仨這邊也不打馬虎眼了,其實在牯山現在的練馬師和騎師尤其是學院三期之後的學員們,都認為你們出走的這批人是叛徒,絕大多數人認為要不是你們的出走,給了馬會這麼沉重的打擊,咱們牯山的賽馬也不會幾年緩不過神來,而且這都快六年了,這幾年中整個牯山只增加了六場iii級賽,一場ii級和i級賽都沒有增加,不論是騎師練馬師的競爭自然也就越來越激烈,現在這兩年咱們馬會慢慢的緩過神來了,你們卻想回來了,我這麼根你們直接說了吧,不論是練馬師協會還是騎師協會,不會阻止走出的人考執照,但是你要想拿到工作,別想!雖說沒有明文規定,這是心照不宣的事情」。
打擊馬會什麼的也真是高看這一批人了,其實這幾年來一直是馬會內部的調整,只有把基礎打牢夯實了,才好在上面起『高樓』啊,不論是牯山賽馬場,還是醫療檢疫這些都要時間,機器有錢就成,人員呢?這東西不是想有就有的,要花時間培養的。
仇剛也接口說道:「前面你說的周勝,周勝在人家看來就是一時想不開貪了一點兒,牢也坐過了,賽也禁完了,人家還是正兒八經的牯山系。說難聽一點兒,你們在很多學弟的心中就是牯山叛徒」。
杭遠和熊明聽了兩個老朋友的話,臉色並沒有太大的變化,其實兩人都回來這麼長時間了,又不是傻蛋就算是沒有告訴,長時間隻言片語聽下來,也能猜出一點兒。
兩人看着仇剛和鄭亮這邊走不通,於是望着顧長河:「長河,你和盧總、杜總的關係不錯,你看能不能找人幫我們關說一下,我相信只要有他們說話,馬會那邊不是什麼問題的!」。
顧長河一聽心道:你們還真看的起自己,也看的起我了,一個是我的大老闆,一個是馬主現在監事會主席,我說白了就是一騎師罷了,哪來的這麼大臉面。
「這條道走不通的!」顧長河沒有多解釋什麼,直接搖着頭來了這麼一句。
熊明這裏一聽立刻就有點兒焦急了:「您幫着關說一下唄!不管是成還不成我承你的情!」。
「求你了,咱們就要個機會,我們回了老家也幹不了別的啊,家裏上有老下有小的總不能坐吃山空吧」杭遠這邊面色發苦。
顧長河望着兩人看向自己一臉期盼的目光,盤算了快一分鐘才點頭說道:「我幫你們問,但是你們別抱希望,他們這些大老闆要是真的想管早就插手了」。
聽到顧長河這麼一說,熊明和杭遠都是欣喜若狂,點頭連聲說道:「我知道,我知道!」。
兩人原來指望着鄭亮和仇剛多一些,尤其的自己有馬房的仇剛,誰知道現在卻是最不看好的顧長河伸出了援手。
事情有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