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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外面的院子裏,楊若晴和駱風棠安靜的站在冬青樹下,把病房裏面的對話,聽得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看着摔門而去的周旺,楊若晴對駱風棠道:「周旺覺醒了,不想助紂為虐了。」
駱風棠點頭:「他要是早一點硬氣起來,阻止一把,也不會搞成現在這樣了。」
楊若晴點點頭:「有道理!」
話音還沒落,病房的門又開了,駱鐵匠也鐵青着一張臉出來了。
他出來後,目光直接投向了冬青樹這邊的二人。
「沒咱啥事了,走吧,回家去!」他朝這邊吩咐了一聲,轉身大踏步朝着前院走去。
楊若晴和駱風棠對視了一眼,兩人都在對方的眼底看到了欣喜,二話不說,屁顛着跟了去。
病房裏,駱大娥追了出來。
哭着喊着求着,「大哥,棠伢子,旺兒,晴兒,你們不要這樣丟下我們母女不管啊,嗚嗚嗚……」
可惜了,再沒有誰搭理她,可憐她了。
駱大娥哭着哭着,一屁股坐到了地。
「我這是造了啥孽啊?我的命咋這麼苦?嗚嗚嗚……」
……
吃晌午飯的時候,爺仨回到了長坪村。
王翠蓮正留在新宅子這邊燒飯,駱寶寶和大志兩個在灶房裏玩過家家,拓跋嫻在一旁照看着。
看到這邊爺仨回來,王翠蓮趕緊迎了過來:「咋樣?啥情況啊?霞兒脫離危險了沒啊?」
駱鐵匠手一擺:「管她呢,是死是活都跟咱沒半錢干係了!」
「啊?」王翠蓮怔了下,問詢的目光投向楊若晴。
這去鎮的時候急吼吼的,不是記掛着他那外甥女的性命嘛?
咋這一圈回來,變得這樣了?
「大媽,我來跟你說。」
楊若晴把王翠蓮拉到一旁,壓低聲耳語了一番後,王翠蓮明白了。
「嘖嘖,這說她們啥好呢?哎,人在做,天在看,一切都是報應啊!」王翠蓮道。
楊若晴點點頭,可不是嘛,因果報應,果真如此。
「大伯,棠伢子,你們去飯堂吧,這邊我再幫大媽炒兩個菜可以開飯了。」楊若晴轉而對駱風棠那邊道。
駱風棠和駱鐵匠爺倆趕緊出了灶房去了隔壁飯堂,走到門口的時候,駱風棠停了下。
對拓跋嫻道:「娘,你歇息一會吧,我先帶他們兩個去洗手。」
拓跋嫻微笑着點點頭,看着駱風棠帶着兩個孩子離開,她自己也返身回了灶房,加入了楊若晴和王翠蓮的聊天。
三個女人一台戲,不管你這個女人是啥樣的出生,接受的化層次的高低……
在八卦面前,女人們永遠都有一顆蓬勃燃燒的心。
喏,關於周霞的事情,楊若晴又原原本本跟王翠蓮和拓跋嫻這裏重複了一遍,隻字不差哦。
拓跋嫻聽完一切,臉騰起一絲慍怒。
「我還以為用卑鄙手段爬床那種事情,一般是大戶人家深宅後院的心機女人們慣常用的,沒想到,這莊戶人家的婦人和閨女,心機也這麼深啊!」
拓跋嫻沉聲道,「而且,還對我家風棠用這種卑鄙手段,周霞那個女子,不愧是雪舞郡主,果真適合在深宅後院裏摸爬打滾!」
拓跋嫻說完,還『哼』了一聲,聲音里充滿了諷刺。
楊若晴道:「應該說,一些歪門邪道得小把戲而已,真正了大場面,不行了。」
「不然,也不會兩回都砸在自己手裏!」她道。
王翠蓮連連點頭:「晴兒說的對,一回是跟陳熊,我還記得呢,一個村的人都看到他們兩個赤身裸體在床滾。」
「這一回啊,雖說沒人瞅見,可那後果更重啊,肚子裏那塊肉,可不是說拿能拿得掉的,自己也得褪層皮!」她道。
拓跋嫻道:「我在大遼的時候,見多了這樣的事情。」
「那些女人們脫胎,好多都把自己性命給搭進去了。算有的命大,可那身子也被虎狼之藥給徹底糟蹋了。」
「後面再也懷不了,而在深宅大院裏,一個女人,你仗着年輕貌美也只能短暫的獲得男人的寵愛。」
「所