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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洗澡!」她冷着臉說道。
他淡笑着傾身,「我不嫌棄你。」
「我很嫌棄!」
他淺淺一笑,「我抱你去洗澡。」
「!!!我不要!」
她話音未落,墨念琛已經無視了她的拒絕,一把將她橫空抱起,去浴室。
「墨念琛,你快放開我,我說了不要!」
「你只說了不要洗澡,又沒說不能去浴室做別的!」
「我才不要跟你做別的!快放開!」
「現在放開你,你會摔疼的。」墨念琛說道。
「……」黎盛夏咬了他一口。
他還是沒有放手,而是說道:「老婆,你咬得好重,都不心疼嗎?」
她咬了咬唇道:「我又不疼!」
「喜歡的話,隨便在我身上留印記,我不介意。」他笑得邪氣。
她還是一肚子悶氣,別開眼睛不理他。
他將她放下,壁咚在浴室的角落,「喜歡脫了衣服還是穿着衣服?」
「……都不喜歡!」
「看來你更喜歡撕的。」
「……墨念琛,你快住手!!」
「你說的太遲了……」墨念琛開口說道。
伴隨着他話音落下的,是衣服被撕裂的聲音。
這個混蛋一定是『禽獸派』的!
被撕碎的衣服隨意地丟在浴室,他按住她的肩胛。
午夜的鐘聲已經敲響,然而,該有的表示卻什麼也沒有,哪怕一句簡單的生日快樂也好過這樣寂寞的滋味,仿佛已經被他淡忘。仿佛時光匆匆,已抹去許多痕跡。
他在她的眼底看到一絲閃爍的光芒,唇角噬着若有似無的笑意。
他打開了花灑,幫她沐浴。
這小妮子,還滿臉不高興。
「有太子爺給你洗澡,你還不高興?」
「太子爺有什麼了不起的,我還太子妃呢!」她悶悶地說道。
「你呀。」他伸手點了點她的鼻子。
她不悅地擦掉鼻尖的泡沫,噘着嘴不理他了。
「我到底是哪裏招惹到你了。」他有些好笑地嘆了一口氣。
「最過分的是你自己還不知道!!」她氣呼呼地說道。
「你再這樣,我就要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了。嗯?」他挑眉,語氣曖昧地說道。
水流順着她的發一路往下,勾勒出她的身姿。
她輕咬着唇不去看他。
他關了花灑,用毛巾擦拭她的身體。
她連忙說道,「我自己來!」
「不用,你只需要負責繼續生氣就好了。」
「……」混蛋,有沒有一點同情心,「我為什麼要生氣!?」
「我也不知道。但你的確在生氣。」他擰乾毛巾掛在一邊,拉着她,「過來,我幫你吹頭髮。」
「……」
明明忘了她生日,幹嘛還對她一副很好的樣子,討厭死了!害得她要發火都發不起來,只能生悶氣。
頭髮吹的差不多了……
他說,「夏夏,我要出去一下,你在房間裏等我。」
「……」黎盛夏看向墨念琛,「這麼晚了,你還要去哪裏!?」
現在已經十二點多了!!他不記得她生日也就算了,居然還要出去,簡直不能更過分,感覺再也不想原諒他了。
「有事。」墨念琛說道。
「!!!」就這樣?
墨念琛揉了揉她的頭髮,被她躲開了。他也不惱,轉身出去。
黎盛夏悶悶地看着他的背影,簡直要將他的背後瞪出一個大洞。
黎盛夏聽見他出去的關門聲,在心裏暗罵他無數遍,才走出浴室,等她準備掀開被子躺倒床上的時候,卻發現被子上面放着一個盒子。
這是什麼?
莫非是給她的禮物?
黎盛夏慢慢靠近那個精美的盒子,打開,是一件銀色的禮服。
禮服旁邊放着一張紙條,紙條上寫着:
「還喜歡這件禮服嗎?我花了很多時間才設計好,請教了爺爺不少問題總算大功告成,親愛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