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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風棠的目光也落在愛女的身上,冷硬的面龐,此時柔軟了好幾分。
「是啊,這一路上,我都聽到你們娘倆在看風景,嘀嘀咕咕的說話,」駱風棠道。
「平時在家,她每天午後都要睡上一個時辰的,今個卻半刻都沒睡,夜裏都出去耍去了。這會子,肯定是累壞了。」
說到此處,駱風棠忍不住抬手,輕輕撫摸着駱寶寶柔軟的頭髮。
「我閨女這頭髮好,又黑又亮又柔軟,像晴兒你呢。」他又道。
「這眉眼五官,也像你,將來長大了,肯定又是個無比標緻的好姑娘。」他感慨着。
楊若晴卻捂着嘴偷笑。
「笑啥?難道我說錯了嗎?」他問,有些不解。
楊若晴道:「我笑你王婆賣瓜,自賣自誇。」
駱風棠理直氣壯的道:「我的閨女,在我眼中必須是天底下最好的,自誇也是人之常情,不准笑。」
「好好好,我不笑。」楊若晴垂下手來。
打量着駱寶寶,又打量着駱風棠。
「怪不得都說女兒是父親前世的小情人,這一世過來討還情債的,這話當真不假呀。」她調侃着。
駱風棠道:「還有這種說法?還真是頭一回聽呢。啥道理呢?你給我說說。」
楊若晴莞爾,看着他這輕撫着駱寶寶的樣子,道:「你看啊,從前,在還沒有這小丫頭之前。
」
「你的手,只會撫摸我的頭髮,對吧?」
駱風棠點頭。
「你的懷抱,也只會抱我一個人,是吧?」
駱風棠再次點頭。
「你對別人,尤其是對女人,都是板着臉,就算跟我的閨蜜小雨她們,除了必須要說的話外,其他時候你都不會有過多的交流,更不會隨便笑。」
「所以那時候小雨得知我跟你相好,她都嚇了一跳,以為我是在說玩笑。」
「而現在呢,你跟駱寶寶這個小女人天天膩歪在一起,你抱她,逗她,還親她。」
「為了她,你啥都可以包容,說起她的時候,你的話都變多了,使勁兒的誇她這好那好……」
「所以說啊,我現在已不再是你的唯一了,咱倆之間出現第三者咯,」
「那個第三者,就是駱寶寶,你前世的小情人,這一世她正大光明的過來跟我爭寵來了,偏生我還也拿她沒法子,哎!」
聽到楊若晴這一大篇的理論,駱風棠笑了。
「搞了半天,原來我家晴兒是在吃醋啊?哈哈……」
「人家才沒有吃醋呢,人家只是打翻了醋罈子而已。」她道。
駱風棠笑聲不敢太大,唯恐驚醒了這睡在兩人中間的小傢伙。
他突然長臂一伸,將楊若晴整個人抱了起來。
等到她回過神來時,已被他按倒在床尾。
「幹啥呀你?」她問。
他雙手撐在她的身側,俯下頭看着她,目光從她臉上一寸寸往下挪,滑到她的脖頸,然後……
「我要幹啥,你這醋罈子都打翻了的人難道不懂麼?」他問。
說話的當口,他的身體再次再次覆壓了上來。
他身體某處甦醒了的欲望,她清晰的感受到了。
她的臉,刷地一下紅成了石榴,心慌,身子漸漸乏力,就連自己呼出的氣息似乎都灼熱了幾分。
不是第一回跟她這樣了,他熟悉了她的節奏,她的敏感,他喜歡享受這樣的她。
扯過邊上的一床被子將兩人蒙頭蓋住,她低呼了一聲,緊接着,兩個人的睡衣被一件件的扔出來。
被窩如同撐起來的大帳篷,帳篷如同經歷着一次次的地震,搖晃不休,起伏不平。
他粗重的低吼,她急促的低喘,此起彼伏。
狂風暴雨來臨之際,整張床都地動山搖起來。
吱嘎吱嘎的聲響,如同一曲樂音,為他們兩個伴奏,助興,將這段動感的故事,推向一個接着一個的高潮……
許久之後,終於雲收雨散。
兩人就那麼沒有半點阻礙的密擁在一起,回味着剛剛結束的那場美好。
「晴兒,方才……好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