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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裏來的名聲?」盧顯城又一次舉起手中的望遠鏡,仔細的觀察着亮相圈裏的這匹小灰馬,張口對着站在自己身邊的張強問道。
張強回道:「來自於它的主人還有它自己,你注意觀察一下這馬再說」。
聽張強這麼一說,盧顯城又不由的看仔細了幾分,只見這匹小灰馬在亮相圈表現的非常活躍,騎師帶上兩個工作人員,一邊一個的工作人員拉側韁表現的非常吃力,看樣子對於上賽道這匹小灰馬似乎有點兒過於興奮了。
作為一位混馬圈的人士,這樣表現的馬是不太可能出什麼好成績,加上它自己的底子也平庸,這麼一折騰就更不可能出好成績了。
一直看到了這匹小灰馬的身影從亮相圈中消失,盧顯城這才回過了頭來,對着站在旁邊的張強說道:「一匹劣馬,還沒有比賽呢,跳來跳去的,不過就是跳的幅度大了一點兒,小尾巴都快甩成狗了。要我說,幸虧它是一匹馬,如果它要是能說話的話,就它剛才的表現給它一支麥克風它都能現場唱一段信天遊了,就它目前的表現來看,到了賽道上要是還能有力氣跑,實打實的磕了藥了!」。
「這匹馬的名字叫花花,你可別小瞧了它,現在名頭一天比一天盛!」張強說道。
聽了了這名字,盧果城不由的嘀咕了一句:「聽這名字怎麼那麼像是一小孩子給取的!」。就這起名字的水準真不咋滴,就跟小孩子隨口說的一樣。
「你還真是說對了,它的主人就是一孩子,今年剛剛六歲的小女孩」張強說到了這裏,伸手在自己的身上比劃了一下:「小姑娘兩年前生了病,兩條腿往下就沒了知覺,小姑娘一直想要一匹馬,於是她的家人就給她買了一匹馬做為生日禮物。得到了這匹馬之後,小姑娘就給它命名花花,希望花花能夠參加比賽,每一場比賽小姑娘都會來看,當坐在輪椅上小姑娘的笑容和馬在報紙上擺在一起的時候,大家就被觸動了……」。
聽着張強娓娓道來,盧顯城覺得自己明白了,這匹小馬的名聲來于于它的主人,一個如些遭遇的孩子總會得到大眾輿論的支持的,更別說小姑娘表現出來的樂觀態度。
「那這是什麼意思?」盧顯城知道了故事但是沒有知道這故事重點該是小姑娘的樂觀啊,拉上這匹傻馬有點兒不着調。
張強繼續說道:「這個事情還得人家記者會琢磨,一個女記者看到了這匹小灰馬的比賽,看到它賽前歡快的樣子,然後上了賽道之後跑的很努力,但是沒有一場比賽它跑贏的。就是這樣這匹小灰馬還一次又一次的歡樂的上着賽道,一次次的失敗又一次次的歡快的努力着……」。
「so?」盧顯城還是不太明白這匹小馬有什麼出奇的地方。
小灰馬的表現作為一匹劣馬來說跟本就是正常的表現,上賽道就興奮傻馬也不光光是它一匹,比賽中時常都能見到這樣的沒到賽道上就把自己力氣耗的差不多的傻蛋,這個時候到進閘之前跳來跳去的那不就是浪費自己的體力嘛,怎麼經過人嘴還能編出這些彎彎繞兒出來。
張強有點兒無語了:「精神!精神你懂不懂,一次次努力一次次失敗,仍然快樂的去面對困難,雖說每一次的結果都是失敗,但是仍然不能打垮這匹灰色的小馬,小灰馬的不屈精神加上小主人的樂觀向上……」。
盧顯城說道:「小姑娘我承認,但是另外的這些東西都是你們給灰馬賦予的,這匹小灰馬本身就是個劣馬,他根本不知道也沒有本事去應對一場直正的比賽,而馬原本奔跑就是天性,到目前為止,除了皮裏陽秋這貨,我還沒有看到另外一匹不想跑的馬呢」。
張強說道:「你跟我解釋這些有什麼用,我跟你說話真的費勁,現在是一個記者寫出了這一篇文章,中心思想是一個面對病魔樂觀的小姑娘,還有她的一匹雖說不是好馬,但是一直努力在賽道上拼搏的小灰馬,你不要把注意力老放到灰馬身上行不行,你在注意到小灰馬身上的閃光點,那種打不斷,掐不滅的奮鬥精神,那種一次次的失敗又一次次站起來樂觀面對的態度,這才是最主要的!」。
盧顯城思考了一下茫然的說道:「故事是挺不錯的,不過這匹馬要是這麼一直在亮相圈裏跳來跳去的話,它要是能贏得比賽那才是有鬼了呢,估計這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